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法院的两位男女听到赵丰年的前言，语感到里边问题的严重，像拾破烂的人在垃圾堆里拣到一块儿金条，惊奇的光茫四射，好家伙，银行里真有东西！这东西是不可估量的。焦急的男法官接过话茬儿说：“如果你们想立案，现在我可以办理立案手。”意思是我就是你们的法官。

隐藏在许建心里的祸根，这回让赵丰年翻了个底儿朝天，他在算计怎么掩盖自己的贪污，他是厂长，心里是有变数的。而他旁边的冯云更不然，除去心中的颤抖之外，唯一想到的去处就她要去的那个小黑屋，无论现在还是将来。她实在坐不住了，她想象监禁的小黑屋儿是黑恫恫的，永无天日的，当然还有苦役。她站起来要走却被许建的手拦住，随即斜她一眼，意思是让她沉住气，不要想的太多，更不能点火就着，不然你会此地无银三百两的。他立刻转移话题问赵丰年，归还贷款的事能不能先往后靠一靠？赵丰年摇头不答应，到期的贷款必须得还，他的话更斩钉截铁，不给许建任何钻空的缝隙。

已经是黑云压顶，弄的许建满脸的苦衷，说他不是不愿意还，而是建行不让取。赵丰年让他把存在各家银行账上的钱全部清零，为了逃避还贷把存在我行的资金全部转移，你这是什么行为？我怎么评价这个厂长？简直是一只狡滑的狐狸！赵丰年逼问许厂长，你们是否用五千万的存单向建行做了质押贷款？冯云刚要回答说没有，会计主任李纯拿着传票进来，看到是仪器厂的人赶紧把两位法官叫到另一间会议室，心想怕什么就来什么，怎么那么巧正碰上冯云和许建呢。

法院里的两个人被李纯领走，赵丰年存在心里的话可以全部兜出来，而且是直接了当：“你们告了我们的支行营业部，刚才法院调查的事实你们敢否认？现在该由我们银行来告你们了。你许建以后还能否当上厂长？而你冯云的后果又能比他许建好多少？这个分量你们能掂的出来！”但是许建不服气，他站起来争辩道：“我告你们是因为我的账上突然少了550万，那两张支票到底是谁开的？这不仅是财务科的责任，更是我这个厂长的责任！我不能对550万玩忽职守，更不能知道了还熟视无睹！”

“可是这5千万呢？”赵丰年开始跟许建对峙，“你对这5千万应负什么责任？更重要的是你当中干了什么？那550万我们正在用自己的方法和手段查找，只要不出境外，保证能追回来。我理解你们心情，而对你许厂长和财务科长来说也仅仅是个责任。但是察问到这笔贷款的事件，冯云刚要回答说在她仪器厂没有，也不会发生这样的违规贷款事件，而且又是那么大的数字，

“你在说什么？事情摆在那儿了，你还要否认吗？”赵丰年逼问。“这笔贷款，如果用我们的手段全部归还（倒划账），你和冯云就不怕成为被告而打入监狱？！”他的话很严肃，字里行间都带着威胁逼迫之意。

“进监狱？这跟我们有什么关系，我们一身清白，我仪器厂需要钱，可是正常渠道贷不出来，如果这也犯法……”许建知道赵丰年在揭他身上的‘载货’，猜疑一定是张胜利向赵丰年提供他们的案情。可他不能承认，赵丰年是在无中生有，在讹诈，在玩弄一箭双雕的心理战，让他在无奈中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