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审理此案（求收）（1/2）

“你们那儿？”

衣广泠不知所措地看向月如笙。月如笙替其敷衍，“上一回，我们去了七星堂。七星堂诸位兄弟的夫人无论武功，手段都很厉害，是以我手底下的那些兄弟便又不得不学做饭了？”

“哦，原是这样！”郁华世子恍然大悟。

借着机会，衣广泠直逼上前，“世子，其实，我也很想尝一尝你的手艺呢？”

郁华世子困窘，“王妃，那可就要让你失望了。”他手指往密室口一定，“待得阿阳醒来，你倒可以考考他。烧的、煎的、炒的、煮的，他样样都会。甚至……”手指摸着下巴，“阿阳的厨艺应该在如笙之上吧！”

“真的？”衣广泠眨眨眼，目光向月如笙寻求这如谜一般的答案。

月姑笙惭愧不已地点头，“若同阿阳相比，我和郁华自是羞愧至极！”

“义兄跟你们也算一起长大的，怎么他那么厉害，你们却……”衣广泠无奈之余，又格外好奇。

郁华世子和月如笙背着手踏出了门坎儿，身后的房间里，隐约中，传出了一句，“这只怕是……吃货和非吃货的区别罢！”

衣广泠对于自己的答案非常满足。

毕竟，如果不是好吃的人，谁愿意去做那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儿呢？唯有一个好吃的人，才会为着吃遍天下美食而奋斗和努力。

“嘿嘿，我有口福了。”衣广泠乐呵呵地追上了二人的脚步。那时她调皮地想，其实，也存在着吃货白吃的情况，譬如自己？

……

在曹尚书开审的第一天，衣广泠，月如笙，郁华世子和陈阳大公子便一同来到了大理寺。

堂上的曹文菖已不似初见那活泼之貌，他像受过审，被用过刑一样，神色颓靡，狼狈不堪。

面对堂上的曹尚书，他仅仅如一根木头，发呆地颓在地上，不知何为。

“曹文菖，本官问你，那临轩药铺老板，是否为你所杀？”曹尚书将那醒木敲得格外大声，就好像他真的是一个清正廉明的好官，即便犯事儿的是儿子，他也同样可以做到大义灭亲。

门外观看的衣广泠质疑了，“这曹尚书也太刚正了吧，连自己的亲儿子，都这么生疏冷漠？”

月如笙冷笑一声，目光瞟到一旁的案格，“没有让他惧怕的人坐在此地，他怎么可能对自己唯一的儿子如此和顺？”

衣广泠仰头看去，“如笙的意思是，这案子还有人观看？”

“自然。”这次回答的却是郁华世子了，“坐在那里的，一定比他的官大，甚至权力滔天。”

衣广泠发怵，“莫非是皇上？”

“除了他，谁还有本事儿可以让这尚书大人，连握醒木，都在出汗呢？怕成这样，自是陛下无疑。”陈阳大公子也看清了里间形势。

“可是临轩药铺的老板怎么会有如此本事儿，竟然会令陛下亲自监察？”衣广泠暗自揣度，“一个药铺老板的死，陛下都这般费时费力，不是有些太古怪了么？”

“这临轩药铺老板的公子是礼丞相的学生，私底下关系甚秘。如今这学生的父亲死了，礼丞相怎么可能不替其讨回公道？”郁华世子禀报道，“留宴上朝回来，还同我说，今日陛下对这临轩药铺老板一案悬而未决的情况，感到非常不满意。说是还安排了其他大人秘密调查此事儿呢。”

衣广泠拉扯了下月如笙的袖子，“如笙，你怎么看？”

月如笙思量，随即拍了拍衣广泠的手，“此事儿，先瞧瞧再说。”

堂上曹尚书问完那句话后，底下的曹文菖只瞪大双眼，毫无反驳之意地反问了句，“尚书大人既然已经查清案情，又何必多问？”

老子对儿子的事儿急地心慌意乱，可儿子却在那里冷言冷语。曹尚书的心里很不是滋味，“曹文菖，这案子疑点颇多，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交代清楚？”

曹文菖不知是在赌气，还是在干什么，再次冷若冰霜地回了句，“尚书大人不用查了，临轩药铺的老板就是被我一脚给踹死的。”

“曹文菖，公堂之上，岂容你胡言乱语！”曹尚书无法接受儿子在公堂上胡说八道，当然这也下意识地透露出他对儿子安危的关切之意。要不是不希望儿子就这么被治罪，他也不至于会当着陛下的面，一次又一次大发雷霆。

曹文菖依旧不给老爹面子，只双目含泪地苦笑一声，“尚书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像我这种胡乱杀人的凶手，您将我捉拿归案，不应该立马治罪么，砍我的头么？！”

曹尚书不知道自己的儿子今日怎么总是同自己做对，让自己下不来台，又想不到救治儿子的办法。他细细回忆了一番，觉得为没做什么让自己儿子讨厌的事儿啊，怎么会变成这步田地呢？

那临轩药铺老板的公子恰恰也在公堂，听到曹文菖承认了自己罪行的话，不分轻重地走到了殿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