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但愿您别得健忘症，尤其对我们女人，忘了就等于忘掉半个中国，半个世界，上官书记您说是不是？”韩菲的话可不会落地，即利落逗笑，又让这位书记爱听。

“我就很欣赏女人的应变能力，“上官哈哈大笑道，”即快又应时，而这位韩小姐……”

“您又忘了是不是，我不是小姐，早就与人为妻了。”韩菲又给他纠正。

“唔，知道知道了，不过、不过还是叫小姐好嘛！小姐即时髦，又和时意，一句话年轻美貌，中老年人是不会这样称乎的，京都市如果没有你们女人这道风景线的点缀，那就变的老气横秋了！”上官的前言和后语都是他的心里话，即是实际，更是同女人开的玩笑。

在钱坤身边的于青看着手表计算着时间，用眼睛征求钱坤的意见：是去小客厅还是去他的办公室？钱坤说还是去客厅。随着于青的引领钱行长和上官何群上了电梯来到客厅，本来韩菲要退场，可是要动身离开，上官书记却拉着她的手坐在客厅里边，这是韩菲设想到的，跟这么大的官坐在一起她真的有点受宠若惊了。

钱坤知道上官为什么要把韩菲留住，为华顿公司的贷款，他已向钱坤提过几次，今天来恐怕又要对这个问题纠缠不休了。钱坤给这样的贷款起名叫纠緾贷款，可想这样的贷款华顿公司是，怎么得来的。当然在京都市可不是他一家。

酝酿的客厅安静后的余音仍在酝酿中，似乎是双方交锋前的预热，果不其然，刚一开口，上官何群就变成一脸的严肃。他说不想再谈的事今天又推上日程，非得谈不可，谁让他的蜻蜓点水与韩菲这位华顿公司的公关经理不期而遇呢。或许是让气氛轻松些，他故作不在意地借题发挥：“钱行长，我们是社会主义，是以国有制为主体的共产党国家，尤其是中国的京都市这样的大城市，像华顿公司这样的国营大企业，它的体制是京都市的象征，这就意味着华顿公司不仅代表中国，更重要的是代表中国的社会主义。钱行长，你为什么总和这样的企业过不去，甚至在关键的时候跟我对着干？”

“你还会说我跟共产党对着干是不是？”钱坤的话很不留情面，甚至把上官书记心里的埋怨挖的一干二净，“上官同志，我说的不会错吧？”上官问：“你需要华顿公司的什么？还要不要它发展？要不要他进入科技园区？”钱坤说：“只要这家公司把欠的五个亿的贷款都还上……”韩菲说：“还上？拿什么还？这是计划经济给我们留下的祸根！我们永远也不会还上的。上官书记、钱行长，你们都是决策人，能不能把这些贷款搁置起来？不能老按住这块骨头啃了，这骨头是钢骨水泥的，总得有个有完有了的时候！”钱坤说：“市场经济跟它是水火不容的！韩小姐，你说怎么搁置？上官书记，我刚才跟韩小姐讨论的就这个问题，您有什么看法？如果你的看法一程不变，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