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女人的脸就是钱（1/2）

后边做镇的陆琪一直开着手机，传来的话音很清晰。老头子说了实话，成了韩菲的手下囊中之物，心里多少有了盼头儿。在电话里按韩菲的意思是，车调头把老局长放回工商局他的办公室，陆琪说可以，但是有一点，必须让陆鸣这几个做案人集中在一起。韩菲一听急了，这不是也把她暴露在老头子面前了吗？她一直是正人君子，不能同他同流合污，急问丈夫为什么？但是陆琪不回答，韩菲问为什么不说话？陆琪说到时候就知道了。

这次手机里没有传出陆琪的声音，韩菲的手机快没电了，而且也不能让局长听她在说什么。她问林局长，既然不进反贪局应该去哪儿解决？我可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林局长不敢自作主张，就是征求他的意见，也不得随便乱说，因为他现在没地方可去，只能由他们作决定。韩菲说去你的工商局。这句话一出口吓的老头子通身冒汗，他猙拧着上身抖动着身上的汗，急擦着额头上畅流的汗水，向韩菲求饶：请韩小姐饶了我吧，一旦这些事声张出去，我这个局长就……

生气的韩菲披头质问：你还怕让人家知道？既然怕为什么当初还要干？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是保你的官职，还是在保你的命？老头子心里说他什么都想保，这是心知肚明的。可是这些话不能出口，哪怕烂到肚子里。他只是模棱两可地要求韩菲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

听到老局长颤抖的话音，韩菲觉得时机已到，心多少踏实了点儿。她想自己快有救了，而救她的竟是眼前的收受贿赂的局长。但是又想他能口吐真言吗？她看着老头子弯曲的台头纹，和两眉角中射出的两道令她生畏的‘令箭’，禁不住暗暗摇头：他是个生性厉害而又老奸巨猾的老头子，那个您字的后边是什么？里边暗藏着什么机关？是好是坏这一切对她都是未知的。她必须多长个心眼几：“现在就在反贪局的大门口了，大块儿招牌就在你的眼前，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说的是在审判你之前！林局长，本人可是那里的原告。”但是‘原告’二字只能隠匿在心里，总觉得这些话是不能见阳光的。

他只是模棱两可地要求韩菲给他一个悔过自新的机会！韩菲质问：什么机会？我只查你这一次，不能再出现第二次、第三次！但是如果在检查中出现了问题和差错，你这个几十年的局长的面子、官职还又从何说起！在这之前，你已经向有关人许下诺言，可是你又怎么对待他们的？你还要用这种办法对待我吗？

老头子轰的想起此前的那两个人对他的绑架，他左顾右盼，眼角和脑子都在琢磨这两个打手：是银行花钱顾的？他想的最多的是那个姓白的主任，是他把账上的记载和原始凭证都拍照了，当时他发了誓一定把款归回。可是他没找到白克，并不是白克躲他，而是受到他的控制，因为那30万白克知道。这是一，第二，为保他局长的面子又不想让白克知道他被绑架，两个人都在想着自已的小九九，当时白柳春取走的影印件也不过是归还500万元的注册资本金，在这点上老局长从不给人使绊子，工商局从不留任何一家公司的注册资金，只要到期如数解禁，公司可按着规定使用。尽管也向他们交代了他的受贿款额，但也仅仅是空口无凭，白柳春没深问，似乎这不关他的事。但是他却说：“是有这么回事，本来这两天就要着手去做，可没想到又遇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