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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4死个明白(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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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情况不同,比起那个没见过的小娃娃,这会儿叫的声嘶力竭的可是他们捧在手心里呵护了小半辈子的宝贝妹妹。每一声痛苦的嘶喊都仿佛是把他们的心掏出来狠狠的撕碎了一般,哪里还有半点往昔的沉稳?

而女眷们则连院子都进不去,被安排在了花园里等着消息,心里的滋味也是复杂的,明明知道自己和左晓曦是不能比的……却到底忍不住失落。她们生孩子的时候,她们的夫君可不是这样呢,更别提其他皇子如何看重。皇帝亲自来守着……那更是痴人说梦。

这边一众女眷如何纠结左晓曦根本无法多想,她只知道自己现在感觉身体都快要被撕成碎片了一般。

疼!就是疼!

可是却说不出究竟是哪里疼!

好不容易疼痛的感觉消失了,她还来不及好好的喘几口气,稳婆便赶忙拿着人参水送到她嘴边来喂她喝下去。

味道是苦的,可她不喝不行。她也怕生到一半没力气了,到时候可是一尸两命的大事。不管嘴里有多难受,她还是顺从的把稳婆递到嘴边的人参水全喝了下去。

然后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强忍过去之后再喝人参水。

周而复始,一次又一次的痛苦折磨的她几乎神志不清,却咬紧了牙关不准自己松懈下来。

这样一折腾,就足足折腾了一整天。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左晓曦的身上,所以没有人发现,那外院里守着的十几个皇子中,少了一个。

直到午夜时分,产生里传出来的声音都变调了,一众守在外院的皇子一开始还是偷偷的进来看看,到现在已经顾不得什么忌讳全都进到了院子里,心疼的团团转却半点法子也没有。

若是能替代,这满院子的人都乐意去替她疼,可生孩子这事儿,到底谁也替不了。

一时之间,晏跖征身上便招了无数眼刀子。可惜他一心都扑在了屋里那小人儿身上,根本没空理会这些不相干的人到底是怎么看他的。

直到,一曲悠扬的笛声荡漾而来,这曲调流畅蜿蜒,可在这样的夜里却显得格外诡异。

众皇子身上都是有功夫的,深浅不同而已,但警觉性到底还是有的。不需多言便向后一转齐刷刷的护在了左晓曦的产房门口,戒备的盯着站在院墙上吹笛子的红衣男子。

早已经烦躁的不行的左叔角更是直接,从脚边踢起一个花盆就直接砸向了墙头上的人。废话也不想多跟他说一句。

那人也不急,笛声清扬,那花盆便在他面前炸了个粉碎连一抹花土都没有溅到他的身上。他在笑,唇角轻勾,带着一种藐视和轻蔑。

噗……

左叔角一口鲜血喷薄而出,让众人措手不及。好在禹敏智翩然而至,将左叔角背后的两处穴位封上,拧着眉说:“稳住心神,不要妄动内力。”

左叔角的膝盖窝被禹敏智轻轻一顶便向前弯曲,禹敏智推着左叔角的肩膀一转身,左叔角便稳稳的盘膝而坐呈打坐姿态不敢妄动了。刚才那一下,只是下意识的用了一点内力踢了个花盆而已,左叔角已经明显的感觉到了血脉逆流,这是要走火入魔的预兆。

额头上硕大的汗珠滴落,左叔角费尽心力勉强压制住了紊乱的心脉,抬起头冷冷的瞪了一眼墙头上的人也不管嘴边的血渍干涸之后凝固出了怎么样骇人的模样,只淡淡的说道:“笛音有问题,你们小心。”

红衣人一曲完毕,优雅的一旋手腕将笛子反手插回腰间,半边的面具遮挡了真颜。五官之中只有两片绯唇露在外边。向上轻轻勾勒着美好的弧度,淡淡的,却摄人心魄。不必想,也知道那面具下是怎么样一张妖孽的容颜。

“不愧是夔龙堂堂主,果然见多识广。”男子轻轻拍了拍手,似是鼓掌喝彩,却带着一种讽刺的意味。

“目的?”左伯宫是个纯粹的文人,身上没有半点武功,所以他现在反而是一众人受笛声影响最小的人。

看着负手而立的左伯宫,男子恍惚的笑了笑,只是一个气音的‘呵’,带了多少轻蔑。

“惑音魔笛能扰乱人的心神,引导经脉逆行倒施,武功越是高强的人受影响就越严重。你瞧瞧咱们禹大堂主,这会儿已是行将就木的模样了,还能站着,也不过强撑而已。反倒是大公子你……一介文人,倒是能逃过一劫。”

左伯宫并不理睬红衣男子的挑衅,但心里却知道他的话应该属实。否则别人不说,就禹敏智那个脾气,也断不会容着他在这里胡说八道影响左晓曦生产。可禹敏智到现在却一动未动,可见真是伤得不轻。

左伯宫虽然不知道惑音魔笛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可他却清楚的能够感觉得到自己身体的异样。纵是文人,他却从没有间断过锻炼身体,而此刻这种晕眩的几乎脱力的感觉更是异常。一个不会武功的人都难受至此,将内力引得乱蹿,可想而知现在其他人是有多么难熬的。

红衣男子也不嗔怪左伯宫的冷淡,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他的反映。

“如果禹大堂主没有受到惑音魔笛的干扰,应该可以和我一战。可如今他连动一下都做不到……呵,不管我有什么目的,左大公子又能如何呢?”

红衣男子挑衅一般的围着左伯宫转了一圈,然后迈着轻盈而愉悦的步伐往左晓曦的产房走去,步履轻盈却漂浮,似是醉酒的神仙堕入凡尘毫不在意众人那恨不得将他千刀万剐的目光。

晏跖征艰难的挪动了一下身体,承受着内力在体内乱窜震得骨头几乎寸寸龟裂的痛楚挡在了左晓曦的房门前面,他说不出话来,只紧咬着牙关不让喉间的腥甜破口而出,防备而愤恨的看着红衣男子带着不死不休的怒气。

“愚蠢!”红衣男子对上晏跖征的时候似乎是气极了,可愤怒没有让他的表情衍生出任何一丝的扭曲和狰狞,反而让他笑更加妖娆“你以为,如今你还能挡得住我?”

红衣男子向前逼进一步,鼻尖几乎顶在了晏跖征的鼻尖上,近在咫尺的距离谈不上暧昧,反而是一种互相碰撞的压迫顷辙碾压,互不相让。

“哈哈。”红衣男子忽而大笑,向后退了一步,然后伸出一只手轻在晏跖征的胸口轻轻一推,晏跖征隐忍着的鲜血便冲破了牙关吐了出来,而男子却及时的收回了手一脸得意的看着晏跖征道:“晏家的男人真废物,晏跖照是这样,你也是这样……啧啧啧,她当年到底看上了你什么呢?难不成真的只是这张脸么?”

红衣男子说着,手轻轻抚过晏跖征的侧脸,似是探究又似是磋磨。

左晓曦在屋子里已经疼的神志不清,她根本不知道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一浪又一浪的痛喊不断的传来,让屋外的人愈发的揪心和担忧。他们乐意为她拼上一死,只要能护住她便好。

所以一院子的男人,眼睛都是死死的盯在红衣男子脸上的,只要他稍有异动,他们每一个都愿意拼上走火入魔筋脉寸断也要扑上去挡在左晓曦身前的。

表兄犹是如此,左府的四位公子和晏跖征、禹敏智就更别提了。

红衣男了眉头蹙了蹙,非常不满意的在晏跖征的胸口又戳了一下,撇了撇嘴说:“你非要把她留在身边,就为了让她痛苦成这样?听听这嗓子,都喊哑了,你……可真是狠心呢。”

晏跖征并没有理会红衣男子的话,他也不想解释经历过左晓曦生晏玉的过程以后就不想再让左晓曦生产了,这些事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情,不必向任何人解释。他要怎么说,由得他去说,只要他和左晓曦夫妻俩知道不是这么回事就可以了。

但是晏跖征没有忽略红衣男子话里透露出来的信息。

他提到了晏跖照!

晏跖照已经死了一年多了,而且除了七年多前来过尚兴和自己一并求娶左晓曦以外,他从未踏足尚兴,这红衣男子是怎么知道晏跖照的?听他这样说法,分明是和晏跖照有过接触不只是听说过而已。

红衣男子似乎是看穿了晏跖征的想法,他乐于将事情解释给他听,让他知道在自己面前他是何等的不堪一击,这种碾压他的快感让红衣男子变得兴奋,于是他恩赐一般的开了口说道:

“羽吟风呐,是我教给晏跖照的。你们晏家好像还有一个叫……晏跖辰的,恩,那个被晏跖照当成小白鼠的试验品,比起晏跖照还要更废物一些。”

羽吟风……

这三个字触动了晏跖征、禹敏智以及左府四位公子一根紧绷的神经。

那是晏跖照修炼的邪门功夫,原本的秘籍是禹敏智的父亲交给了竺路守护的,其中半本丢失,另外半本被竺兰学了用来讨好苍典。他们一直以为丢的那半本是被晏跖照偷了去,如今看来……呵,晏跖照那种养在深宫里的皇子,哪会知道江湖中曾有这么一种淫邪的武功呢?

红衣男子非常满意众人在听到羽吟风三个字时候的反映,然后妖娆的掩唇一笑道:“放心放心,我是不会吸你的精髓的。我啊,要你长长久久的活下去,看着我和她如鸳鸯婵娟呢。”

她?!

这院子里女人不少,可都在前院。

后院里唯有一个……正在生产的左晓曦!

“何苦废话?”一个带着斗笠遮掩了真容的男子走了进来,声音故意压着,也听不真切。

突如其来的声音打断了红衣男子的兴致,他也不回头,只是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头,显然是不太高兴的。

“好歹也是她看重的人,至少该让他们死个明白么。”红衣男子广袖轻拂,摘下了自己的面具,一张精致的俊脸呈现在了众人面前,洁白整齐的牙齿衬托着绯红的唇,笑的妖娆且妩媚:“喏,好歹让你们看清楚杀你们的人是谁,若是真能化为利鬼……欢迎回来找我报仇。这样,我才能要你们彻底的魂飞魄散。说好了呀,可千万别躲着我才是。”

“连老板。”左伯宫咬了咬牙,撑住了身体的脱力维持着君子风度,失了血色的唇轻轻勾着带了一丝讽刺“深藏不露啊。”

红衣男子状似无辜的一摊手道:“我原不想如此,是当真甘愿隐姓埋名的。可是你、你、你、还有你们……为何拦我?戏子配不起左府的五小姐?那么……也就只好把左府屠杀殆尽,让她变成跟我一样孤独无依,这世间便再无人可以阻拦我们了。你们瞧不起的戏子,会成为她的依靠,唯一的依靠。”

左伯宫没有给连老板任何回应,只是将目光转向戴着斗笠的男子,直了直脊背目光微凉的说道:“阁下是否也该以真面目示人了呢?”

“何必?”斗笠男沉着声音,不辩喜怒。

“怎么?二皇子原是这等敢做不敢当的人么?”左伯宫的声音飘忽,源因是他的体力到底不支,但神志却是清醒的。

斗笠男似乎滞了一下,却到底还是掀开了斗笠露出了真容。

上官子路,果然是他。

“我就知道,这种程度的金蝉脱壳,是瞒不过伯宫兄的。”

左伯宫也不反驳,除了随着赤承出征的太子以外,一众皇子此刻都在这小院里盘膝而坐却唯独不见了二皇子,想装着不知道……却也太侮辱自己的智商了。

“我原不想挑在这种时候动手的,可除了小五生产……再难有将所有权贵聚在一处且全部心神不宁的时机了。”上官子路的话听似是在解释,却并没有任何后悔和迟疑,只是淡淡的。

或许一如连老板所说,今日他们都将变成死人,可到底是她在乎过的人,怎么都该死个明白。

上官子路:“对小五,我还是在乎的。所以你们放心,至少她……会平安。纵然她辜负了我,我却到底不舍得伤她性命。一如父皇所说,高处不胜寒呐,俯仰**之时,朕……也不想做孤家寡人。”

“逆子!”皇帝终于开了口,只是淡淡的两个字,却听不出多少愤怒来。

或许是他将所有的情绪只给左晓曦,除了那个贴心的小宝贝以外,他对谁都习惯了隐藏喜怒;又或者,他早就料到了会有这样的一天,所以并不意外,甚至没有愤怒和失望。

“你觉得,你杀了我们所有人……还会得到小五?”左伯宫对上官子路的想法嗤之以鼻。

上官子路却不以为然道:“哪里就是我杀了所有人?分明……是他!”

上官子路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晏跖征的鼻尖道:“阳康的摄政王,从一开始就是包藏祸心的。趁着小五生产将皇子皇孙一网成擒屠戮殆尽,是朕拼死一博将其制服免了尚兴的江山易主国破家亡。朕是救世的天子,万民归顺。小五……怎会怪朕?”

“你当小五是傻子么?”左伯宫仍是冷笑,嘴角渗出的血渍让他看来有些颓废,可君子到底就是君子,气节摆在那里,颓废也是有度的,平添了几分不屈的韵味。

“为了玉哥儿和今天出生的这个孩子……小五会甘愿做个傻子的。”上官子路也是笑的,丝毫不介意将自己的谋划告诉众人。

左伯宫再怎么聪明又如何?不过是个将死之人罢了。

死人,不管知道了什么……也不无妨。

正如连老板所说,毕竟是小五在乎过的人,该让他们死个明白啊。

左伯宫看了看上官子路又看了看连老板,露出一丝不解的神情。

连老板看到了左伯宫的眼神,却只是倚在了门框边上浅浅的笑着,哪有平时在台上的那般风采?分明妖娆的似个女人。

上官子路也是淡然,不必左伯宫提问便主动解惑道:“小五日后必定是风光无两的宠妃,身边总归要有人伺候。横竖连老板也不在乎子嗣,皇家的血统不会被混淆的。”

左伯宫略显诧异的看着连老板,换来连老板噗嗤一笑,摆了摆手解释道:“只是不能延绵子嗣,正常的房事还是可以的,甚至……比一般的男人还要强一些。”

连老板一边说着一边将手搭上了晏跖征的肩膀,带着一丝遗憾的说道:“你若不是那么霸道,肯让小五给我留个后门的话……我何苦费这么大的工夫另找旁人?我又不和你抢孩子,多个人伺候小五,让她更舒服,不好么?”

晏跖征瞧着连老板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就好像一只癞蛤蟆趴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别提多恶心了。

眉头皱了皱却将目光移向了左伯宫,始终紧闭着的双唇慢慢开启,声音平静得犹如古井一般深邃悠远:“大哥,我忍不住了……能不能杀了他?”

“请便。”左伯宫抬了抬手腕,擦了擦从嘴角溢出来的血渍,勾着红唇看向目露错愕的上官子路,但笑不语。

左伯宫的话音未落,晏跖征已经一反手腕掌化成爪朝着连老板搭在自己肩膀上的胳膊就是一招擒拿,下的是直接卸了他的胳膊的狠手。

连老板到底是深藏不露的,就算一时错愕却也不至于太过被动,只一念之差便抽回了自己的袖子,轻轻拍着胸口道:“真是粗鲁,也太吓人了。”

晏跖征朝着旁边吐了一口口水,嘴里的血便全吐了出去。唇上沾染了血痕,晶莹且湿润,仿佛是噬尽了地府里的尸魂从修罗里爬出来的罗刹。不废话,直接又是凌厉的一招便攻向了红衣的连老板。

连老板频频后退,似是在探究晏跖征的招数。七招之后,连老板忽而大笑道:“智逸心法?”

晏跖征笑如鬼魅,声音里带着阴沉:“算你识货。”

连老板也不觉意外,只是赞许的点了点头道:“也是,见过了晏跖照的羽吟风你若不蠢就该学学智逸心法防备着。可惜了,你还不够火候……”

连老板收起玩闹的模样开始认真的和晏跖征过招,彼此之间速度都是极快的,招招狠绝不留余地。

上官子路对于晏跖征能够免疫惑音魔笛有些意外,他不知道除了晏跖征以外还有多少人可以抵御那魔笛的干扰。刚才已经说了够多了,未免夜长梦多,他不敢再有一丝耽搁,当下便将腰间的佩剑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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