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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借力查探(求收)(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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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阳大公子听着郁华世子的话,心里有些纠结。到底会是怎样的事儿,岚妹连他都要防范着呢?

想着就十分难过,他伸手端起桌上的热茶,匆匆忙忙灌了两口。忽而全身火辣辣的,原来那茶过烫,把舌头和喉咙都烧疼了。

咳咳。

郁华世子拍了拍他的后背,噗嗤笑道,“这么滚烫的茶水灌下去,也不怕把心肺给烧着了?”他转语安慰,“夏小姐平日里同你的关系那么好,她不告诉你,想必是不想拖累于你。你心别跟个女孩子一样,那么重,好不好?”

陈阳大公子朝他暗暗挑眉,“真的,没骗我?”

“绝不骗你?”郁华世子侧眸盯着门,“一会儿说不准儿她就会告诉我们实情。”

衣广泠这边办完了事儿,回去的时候,就在思考借口这个问题了。此番去的隔壁的房间,做的也是重要的事儿。她若装作若无其事,反而是低估了两位的本事。

他们绝非傻子,一眼就可以看出她是在拿他们当靶子。那么这个时候,她还不坦诚相告,只怕日后,几人嫌隙便会越来越重。既然上一次,去皇宫盗取七草虫花,他二人都帮忙了,那这一次,如此瞒着,还真有些不妥?

何况,衣广泠后来也确实问过陈阳大公子,对夜王殿下月如笙这个人的看法。他回答的是。郁华世子是如笙的朋友。郁华世子又同他是好朋友。那么间接联系来看,他们三个人也都可以成为朋友了。

所以,朋友之间帮个忙,又有什么打紧的呢?

身在这阴森诡谲的皇城下,多一个朋友相助总比孤家寡人要来得方便?

步子迈过门坎儿,衣广泠就笑眯眯地走到了两人的面前,“义兄,世子,想喝什么,我请客!”

陈阳大公子一抬手,颓然地看着她,“岚妹,你是不是有什么为难的事情需要我们帮忙?”

衣广泠回身望了眼门口立着的紫衣,然后朝她点了点头。

门被丫鬟紫衣给合上了。

“义兄,世子。这件事情,我就不瞒你了。”衣广泠手指擦着桌面,写了一个人的名字,“我正在查这个人。”

陈阳大公子跳起来,凑到跟前细细地看,而后轻声喃喃,“孙……石。”他眸中生出一抹诧异之色,“岚妹要查这个人?”

“对。”衣广泠垂眸,黯然回答,“其实刚刚我出去,并非身子不适。而是派出去的人查探回来了。这孙石是个百姓,他已死了。可是我想通过这个孙石,查到他的夫人。”

这话听起来邪乎,郁华世子也凝着眉头看过来。

“义兄,有些事情我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反正这件事儿非同小可。我若不能查出来,恐怕我永远也不会知道,夏雪滢和夏云朵,究竟有什么秘密?”

陈阳大公子吃惊,“岚妹,你……在查她们?”

衣广泠突然立起来,然后微微欠身,“义兄,世子,其实……当初我并非如流言那般,去找夜王殿下去了,而是……而是为人所害。”

“为人所害?”陈阳大公子还在纠结不已的时候,郁华世子已经起身将她扶在了身旁,“夏小姐,坐下来慢慢说。”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二位解释。”衣广泠华光眸转,似有一丝期盼,“不过,义兄,我能说的就是这么多了。反正,查这个人,对我很重要。”

陈阳大公子拍案而起,“说吧,岚妹,要哥哥我怎么帮你?”

衣广泠惊喜,“我不要义兄做旁的什么,只希望你能时不时地帮我打个掩护。”

“莫非……有人在查你?”

衣广泠摇头,“我觉着,害我的人定同镇国公府的人脱不了干系,所以我绝不能让她们抓着把柄。但我日日出府,总无借口,所以……”

陈阳大公子听之,莫不专注地看向她,“无妨,若是哥哥无事,必到镇国公府寻你。只是现下,你是急需查到这个人的底细么?”

衣广泠坚定不移,“是,她是我查夏雪滢和夏云朵二人的突破口。”

那夏云朵的舅舅苏护将军当年害得陈铭老将军差点儿魂归西天。所以在陈阳大公子的心中,他对他们苏家人是没有好脸色的。所以一听衣广泠说要查夏云朵,他便坚决地应承了。

说是要替她走这一趟。

陈阳大公子不像她,时时被人监督着,所以要查一查这个孙石究竟是何方人士,是做什么的,又是因为什么而死的,可比衣广泠要方便多了。

“那就多谢义兄相助了!”衣广泠再次躬身一拜。

陈阳大公子扶起她,淡然一笑,“跟我还客气什么?!哥哥最怕,还是你拿我当外人!”

郁华世子心静,想地事儿深远,他知道,面前这衣广泠的秘密绝非这么简单,所以他只轻轻一笑,就转开了视线。但是没想到快要离开的时候,衣广泠会叫住他。

“世子,流岚有些话想同您说!”走到一旁,衣广泠才恭敬地询问,“您可知祁王殿下这次是什么心思?”

“如笙能征善战、能力出挑。陛下偶尔会比较看重他吧!”郁华世子背着手,踱步思量了一下,“所以,常有皇子忌妒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夏小姐,有句话,我得给您提个醒儿。”他凑到耳旁,声音清冷,“如果没有你,如笙是不会受任何威胁的。”

这句话无疑告诉她,如果要想自己的心上人不被陛下猜忌的话,甚至不被拿到把柄的话,那么,她必须时刻保持同夜王殿下的关系。至少自己在忙的那些事情,不要在这关键的时刻,拿来麻烦他。不然,暗处的敌人会用其他的办法来抹黑夜王殿下。到时候,即便她自己想要帮忙,也是无能为力了。

衣广泠想从郁华世子那里打听一下祁王殿下月出云的心思,但是当问出了结果以后,又不禁失望。

显然,那月出云是担心如笙这个强悍的对手。但是,如此嚣张地就将矛头指向他,未免有点欺人太甚了。

衣广泠抿了抿唇,回身,对着郁华世子道,“世子,你放心吧,我知道怎么做!”

郁华世子顿步,转身,浅浅眸光透着朝阳一般的笑意。

要想撤掉对月如笙的监控,是绝不可能的。可是他这么一直监控的做法,让衣广泠有些看不惯。

下午。

日头正毒。

衣广泠打着一把草青色绣着腊梅的油纸伞徐徐地步在前往太子府的官道上。他想利用太子殿下,磨一磨祁王殿下的锐气。

南音庙的山林中,藏着月出云的探子,此事儿是月如笙亲自查探的,所以事实为真。

只要太子殿下掺合进来,就算最后夜王殿下讨不到便宜。也足以令月出云不敢轻举妄动。

这个算盘,她本来并无把握。但是出人意料的是,那太子殿下确实在听到这个消息后,有些许吃惊。

……

此刻,坐在太子殿下的书房里。

有人已经送上了热茶。

太子殿下在画画。

衣广泠坐在一旁,心平气和。

“若是渴了,就喝喝本宫府上的新茶。”

衣广泠轻轻点头,道了身谢,就端起了桌上的茶杯,环顾四周,唇上一笑,若烟雨江南。

对方一倾头,将案上的画提到了衣广泠的面前,“本宫画技如何?”

循着身前的宣纸上,只见得画中一位美人平心静气地坐在椅子上,举止灵动若蝴蝶。

“殿下画的是一个……女人?”衣广泠瞠目结舌地笑道,“看起来挺传神的。”

太子殿下将画收好,慢慢踱步到衣广泠的面前,“那流岚知道本宫画的是谁么?”双手啪一声拍在椅子的扶手上,脸颊上是淡淡的热气。

衣广泠感觉此情此景甚有些不妙,连忙抬起右手,以手绢抵着太子殿下迫在身前的胸膛,语中带笑,听之亲切柔和,“殿下,你不会画的是臣女吧?”

实话说得恰到好处,太子殿下缩回了两手,只是目色含情,说话妖娆暧、昧,“这天底下除了你,本宫还会习惯画旁的女子么?”

衣广泠也不否决,只是轻声笑道,“就怕殿下到时候手艺生疏,不小心将民女画成了一个丑八怪。”

“放心吧,本宫这双手只要不废,就一定将你画得美若天仙!”太子殿下回身,坐在了一旁,自顾自地给自己倒了杯热茶,“说吧,今次怎么想到来本宫这里了?”

“特地来给殿下提个醒儿?”衣广泠撑着腮帮子,挑了挑细眉,“只是,不知道殿下感不感兴趣了。”

“说出来听听?”太子殿下随和道。

衣广泠将手中空了的茶杯往对方身前一推,“要听可以,上一杯好茶。”

太子殿下噗嗤一笑,忙命仆人上了一杯好茶。

那太子殿下嘴角微扬,露出的笑容里带着几分戏谑。但他看着她故作高深的模样,又忍不住肆怀了。

衣广泠握着袖子,左右望了下,哪壶不开提哪壶,“太子妃呢,她去哪儿了?”

“估摸着后院吹冷风呢。”太子殿下说起这个,瞳中现出难耐的神色,随之慢吞吞起身,负手冷漠道,“哎,你倒是如意,给本宫扔了这么一个烂摊子?”

衣广泠狐疑。心想,这太子殿下竟然当着她的面,说迎娶二妹夏玉枝是一个烂摊子。平日里,瞧这太子殿下还挺低调老实,可如今看来,这桀骜不驯的男人,哪里还有他一丝一毫的作风?

莫不是他对夏流岚怀着个什么心思?

因为在思考事情,所以她垂眸发神。却哪里知道太子殿下竟然误以为她是在为这件事儿伤心。

所以在她毫无防备的情况下,面前已经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只见得那高大的身影俯下,食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流岚,你可想过怎么赎罪?”

衣广泠侧了眸,伶牙俐齿道,“殿下胡说什么呢,流岚哪有能力可以赎罪?”

不及反应,柳腰已被太子殿下用力地一提,如果不是她胳膊肘格挡一定的距离,恐怕太子殿下已经对她做了无法预料的事情了。

眼下这种情况,衣广泠觉得,必须速战速决。连忙咳嗽了两声,她笑眯眯地看着太子殿下,“殿下,你可知祁王现在在做什么?”

太子殿下松手,退后两步坐在了位置上,“除了呆在府上算计人心,三皇弟还能做什么?”

“呵,殿下真是聪明。不过……”衣广泠故意淡漠地长叹了几口气,“这一次殿下倒是算错了,祁王没有安分地呆在自己的府上。”

太子殿下听罢,越发好奇,“怎么讲?”

“祁王他在监视一个人!”衣广泠凑拢,手指在太子殿下的手旁点了好,“这个人殿下也认识。”

太子殿下抚着脑袋,幽幽若若地回答,“难不成他还去监视二皇弟了不成?”

衣广泠撑着腮,笑地格外妩媚,“这个,流岚就不知道了,但是,流岚觉得,能被祁王殿下盯上的人,那一定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吧。”她嘟着嘴唇,脸上泛着桃红色,“对方已经出手,殿下……还是早做准备为好!”然后仓皇立起,欠了个身就要离去。

太子殿下思量一会儿,手指扣着桌面,“你等一下。”他站起来,直视对方明丽的眼睛,“被监视的人真是二皇弟?”

衣广泠知道,此刻是对方最为困惑的时候,如果她不说出月如笙的名字,反而会被认为虚假,甚至不会步入她的圈套。可是如果她果决地说出月如笙的名字,那么太子殿下便会觉得古怪。心里会想,这夏流岚不是同夜王殿下关系很好么,怎么会将月出云的动向告诉他呢?

“殿下,你不必怀疑。事实上,这没有必要。”衣广泠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以那种伤感惆怅的眼神望着对方,“您想,如若夜王殿下遭殃了,那殿下您还有自保的筹码么?”

这一问提得相当关键,太子殿下不可能无法揣摩到其中的深意。在听到这句话后,他其实心里是有些畏惧的,因为他的处境似乎被衣广泠言简意赅地概括了。

祁王殿下月出云为何忽略他,直接应付夜王月如笙?原因很简单,在月出云的心里,月如笙是一个可怕的对手,即便父皇并不待见。但他也会感到害怕。

就好像月如笙,时时刻刻都会死灰复燃,亦或者绝地逢生。他若不加防范,便有可能遭到致命的一击。

但是倘若月如笙被他给消灭了呢,那么他下一个目标,难道不该是一直坐在太子一位上,稳稳享受着生活的太子殿下么?

他会看着对方逍遥,坐等储君之位么?

不,绝对不会。

太子殿下想到这个问题以后,立马吩咐身旁的心腹小厮,伺候自己穿衣。

脱下家居服,穿上金黄色绣纹的官服。快速地往皇宫行去了。

府门口,不远处的一棵百年古树下,衣广泠撑着伞,静静地看着这一幕。

“月出云,这一下,看你还没有机会监视如笙?”她咧嘴得意一笑。

太子入宫以后,并未直接通报,因为他为人圆滑,知晓父皇月上溪是一个非常明智的人,如果让他知道,自己前来皇宫,就是为了打三皇弟月出云的小报告,那么月上溪会自然而然地想到争夺储君之位。

甚至目地十分明显。

但他什么都不说,就相当于白来皇宫了,所以他躬身的那一刻,只告诉了皇帝陛下。有关前些日子惠州发生水患,堤坝被毁一事儿。

月上溪听后,面色冷峻,“可有派人查过,是哪位官员负责修筑堤坝的?”

太子殿下恭恭敬敬地抬起手来,然后面向自己的父皇道,“父皇,儿臣已经派人问过。主管惠州修堤筑坝地是……是工部梁文中大人。”

“梁文中?!”月上溪绷紧眉头,抬起手轻轻看向身旁的内监公公,“你去,查一查,这梁文中是个什么来头?”看着父皇吩咐下去以后。

太子殿下才起手,退出殿门去了。

他只是将事情开了一个小头,就已经胸有成竹地知道这后面的事情会如何演绎了。其实,皇上是一个十分明智的人。如果他在了解了关于惠州百姓水深火热的处境以后,定然会追究到底。

只要他的父皇从梁文中身上下手,那么一直追究下去,必然会了解到此事儿的全过程。

他会从梁文中身上,得知惠州监管修筑堤坝的负责人。只要一知道这负责人就是祁王殿下月出云,那么他必然会宣对方入宫。当然,太子殿下那么平心静气的理由,也是因为他过于了解自己的父皇。

若是在私下,斥责自己的儿子时,他绝不会透露是哪一位皇子透露的消息,只会将这个查询的人放诸在自己的身上。

因此,他是这么不动声色地责问祁王殿下月出云的。

“几日前,惠州那边传出消息,说是刚刚修筑的河堤堤坝给洪水冲跨了。”月上溪语气很缓,但气势却十分强硬,“朕记得,这惠州堤坝的事儿是交由你负责的啊!”

月出云听罢,眸色慌张,突然双膝跪在了大殿处。

“好了,事儿已经发生了,你也不用跪着了,只告诉朕,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吧?”月上溪眼睛没有看他,手上还是利落地操着狼豪批改奏折。

到了这个节骨眼上,祁王月出云也不好在说什么,只能听从地点了点头,“父皇,儿臣这就前往惠州处理堤坝一事儿,还望父皇能够原谅儿臣此次的粗心大意。”

“既然如此,你这便动身出发吧!”月上溪不做挽留,对自己儿子的决定全力支持。

其实,往远了看,他不过是在逼迫别人罢了。

祁王殿下月出云奉命前往惠州,处理堤坝被毁一事儿,所以藏在南音庙外的精锐也跟着撤退了。

月如笙的密探查到这些消息,就立马奔到了庙中禀报。

“哦,月出云安插在密林中的眼线真的撤离了?”月如笙坐在躺椅上,目光幽幽地望着门口。

那探子拱手点了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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