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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7后宫的事让后宫解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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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叔角也看见了左晓曦正拉着晏跖征往他屋里走,却也没啥感觉。一则他大多时间住在军营里,这屋子里没什么秘密。二则今天左晓曦在外受了委屈,这会儿别说进他屋里坐会儿,就是要一把火烧了左府,他也没得说出一个不字来。何况院子里有两个外男,收拾那个姓宁的总归画面不太美好,左晓曦回避也是对的,可他的院子里就一间正屋,也没第二个房间让左晓曦回避了。

听晏跖征这么一说,摆明是在问自己意见了。左叔角倒没觉得晏跖征礼数周全是对自己尊敬,反而觉得一个男人竟如此婆妈,有点嫌弃。只摆了摆手道:“没什么不好的,整个左府没有小五去不得的地方。”

左伯宫知道左叔角一贯是个不在乎这些细节的性子,所以也没说什么,但对晏跖征这一问,倒是有了些许好感。只是点了点头,示意他随着左晓曦进屋好生安抚着。

晏跖征没再多说什么,反手将左晓曦捞进了悄里,从她牵着他变成了他拥着她,径直进了左叔角的屋子并随手关上了门。

“瞧你进宫时候的架势,我还以为你会让你皇舅舅灭了宁氏满门呢。”晏跖征扫量了一眼左叔角的房间,还真是干净的很彻底,除了一张床和一套行军被褥,就只有两张椅子,连个桌子都没有。于是只好一旋身坐在了椅子上,将左晓曦安放在自己的膝盖上。

“原是有这个意思,但是我却不喜被人算计。”左晓曦悻悻的丢下这么一句,整个人的心情都不是太好。她觉得今天太丢人了,这个姓宁的在她面前放肆成这样已经够打脸的了,结果进宫一趟却发现这事儿根本不是一个巧合,而是被人精心算计了。这便更是打脸了,亏的她一直吹嘘说在尚兴没人敢欺负她的,这倒好,不但有人敢,还明着暗着都来,难道是为了应一句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吗?还给我凑成一双的?

“哦,何时发现的?”晏跖征轻轻摆弄着她的小手,目光如水温柔的环绕在左晓曦的脸上,看着她这样憋屈的小模样了,莫名的觉得心里痒痒的。

“一开始那两个落井下石的说话的时候我就觉得有哪里怪怪的了,皇舅舅的后宫嫔妃多少胜数,谁家里没那么一点半点的糟心事?若是桩桩件件都去打听,耳朵都得磨出茧子来。何况后宫忌讳会搬弄是非,所以一般这些事儿就算知道了也会装做不知道,免得惹得皇舅舅不悦。可那两个竟然如数家珍一般道出了宁家这么多龌龊来,时间还不是久远的,恰是近一两个月?若说碰巧听说,我倒是不信。谁这么作死,跑到后宫女眷面前去嚼舌还都是嚼的同一个人家?”

左晓曦一边说着一边往外瞧了一眼,脸上仍是淡淡的,可见心情确实不好,回望了一眼晏跖征,瞧他仍是一脸温柔的对自己笑着,心里的烦闷缓和了不少。至少他没有嫌弃她并不如她一贯所说的尊贵,倒叫他凭白丢了江山,跑到这里来陪她受气。

看到晏跖征分明在等着自己的下文,左晓曦便呼了一口气,又继续说道:“后来淑妃一开口,我便看到她们两个的眼神不对劲了。按说淑妃这厢装着好人,衬的她们两个愈发的不懂事,按说,她们会恨起了淑妃的算计或者偷偷观察皇舅舅的反映,这都是正常的。可她们却和淑妃交换了一个眼神,而且她们分是在笑。”

晏跖征一挑眉,眼里多了几分赞许。他也看出来了是有人想借左晓曦的名头在后宫作怪,嫌疑人和左晓曦揣测的一致,也是这位淑妃娘娘,可他是因为看到了宁家那位公子的反映才猜出来的,却不知道女人的敏感如此不同,只一个眼神一个笑意就能分辨出这么多东西来。可惜这种敏锐他是学不来了,在他眼里女人的笑只分为两种:曦儿的笑和其他人的笑……

“如今你打算怎么办?要去修理那个算计了你的正主吗?”虽然这里不是阳康,但是晏跖征倒也不介意在尚兴放肆一回,横竖是替自家的媳妇出气,这种粗活总不好一直麻烦别人处理。

“不必。”左晓曦冷冷一笑:“后宫的事交给后宫自己去解决。有人替我操心,我何必脏了自己的手?”

“你是说皇后娘娘?”晏跖征对尚兴的皇宫其实也不甚了解,毕竟阳康的后宫里确实没有这么多女人,关系网络也相对简单。可是尚兴后宫的关系网真是千丝万缕,他看了许久却也只觉得头大,完全理不出个头绪来。但有一样他却是知道的,这位皇后娘娘绝不像表面上看起来这么温柔婉约,不然也不可能压得住后宫那一批一批出身高贵年轻貌美的女人了。

左晓曦浅浅一笑,眼珠转了转摇了摇头道:“皇后娘娘这会儿要做的是肃清后宫,不会去针对某一个妃嫔。毕竟她的位份摆在哪,不管和谁针对上了,都是折损了自己的身份。所以嘛,我估计这事儿不是德妃出头,就是贤妃出面。横竖皇后娘娘是装看不见的,淑妃这些年靠着皇恩圣宠没少打压德贤二妃,要不是她们两都有儿子傍身,这会儿不知道要被欺负成什么样子呢。现在了有这样的机会,那还不是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

晏跖征听完啧啧的笑了两声音,接到左晓曦询问的目光才开口道:“都说后宫是温柔乡,可我怎么觉得比沙场还血腥?都是美女画皮,太吓人了。”

“是啊,后宫一贯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界。以前我不懂,还以为皇舅舅的后宫里一团和气,人人都温暖善良呢。”左晓曦低头叹了口气,是啊,几百个女人天天盼着圣宠,可皇帝就那么一个,再怎么雨露均沾也会有个厚薄,怎么可能会相安无事呢?

左晓曦的一句感慨却触动了晏跖征的心,要不是在阳康的时候经历了那些事情,她该是一直不懂这世界上的阴暗和龌龊,不懂人心的肮脏,她的世界就该只有善良和美满才对。

想到这些,晏跖征便将左晓曦往怀里又搂得紧了些,心疼的亲吻了她微微蹙起的眉心道:“你原就不该懂这些。反正我这一辈子只有你一个,断不会招惹来那些麻烦惹你不快的。”

从前晏跖征若说这样的话,左晓曦只会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告诉自己这只不过就是一句戏言,当不得真的。可当他真的为了她抛下了江山社稷,只带着一颗真心陪她来了尚兴,她还有什么是不能信的?心里甜丝丝的点了点头,稍稍侧了侧自己的小下巴骄傲的说:“这可是你说的,要是将来你敢给我招惹那些麻烦,我就……”

左晓曦话只说到一半,眯了眯眼睛张了张小爪子,做出一副猛虎扑食的样子,只是她不知道她这笑眯眯的小样子加上那白皙柔嫩的小手,做这样的动作不像猛虎,倒像极了一只撒野的小猫,哪有半点威慑?

晏跖征也不拦她,只笑眯眯的问道:“你就怎样?”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左晓曦一收手,将小脸别向另一侧不看晏跖征,主要是她也没想好要怎样。

屋里晏跖征把左晓曦哄的乐呵呵的,院子里的气氛显然就没这么好了。左叔角给溥浩广使了个眼色,溥浩广则进了左府的地牢一趟搬来了刑拘若干。这会儿已经全都在院子里架好了。

左伯宫和左仲商两个坐在椅子上,左伯宫始终浅笑不言不语,手里的两个核桃轻轻触碰不是发出蛙鸣声来,而左仲商则拿着一个青花瓷的茶杯漫不经心的喝着茶,仿佛院子里现在摆着的根本不是酷刑的刑拘,而是一堆古玩字画,只不过两位公子眼界高,看不太上眼罢了。

左叔角一脚踹在宁公子的肚子上,力道不轻,宁公子感觉自己肚子里的肠子都被踹断了,却咬紧了牙关不敢睁眼,打定了主意要装晕装到底。左叔角哪里给他这样的机会?只对着溥浩广吩咐了一句:“把绳子解开。”

溥浩广手脚是麻利的,三两下就将绳子解开扔在了一旁。左叔角从兵器架子上随便取了一把刀扔在了宁公子的面前道:“我左叔角从没有什么不杀手无寸铁之辈的规矩。现在兵器我给你了,你若不趁手大可自己起来随便换上一样。我数到三,即便你不还手,我也一样不会放过你。”

“一。”左叔角话音一落,上前一步。

“二。”又上前一步,宁公子已经感受到了左叔角的影子覆盖在了自己的脸上,他紧闭着眼睛使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凭猜测就觉得左叔角已经提了宝剑悬于自己头顶,只要一数到三就会落下来贯穿他的头颅。

于是不敢等左叔角再张嘴,一个翻身咕噜到了一旁,顺带手捡起了地上的宝刀往头顶一拦,却只惹来了几声轻蔑的冷笑。左叔角站在他两步开外的地方,双手抱在胸前,手里根本没有武器,只是轻蔑的看着他而已。而此刻自己双手举着宝刀高过头顶的防御姿势被左叔角的冷笑衬托的愈发滑稽。

见左叔角手里没武器,宁公子愣了一下赶忙将刀扔在了一旁,噗通一声双膝跪地瑟瑟发抖的求饶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我……小的……小的实在不知道那位是五小姐……若是知道,若是知道……便是打死也不敢冒犯的。”

左叔角见宁公子不再装死,便默默的站到了左伯宫的身后。按照往日的作风,这等宵小左叔角直接扔到军营里当个罪奴也就罢了,随便吩咐了两句,自然有人替好好招呼他,并不劳动左府公子亲自动手。可左伯宫此刻的脸色却不同往常,左家的兄弟都知道,左伯宫越是生气的时候就越平静,他若气极了,面上便不会有一点愤怒的样子,反倒是一派温和的浅笑。

而现在,左叔角偷瞄了一眼左伯宫,他简直看起来和气的要命,可见是气的不轻。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儿可能没有表面上看的那么简单,但行军打仗他擅长,揣摩人心那些弯弯绕他真的比不过左伯宫,索性乖乖的站在大哥身后不说话,反正只要大哥说一句杀,他便可将这不知死的东西挫骨扬灰。

“不知道她是左府的五小姐,难道也不知道云来馆是我左仲商的地方吗?你是觉得你在我的地方撒了野,我就会轻易饶了你?”左伯宫没说话,倒是一贯圆滑的左仲商,此刻难得的露出了一副阴冷的模样。

左叔角看了看左仲商,眉头不禁皱了一下。大哥二哥都反常的表现,就表示这件事儿真的有蹊跷,可是他怎么就没看出来这么个登徒子有什么过人的地方?

“二公子饶命,二公子饶命……小的实在是酒后失德,得了失心疯……都怪小人贪杯又贪赌,不该跟人做那样的赌注的。”宁公子此刻真是悔的肠子都青了,原本想着不过是在云来馆抢个卖唱的丫头,就算左仲商知道了也不会因这等小事真的来找他计较,若是真惹了这尊大佛不高兴,大不了多备点银子送过去也就平了。可谁成想,会惹上了左府的五小姐啊?沾了那位姑奶奶,就不可能是银子能摆平的事了,看看今天宫里的阵仗,他简直不敢想自己的下场。

“和什么人赌,赌的内容是什么,一一说来。”左伯宫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听不出个喜怒来。

这倒让宁家的这位公子心里存了一丝侥幸,想着或许自己老实交代能换个宽大处理?毕竟他真的是无心的。他妹妹宁贵人是进宫有两年多了,最近才得了皇上的宠爱。按说左晓曦身份尊贵他们是应该认识的,可左晓曦七年前就嫁到了阳康去,四年多前回了尚兴却是闭门不出也不见客,一年多前又回了阳康,所以宁贵人这样的后起之秀根本没见过传说中的左府五小姐到底鼻子眼睛长在哪,她娘家的哥哥就更没机会知道左晓曦到底长什么模样了。

知道左府五小姐不能惹,可他不知道谁是左府五小姐啊。

越想越觉得自己冤枉,于是宁家的这位公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开始交代。

大约半年前,他认认了一位贵公子,这位公子到底是哪门哪户的他也不知道,两个人是在青楼里遇见的,臭味相投便成了酒肉之交。三不五时的一起寻欢作乐。前日里他和这位贵公子一道喝酒,小赌了几把结果输得落花流水,没银子抵账就答应了替这位贵公子做一件事情:到云来馆将馆子里最漂亮的姑娘抢出来,身份不论。本来他进了馆子里第一眼瞧见的是台上弹琵琶卖唱的那个小姑娘,谁知道那丫头是个倔强性子,拿着琵琶又打又砸不肯屈服,这才惊动了左晓曦。左晓曦一出来,他就发现那个弹琵琶的根本不够看了,左晓曦才是真的漂亮,所以才有了后来种种。

左伯宫唇角上扬,笑意更浓。这下不止是左叔角觉得不对劲了,就连跪在低下的宁公子也瞧出了一股毛骨悚然的苗头。

“今天在宫里,我瞧你一听见淑妃说话便向她张望。你与淑妃认识?”左伯宫的语气仍是淡淡的,家常一样的问法却足以让宁公子战战兢兢,瑟瑟发抖。

“也……也算不得认识。”宁公子不禁有些结巴,看着左叔角一挑眉,也不敢再多搪塞敷衍,便赶忙稳着自己的嗓子继续说道:“我与那位贵公子相处的时候,曾有一次听见了他和一名女子的对话。当时那女子坐在轿撵里头没有露脸,但声音听来却和今天那位娘娘极其相似。所以……所以我才偷看了两眼。”

左伯宫不说话,就这么看着宁公子笑,笑得宁公子直发毛,倒豆子一般一股脑的把所有知道的事情全都倒出来了,连带着许多自己以前做过的招猫逗狗的事体,交代了个彻彻底底,可谓是毫无保留。

待到他实在没什么可招的了,索性大字型往地上一躺,鬼哭狼嚎地说:“我实在没有可招的东西了,你们要是还不信……那就杀了我吧,只求个痛快就好,你别再瞅着我乐了,乐的我心里都发毛了……”

这幅德行,倒是逗笑了一直藏在屋子里看热闹的左晓曦。推了推门走出来站在左伯宫旁边笑眯眯说道:“真是个软骨头,我还以为怎么都得让三哥用一用刑,拷打一番呢。没想到……啧啧啧。”

男子扑棱着坐起身来,直勾勾的看着左晓曦。倒没什么**,只是他现在脑子一片空白,一时也想不明白眼前站的这女子是谁,只是觉得如果她开口自己肯定能落一条活动,于是就这么木讷着看着左晓曦,却连求饶的话都忘了怎么说。

“还不怕把他带走,没的污浊了小五的眼睛。”左仲商一脸不悦,将左晓曦往身后挡了挡。左叔角眉头一挑,给溥浩广打了眼色,溥浩广便拎着他的脖领子一路带回了篪虎军营。

就因为这个该死的东西,他原本今天要打听秋月的事情也没打听成。心里的烦躁自然是要算到宁公子的头上了,所以将他丢到罪奴牢的时候专门说了一句他得罪了五小姐。

没有别的,只缘着左晓曦是篪虎军前后两任主帅的眼珠子,三不五时的能听到一些诸如‘敢伤左晓曦分毫,就是和篪虎军作对’,‘谁敢欺负左晓曦,就是不把篪虎军放在眼里’之类的措辞,久而久之,守护左晓曦便似乎成了整个篪虎军理所当然的一份责任。自己的宝贝疙瘩被人欺负了,自然是要报复回来的。所以宁公子在罪奴的囚牢里过的是什么样生活……恩,不宜描述。

溥浩广带走了宁公子之后,左晓曦只说了一句:“大哥的本事不去刑部专司审讯,真是白瞎了。”弄的左伯宫哭笑不得的将她推给了左季徵,说明天一早就要到太子府去给玉儿过百岁,今天乱跑了一天也累了。叫左季徵带看着左晓曦回院子里好好休息,不准她再胡乱跑了。

左季徵心里苦,也知道三位哥哥必然是有事情要商量的,而且这事儿八成和小五脱不了关系。他倒不是非听不可,反正能用上他的地方那三个人使唤起他来也是从没手软过。只是看着小五不准她乱跑?他们三个是从哪里看出他看得住小五的?难道要他用一副迷药直接把她撂倒,让她一觉睡到明天去?

可惜心里抱怨归抱怨,左季徵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悻悻的看了一眼晏跖征,觉得他愈发的让人不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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