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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他是强暴犯(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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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年后的容夏回想起此时的这一幕,只觉得是天意弄人,一切都是命运,早已有了定数。

靳莫被送到医院里紧急抢救,霍权玺坐在急救室外的长椅上,大半个身子向前倾,手肘撑在大腿上,两只手掌掩住了他脸上的惊慌。

容夏方才摔伤了腿坐在急症室里上完药后,拐着腿走到了急救室门口。

束手束脚的婚纱已经换了下来,这点擦伤不需要住院,容夏跟护士借了一套病服穿上。

已经下午两点,还是不见出来,容夏坐在霍权玺的边上,至始至终俩人都没开口讲过一句话。

这真的是巧合,还是因为他们结婚的事情太突然让老爷子受了刺激,如果是后者,如果老爷子真的就这么撒手而去,他们怎么能够原谅自己?

急救灯灭,手术室大门推开,众人立马上前,“医生,怎么样?”

医生摇了摇头。

这一摇头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无人不知。

“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病床被推出来的那一刻,周嫂再没忍住,捂着嘴哭了出来,“老爷子竟然就这么走了……”

霍权玺走上前去,掀开了白布,老爷子面容安详,想必走的时候也没受太大的痛苦,想起老爷子化疗时的痛苦,或许能这么安详地走也是好事。

他仰起头,闭了闭眼睛,将白布重新盖回去。

“外公……”容夏紧紧咬着唇角,两三步退到了长椅上,捂着脸大哭起来。

容夏的心里只想着一件事:如果他们没有在今天结婚,那么靳莫是不是就不会走得这么快?

“周嫂,马上去挑个黄道吉日,准备下葬。”

霍权玺知道靳莫一直信这些,为外公做的最后一件事,他不能马虎。

“老陈,等挑好了日子向所有亲戚朋友,还有外公的老战友们报丧,走得近些的就亲自跑一趟。”

“好,好,我们马上去。”周嫂抹了抹泪,跟着老陈走了。

霍权玺坐到容夏的旁边,拍了拍她的后背,“别哭了,外公走的时候很安详,没有受多少痛苦。”

容夏抬起头,双手抓着霍权玺的衣袖,哽咽不止,“你说,你说是不是因为我们,外公才会,才会走得这么快?”

男人将她拉进了怀里,替她擦了擦满脸的泪水,“别多想,你昨晚上也一晚没睡,回家睡一觉吧,外公的事我会安排。”

“不要,我要跟你待一起。”

霍权玺将靳莫走前留得大信封交给了容夏,“外公突然间走了,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去处理,你看看你的腿,你跟我一起我还要照顾你。”

“是啊,小夏,我先带你回家吧,你还小,处理后事你不懂,别添乱了,让权玺自己安排吧。”

“那你自己小心点,别太难过了。”

容夏见霍权玺跟个没事人一样这么冷静,心里倒是更有些放不下。

容安将容夏牵了起来,“权玺啊,我先把小夏送回家,有什么要帮忙的就告诉一声。”

霍权玺点点头,待容夏走后,他又重新坐到了长椅上,用力敲了敲胸前,心里明明很痛,很难过,想哭却怎么都哭不出来,憋得很难受。

外公的死要说自己没有一点责任,恐怕都是自欺欺人。

容夏回到家里,心里难受得很,不停地问容安刚才的问题,容安的回答也跟霍权玺一样。

“小夏,老爷子不会怪你们的,医院里也早就下了最后的通牒,就是这几天的事了,听权玺说你昨晚没睡,快去房间里休息休息吧。”

容安将容夏推进了房间里,容夏手里拿着大信封一头栽到了床上,脑袋埋在被子里,又呜咽起来。

哭了许久,累了,容夏翻身躺在大床上,摸了摸手边的大信封,坐了起来。

光顾着难过了,都不知道外公留给她的最后一件东西是什么。

是红包没错,但里面装得不像是钱。

容夏打开信封朝里头看了一眼,果然不是钱,都是小本子,她将里面的东西全都倒了出来。

立马傻眼了。

房产证!三本!土地证!五本!还有银行卡和保险柜钥匙。

这!

容夏立马拿起手机给霍权玺打去了电话,“喂,外公给的红包里有好多房产证土地证之类的东西,还有保险柜的钥匙。”

“知道了,你放在身边吧。”

霍权玺看到红包的第一眼就有预感了。

“你现在在哪儿?怎么说话有气无力的,午饭去吃过了没有?”

“我还在医院,你在家里好好待着吧。”

霍权玺挂掉电话,离开了医院。

之前霍权玺总觉得外公不会这么早就离开的,一直也没有去注意墓地的事,齐港市寸土寸金,想买到好的墓地也不是立马就能成的。

安放老爷子的地方,他一定要亲自去挑选。

容夏将大信封锁在了自己的书柜里,想着老爷子生前对她的照顾,又呜咽起来。

捂着被子哭了一场,容夏下了床,趁着容安没留意,偷偷溜出了门。

打车到了圣晖大教堂,门口的拱门和花篮还是好好的摆在那儿,可惜,只有容夏一人回来。

容夏走进门里,修女跟孩子们还坐在大堂里祷告,“你好,我想问下你们有没有看到掉在这里的戒指?”

“没有看到,我们帮你找找吧,您家长辈怎么样了?我正带着孩子们为他祷告呢。”

别说靳莫不信这些,就算信,也无力回天了。

“外公他已经去世了。”

“那您和霍先生都请节哀。”

教堂里的人都开始帮忙找起了戒指,容夏膝盖有擦伤不方便蹲下去,一直弯着腰扫视这地面。

一行人找了十来分钟,容夏垂着头,忽然眸中一闪,她立马朝着那个地方跑过去,借着被卡在了大理石砖的砖缝里,她将戒指小心的抠了出来,“找到了找到了。”

容夏回到家,一推门,容安急急忙忙从厨房跑来,“小夏啊,你又到哪里去了?腿还伤着,手机也不带,你想急死我啊?”

“我去教堂找戒指了。”

“那找到没有?”自个儿女儿结婚当天就摊上这样的事,容安也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喏,”容夏拿出戒指在容安眼前扫了一眼,收了起来。

“小夏啊,老爸问你个事情,你跟权玺虽然算是结婚了,你们注册的事情老爷子当时到底是怎么交代的?”

容安说到底还是有些放心不下。

“爸,这件事你放心吧,我们会去英国注册结婚的,权玺说手续有点麻烦,会尽快的。”

“好,那就好,饭菜马上就好了,洗洗手准备吃饭吧。”

容夏去卫生间洗了手坐在餐桌上等饭吃,视线扫过桌边,贝美娇送她的那个盒子还放在那里,她拿了起来,看也没打开看一眼,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

周嫂挑到的吉日就在明天。

霍权玺不喜欢张扬,也不想让靳莫的后事曝光在公众前,追悼会安排在靳家大宅,谢绝了所以闻讯赶来的记者媒体。

靳宅摆满了靳莫老友亲朋送来的花圈,整栋别墅,哀声连连。

靳莫生前迷信,霍权玺特意为他从青门寺请来高僧。

为了不惹外界的猜疑,霍晟也与霍权玺站在一起接待前来悼念的宾客。

两个男人都是一袭黑色西装,若不是身高上有些差异,乍一眼看去,可能不太能够辨认出来。

容安带着容夏也走到堂前,放了一束白菊花,容夏双眼红肿,一想起昨天见到靳莫的最后一面,她就忍不住地想哭。

霍权玺摸了摸她的头顶,拉着她的手让她站在自己的另一边。

“哭什么哭?这还没进门呢,装得跟多亲一样。”花束子站在不远处小声嘟囔着,萧宵睬了她一眼,与萧瀚升一起走到了堂前鞠躬。

“权玺,节哀。”

霍权玺朝着他们点了点头。

今天是老爷子的葬礼,萧宵再怎么看容夏不爽都不会在今天说什么不该说的。

来参加葬礼的人很多,来来去去一直到了下午才开始将照片和骨灰往墓地送。

霍权玺买了齐港市的贵族墓,在郊区,那里是由著名的旅游景点改建而成的,风景独特,山清水秀,溪水潺潺,就连活着的人都想安居的好地方。

路程有些远,才一天不见,霍权玺似乎憔悴了不少,听周嫂说他从昨天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地吃顿饭。

他没有自己开车,与容夏坐在后座,容安坐在副驾驶座,而开车的人恰巧是贝琳达。

霍权玺闭着眼睛,一条手臂搭在容夏的肩头,一晚上没睡,真的困了。

容夏从包包里拿出一包乡巴佬。

她就怕霍权玺没有好好吃饭,出门前特意带的。

包装一拆,整辆车子里都充斥着浓重的香味,对于容夏而言是香味,“饿不饿?吃个鸡翅膀吧。”

容夏将鸡翅送到霍权玺嘴边,男人没有反映。

贝琳达闻到味道,看了眼后视镜,“容小姐,霍总平时不吃这些的。”

又来了!

为什么碰到的每个女人都要在她面前表现得有多了解霍权玺?之前不吃,平时不吃,这到底是谁的老公?

一听到贝琳达开口,容夏心里的小宇宙立马就爆发了,若不是因为贝琳达,她跟霍权玺也不会这么急急忙忙准备结婚,如果昨天不结婚,老爷子就不会走出医院,他不走出医院或许就不会有今天这个追悼会。

贝琳达从自己的提包里拿出几条进口巧克力放到中央扶手上,“这是霍总平时爱吃的牌子。”

“他爱不爱吃关你什么事?”容夏立马烦了她一句。

“小夏,你怎么说话的?”容安扭过头训斥,对着贝琳达连连赔礼。

“爸,到底谁才是你亲生女儿,她妈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汤了?让你这么向着她。”

容安不开口到还好,一开口容夏彻底火了,她到现在还没想明白,当时容安是怎么被贝琳达的妈灌了迷汤,答应把女婿拱手让人的。

“容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只不过——”贝琳达到一头雾水了,她只不过拿了几条巧克力,竟然把她妈也扯进来了,至于吗?她话未说话便被霍权玺打断了,“琳达,与德国那边的视频会议安排得怎么样了?”

“已经敲定时间了,下周一下午3点钟。”

霍权玺把容夏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双眼微微眯起,容夏看得出来他很累,“我有点困,让我眯一会儿。”

“那你饿不饿?周嫂说你从昨天到现在都没吃饭。”

“不饿,”霍权玺闭了眼摇头。

容夏靠在男人的怀里,把乡巴佬扔出了窗外,他很累,她就闭嘴,让他好好眯一会儿。

“琳达,真是不好意思,小夏她总是没大没小的,你千万别——”

“爸,闭嘴。”容夏指了指双眼紧闭的霍权玺。

容安也识相地没有再说下去,只是时不时抬眼偷偷地看贝琳达几眼,容夏坐在后座的中间位置,刚好都看得一清二楚,不免狐疑。

按照齐港市的习俗,车子要停在墓园外面,由长子抱着照片和骨灰盒,次子撑着黑伞,一路走到墓前安放。

霍权玺将骨灰盒抱在怀里,靳莫的遗照摆在盒子上面,按习俗应该由晟来撑这把大黑伞,而霍权玺直接将黑伞递给了容夏。

对于靳莫而言,他真正的亲人只有霍权玺一个。

容夏现在才一米六三,很瘦,腿还受着伤,这把黑伞又大又沉,一路摇摇晃晃。

花束子跟在后面拉了拉霍晟的衣袖,想让他把黑伞接过来,小声嘀咕着,“阿晟,你才是外公的小外孙,黑伞应该你拿才对,有她容夏什么事啊?”

霍晟皱着眉对她摇了摇头,让她不要再开口。

骨灰盒入了大理石的墓穴里,工作人员开始封墓,一行人分发着香,拜了拜。

一系列流程都走完后,人也陆陆续续地离开了,霍权玺让贝琳达坐霍晟的车回去,他还想在这里待一会儿。

老爷子的墓前只剩下三个人。

“爸,我车子放了一瓶外公生前最喜欢喝的白酒,你帮我一起去拿过来吧。”

霍权玺拍了拍容夏的肩膀,让她留下来继续看着墓前的蜡烛。

车子离墓地有一些距离,走远了些,霍权玺突然间开口道,“爸,有件事情,我希望你能向我坦白。”

“什么事?”

“琳达跟你是什么关系?她是不是容家的人?”

贝琳达从小就跟妈妈一起长大,这一点霍权玺是知道的,容夏听到的话也不是空穴来风,能够让靳莫突然间改变主意的原因只有一个,贝琳达必定也是容家的后代,而容安是容家的独子,那么贝琳达就极有可能是也是容安的女儿。

“你,你从哪里听来的?!”容安一脸受惊地看向霍权玺,这件事只有他和贝美娇还有老爷子知道,贝美娇说绝没有第四个人知道。

“这,权玺啊,既然你跟小夏都已经结婚了,就别问这件事了。”

容安并没有认回贝琳达的打算,一旦这个事实被公开,贝琳达接受不了不说,就连容夏都可能讨厌他这个老爸。

他只想偶尔能看看他二十多年不见的女儿就够了。

“爸,你不应该跟我说实话吗?”

“琳达她,她是我的女儿,但你千万不能跟小夏提这件事,权玺啊,当我拜托你了,这件事不能让她们两个知道。”

果然,果然是这样。

霍权玺点点头,他也没打算让容夏知道。

容夏蹲在靳莫的墓前,刚才烧了一些冥纸,照片上染上了一些灰,她拿着餐巾纸仔细地擦拭着。

当时在病房外听到那段话的一刹那,说容夏不气老爷子肯定是假的,但是现在她的心里只剩下满满的愧疚。

霍权玺让容安留在了车里,自己提着一瓶白酒走到墓前,打开盖子,在前面的地上淋了一圈,瓶子放在了照片的边上,“外公,您最爱喝得酒,我会时常给您带的。”

俩人最后鞠了一躬,离开了墓地。

先是送容安回了家,容夏将靳莫留下的大信封取了出来。

车子往教堂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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