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8章 永远终结在咫尺天涯（2/2）

走在大街上，稀松平常。

坐上马车，慕北就疲惫至极的靠在了车板上，闭着眼，脸色微微发白。

秦远坐在她对面，眼神一直很沉重，盯着她不放，仿佛是非要从中给瞧出来一些什么不可。

慕北毫无所觉。

秦远静息凝神，这才发现了慕北的呼吸浊重不堪。

眼皮子一跳，猛地起身，头撞到了马车顶。

“砰——”一声响。

慕北睁开眼，已经不再是模模糊糊，而是全然一片黑。

她的手指颤动了一下，攥着折扇，骨节泛白。

轻笑，“多大人了，还把脑袋往上撞，小心些。”

秦远眨眨眼，坐到她的身边，发现她仍旧目视前方，表情随和。

秦远忽然泄出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只静静的坐着，也看着。

慕北心口一跳，面色忽然紧绷，然后竟是一口血呕出。

身子摇摇晃晃的。

秦远扶住她，哑声，“你，还好吗？”

慕北身体一震，察觉到了他现在是坐在自己身侧的。

抿抿唇瓣，“没事。”

说得干涩，也单薄。

真的没事儿吗？

秦远看着她，心口不由自主发涩，他很想吼一句，你的样子看上去是没事儿吗？！

但他还是没有。

一如之前。

她不想要说的，他也不会去刨根究底，逼迫她，让她为难。

与其听到一个谎言，他情愿被隐瞒。

“你休息会儿吧，有我在。”

“到了我叫你。”

慕北点点头，一手随意搭在另一手上，一下一下的击打着手背。

极富有节奏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