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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遗失的童年(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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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五岁起,michael就再没有过一次完整的游戏时光。

从来……没有过。

岁月涤荡回尘封的过往,年幼的模糊同样历历在目。只要一放学,小小的他就必须得背着卡通书包争分夺秒地赶回家,因为要抓紧时间排练歌舞。家里严肃的爸爸会像一个恶魔一样,手拿皮鞭坐在椅子上看着他和哥哥们。

每天每天,每夜每夜,从不间断。

你不能犯一次错,否则等待你的只会是一顿皮开肉绽的抽打。

尽管他还很小,但他总记得自己睁着天真又忐忑的眼睛呆呆地站在麦克风架后的苹果木箱上,呆呆地看着爸爸凶猛又粗鲁地抓住出错的tito一顿暴打,没有人敢阻拦。哥哥在皮带下拼命钻逃的样子深深地烙印在小michael的瞳孔中,而那惊吓疼痛的哭叫声和求饶声歇斯底里地回荡在杰克逊大街的这栋小房子里。

michael小小的身子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的眼睛和脸庞连不知所措的恐惧都已消失,只剩下震惊中的纯净和呆怔。

在他还小的时候,他总看见自己的三个大哥哥被打,再大一点儿的时候,逃窜的主角就轮到了marlon和自己。

每天放学回家的时候,michael都会看到邻居家的孩子在自己家附近或者草坪附近的马路边成群结队地游戏玩耍,他们的嬉闹声听起来是那么快乐。他真想加入他们,可是不知道他们愿不愿意带他玩。因为他们jackson家的孩子每天排练的事整个小镇上的人都知道了,这些邻居家的孩子甚至还有学校里的同学不知道是因为嫉妒还是别的什么原因,总是很排挤他和哥哥们。在学校里他会莫名其妙受到欺负和嘲讽,而一到半夜邻居家的孩子就会在他们排练的时候拿石头砸他们家的窗户。

学业的荒疏,还有朋友间交往的减少,使他们在其他孩子的眼中是那么怪异和孤僻,而小michael不明白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已经成为了孩子群中不受待见的那一个。

如果自己有几块糖果的话,是不是就可以贿赂他们了呢?也许他们会同意自己当他们的小尾巴,帮他们捡捡球,做个听从指挥的跟班什么的。

小michael望着那群孩子发愣和羡慕的样子被jermaine看到后,他总会及时把自己的小弟弟拎回家,因为如果爸爸回来后看到谁没有在按时排练的话,那个人就惨了。

他们的房子开始变得像一家音乐商店,劳累的排练间隙还得倾听父母从卧室里传出的无休止的争吵。

“这些东西必不可少,他们需要!我不得不为他们准备,这是他们和别人竞争的资本!”

“我支持你的想法,可以!当然可以!但你能考虑一下我们的经济状况吗?我们所有的钱都被你拿去买这些器材了!”

“这是实现梦想的路途中必须要付出和承受的!”

“如果连正常的生活都无法维持,那还能拿什么去争取和奋斗?!我们会在实现梦想前饿死街头!”

“不,我们不会!等我们乐队的演出有了起色,这一切都会改变的……”

“no!joe!我们等不了了!我们连下个星期购买面包和洋葱圈的钱都拿不出来了你知道吗……”

现实的残忍令他们就增加的花销不停争论。因为买这些乐器和附件,他们已经没钱去支付每个星期需要的一些日常用品了。严重的时候,父母激烈的争吵中甚至伴随着物品砸在地面的破碎声逐渐淹没在轻柔跳跃的音符中,小michel不知所措,只是扶着麦克风架子,神情呆滞地望着父母卧室的门。

虽然如此,但父亲每次都能用自己的方法劝服母亲,因为母亲也希望他们实现梦想,她最终作了妥协。而且正如父亲所说,他们所有的努力都没有白费,乐队越来越好,孩子们漂亮地赢得了许多比赛的冠军大奖,逐渐开始展露头角。michael七八岁的时候他们已经有各种演出可以接了,最初是各种俱乐部,渐渐的一些有名的剧院也开始向他们发出了邀请,整个jackson家族都在父亲的带领下为美好的生活和未来而努力奋斗、拼搏。

演出邀约猛增的岁月换来丰厚报酬的同时,还有马不停蹄的奔波和工作。对于一个还在长身体的孩子来说,睡眠是一件多么重要的事情,可每每他们从演出现场筋疲力尽地赶回加里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的四、五点钟了。孩子们只能相互依偎着在车里睡觉,回到家里没过一会儿,又到了去学校上学的时间了。因为过度的疲惫和劳累,michael在上课的时候总是没有精神,常常容易一不小心就睡着,昏昏欲睡中脑袋磕在桌子上猛然惊醒。放学之后,又得按时排练,可小michael一点劲都没有,两腿就像灌了铅一样,只能拖着回家。排练结束,紧接着他们又必须驱车去演出,再次折腾到第二天清早,然后再背着书包去上学校。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好几年,每天都是昨日的循环。

小时候的michael从不知畅快地游戏玩耍到天昏地暗是什么感觉,永远忙不完的工作令他无法想象这些。

到了组合被摩城挖掘的时代,他放学回家一放下书本,就得马上做好去录音室的准备。到了那儿,他就得一直唱到深夜,直到过了一个普通孩子正常的上/床时间。他不敢问大人自己对否可以出去玩一会儿,因为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而摩城唱片公司的马路对面有一座公园,小michael就站在录音室里一直盯着那些孩子玩耍。他就像一个坐牢的工人寸步难行,而他们却像欢快的鸟儿想去哪里就去哪里,想玩什么就玩什么。

他无法想象世界上还有这样的自由,还有这么无拘无束的生活,他小小的心里盼望着能像他们一样,盼望着可以随便就走出这间屋子。

你无法想象一个孩子对这种自由的渴望超出了一切,他感到自己已经被工作跟这个世界上的许多人和事残忍地隔开了。

他没有童年,不停的工作就是他的童年。如果说只要他能长大成人,他就是有童年的,只不过跟别的孩子过得不一样的话,那么他的童年也只能算是非正常的童年。

没人强迫他去当领唱的小michael,他当了,也爱当,但那是个苦差事。

从还在加里的时候开始,从还看不见光明未来的那时开始,他们的生活似乎就只有练习,练习,练习……直到三更半夜了,他和哥哥们才有时间做些短暂的小游戏或玩一玩他们简陋的纸盒做成的玩具。他们玩“捉迷藏”和“逮人”或者跳绳什么的。由于时间和金钱的条件限制,也只有这些可玩儿。可是小michael还是玩得很开心,因为他没有太多这样的机会,所以无论是多简单的游戏他都能从中得到嬉笑和快乐。

他什么也没有,他只有这些。

站在舞台中央纵情高唱的小michael,因为自己的歌声还有台下观众的掌声而感到满足。但他是那么小,好多歌词他都不明白是什么意思,然而他唱得越多,知道的也便越多。

成年的michael常常被人说像个天真幼稚的大孩子,而当他真的还只是个孩子的时候,大人们却说这孩子的性格和眼神可真像一个深沉寡言的暮年老人。

小小年纪,深沉背后是隐藏在灵魂深处的孤独和悲伤。

直到现在,风华正茂,辉煌无限,可不知怎么的,他觉得自己已经老了。真的,他觉得自己像个老头儿,一个经历了世事沉浮、饱偿了人生沧桑的老头儿。michael经常会恍惚,他很难相信自己只有二十八岁,因为在二十八岁的年纪他干这一行却已经有二十三年了。

有时候他甚至会有一种自己仿佛已经走近了生命终点的错觉。

真正享受童年的机会和时间弥足珍贵,正因为michael短短体验过它的美好才令他一生念念不忘,因为那对一个孩子来说远远不够。如果说完整的童年是一片大海,那么他拥有的部分可能只能用几滴海水来算,其他的空白全部被工作塞满了。他只能在极少数的美好回忆里拼命地渴望和汲取,所以他一直执着于补满它的残缺。

michael心底深处希望自己可以永远做一名孩子,这就是他为什么无比喜爱孩子的原因,当然,除此之外还有他的天性,更有孩子那宝贵的纯真。这种纯真,他身边的世界和人越污浊,就越显得这种纯真多么洁白和耀眼。

当大姐rebbie生下第一个孩子的那一年,某一次她怎么叫弟弟的名字他都不回应,她推开卧室门一看,她看见只有十二、三岁大的michael蜷缩在婴儿床里,搂着那刚出生不久的小宝宝,一大一小甜蜜地睡着了。

那真是两个天使存在的温馨画面。

他一定温柔地哄了女儿很久。很奇妙,从没有人教他这么做,他做得那么好,那么小心翼翼。对孩子的疼爱和珍惜仿佛是他生来就有的,是无法抹灭的天性,是被伟大的神赐予的。

而当他长大成人后,因为他的财富和名气,身边包围并充斥着人性的贪婪与丑恶,成年人总想从他身上捞到些什么,为名、为利或为些其他什么,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他们不怀好意。

可孩子们却永远不会。

他们或许很吵闹也很调皮,但是作为孩子他们根本不关心那些成年人关心的事。他们不会在乎他有多少钱,也不会在乎他拥有多少专辑销量还有歌曲版权,更不会在乎他的名气还有地位,他们只在乎糖果和游戏,只想跟他一起玩,玩得开心。孩子们总是会欢笑着追逐他、欺负他,跟他讨论卡通剧情,跟他描绘新出的玩具装备,哈哈大笑地把他推进水里并嘲笑他像个傻瓜。

纯粹,善良,天真,童趣,孩子们是这个世界最最美好的事物。

他从成年人身上获得不到的品格,从每一个孩子身上都能找到。

人们应该永远像纯真的孩子们学习,学习他们身上宝贵的天性和初心。

michael不想长大,他真的不想长大,他愿意永远保持着自己宝贵的天性和初心,永远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孩童。

可,如果连天真的孩子们都从这个世界消失了,那么人类还剩下什么呢……

只有无尽的罪恶与丑陋……

他爱他们,他要保护他们,拯救他们……

可他从没有想过sheila会以这种方式刺痛他的心脏。

不要死……不要死……sheila不要死……

他的每一声心跳都在呼喊她的名字,他愿意用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她的。

她还这么小,这么纯真,这么可贵,求求你,一定不可以有事……

你会挺过去的,你这么坚强勇敢,你一定会挺过去的……

医院的门被“嘭”的一声大力推开!

病床的轮子在地面飞快地滚动发出刺耳紧张的摩擦声,医生和护士们推着床狂奔的急促慌乱的脚步响彻了整层楼。

“闪开——!”

“闪开——!”

“准备手术室!”

凌乱急促的脚步,凌乱躲闪的人影,生与死的竞争往往就在一瞬间。

小小的sheila湿濡着几分凌乱的头发静静躺在病床上,脸庞如纸般苍白,唇色发绀,一只手毫无生气地搭垂在床边。

天使一样的sheila最终死于败血症,死在了圣玛利亚医院,死在了八岁。

医院冰冷的走廊里留下了许多的水渍和脚印,狼狈的michael坐在地上捂着额头伏身痛哭流涕,仿佛要将一辈子的眼泪都流干。他还记得死去的sheila躺在病床上的面容,依旧那么纯净和可爱,却没有了一丝生命的气息。

她的死因是败血症引起的感染性休克、呼吸窘迫综合症以及心力衰竭。

sheila死了,她死了。

michael抱着她生前的衣裳和娃娃不愿松手整整哭泣了一个星期。他吃不了饭也下不了床,因为他总是停止不了哭泣,他摇着头,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奔涌而下。

“都是我!都是我害的!我不该带她出去!是我害死了sheila!”他自责地拼命捶打自己。

夏初流着泪劝阻他:“不!不是你,michael,不是你……不要这样……”

直到最后眼泪也哭干了,嗓子也哭哑了,他就满脸泪痕眼神呆滞地坐在那里,麻木的瞳孔里一片死寂。

他什么也做不了,没有人说得清他受了多深的刺激,他的灵魂仿佛被死去的sheila一起带走了。

连日沉浸在悲伤中的痛彻心扉已经令他憔悴不堪,他带着血丝的瞳子心如死灰地望着夏初,竟勾出了一抹苍凉的笑,他声音气力不足,沙哑而小声地重复:“shiloh,你知道吗……是我……是我害死了sheila……”

“我……害死了一个天真的孩子呢……”他说着,眼泪悄无声息地滑落眼角。

“不……”夏初跪在床边,紧紧握住他抓着娃娃的冰凉的手,哭着摇头,“michael,不是你,真的不是你……”

“在她倒地前……我还答应她……答应她每年都陪她去动物园……”michael痛哭着摇头哽咽,“我答应每年都陪她去动物园的……我答应过的……”

涩干的眼睛因为再次生生涌出眼泪而刺痛,仿佛眼睛是一道淋漓的伤口,而流出的是红色的血液一样。

sheila的葬礼安排在礼拜三,一个清寒的雨天。

连绵的阴雨直到她葬礼的这天也没有停过。

阴霾乌云下的世界,是沁人心脾的寒意,所有的颜色都蒙上了一层浅浅灰暗,连背后那葱郁树木的绿色,都像染进了几缕黑,深沉悲伤。

一个孩子的葬礼,来人大多都是圣玛丽亚医院的医护人员,他们或多或少都接触和照顾过sheila,还有几个以前是sheila在孤儿院的老师。所有人排排站立,都身着肃穆的黑色,大家全部安静地流泪啜泣着,没有人说话。

雨还在下,天气很冷。

michael一袭深黑大衣,撑着黑伞静静站立在象牙白色的石墓和十字架前,冰冷的雨滴随着伞角顺流而下,他就站在那儿,手里拿着sheila生前最喜欢的娃娃,目光寡淡,沉默无言。

夏初也撑着伞站在michael身旁,默默注视着眼前的墓碑,心情复杂。

这样的场面,让她想起了自己养父母的葬礼,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一样。

一个美丽的生命就这么消逝了,一个叫做sheila的小天使真的化成了天使。

所有活在这世上的人……再也见不到她了。

葬礼结束了,有人叹息,有人抹泪,所有人都陆陆续续地相互依偎安慰着撑伞离开了,最后,只剩下了michael和夏初。

michael还是呆木地伫立在雨中,久久不动,无数雨滴坠落。砸在黑伞上发出清新冷漠的声响。夏初望向他,轻轻握住他留在寒风中的手,而他手里还握着娃娃。

“你说……sheila在天堂过得好吗?”他那被悲伤沉浸的眼神只剩下空洞,仿佛连悲伤都已经没有了。

夏初心痛地浅浅微笑:“当然,上帝一定很喜欢她。”

他缓缓蹲下,雨伞倾斜,水珠流下,将sheila最喜欢的娃娃放在了十字碑前,放在了雨中,他好看修长的手指在雨中顿了一瞬,而后沾着冰凉清澈的雨水轻轻抚摸了下娃娃的头。

sheila……安心睡吧。

如果可以不用再受病痛的折磨……那么……就安心睡吧。

他站起,宛若天之骄子修长挺拔,随着摆动雨珠线的黑色雨伞毅然转身,带着夏初和保镖在一阵孤单悠扬的手风琴声中离开了墓园。

sheila的死没有打倒michael,反而使他更加坚定了保护拯救这世上所有孩子的决心。他会带着死去的sheila一起,尽自己所能,用无限的爱去拯救所有挣扎在苦难中的孩子们。

michael的心一直是那么柔软,他一直是一个那么温暖柔软的人,可是如今他的决心和信念却残酷得如同钢铁般坚硬和强韧。没有人可以摧毁这种信仰,这种融入骨髓血液的坚定信仰。

工作和慈善成为了他生活的重心。

一方面他全身心投入新专辑的准备当中,如痴如醉、一丝不苟地保证自己唱片的音乐水准,他已经为新专辑写了将近60首歌曲。他每天都在苦思冥想,因为他知道自己不能重复过去,过去的辉煌已经过去,他要展现给世人的是一个崭新的、强硬的、无人可替代的michael jackson形象和他的全新专辑。

另一方面他又在百忙之中抽空去看望世界各地的孩子们。他们有的在福利院懵懂无知,有的在医院病床上因受病痛折磨而脸色发青,却都那般天真年幼。他对所有的孩子一视同仁,为他们带去玩具和礼物,为他们加油打气,陪他们在地板和草坪上玩耍,如同自己的孩子一般悉心呵护。

经常有他去过的医院打来电话说,有些孩子因为他的到来和鼓励病情大有好转,michael为此感到激动而开心,他拜托电话里的人转告那些孩子们:“请告诉他们,一定要好起来,他们一定会好起来的。等他们好起来,我一定再去看望他们!”

夏初倚靠在门边,带着浅浅的笑意看着他,从不打扰。

这就是michael,这就是她深爱他不变的原因。

有时候michael会觉得很抱歉,因为尽管他在忙碌时还记得照顾去夏初的感受,但是真正将心思花在她身上的时间却不是很多,他觉得有些对不起她。而夏初总是摇头:“不要因为我而拖累你自己的步伐,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永远支持你。因为你做的,就是我想做的,我为你感到骄傲。”

他感动又无言地看着她,最终将她拥入怀中:“对不起,我能给你的,只有我的心。”

她脸藏在他脖颈间,轻柔一笑,搂紧他:“这就够了。”

是的,无论是音乐还是慈善,夏初都义无反顾地支持他,除了一件事——整形。

michael认为他和自己的新专辑一样,应该带来焕然一新的形象和气质,他想在自己的下巴开一个凹槽,就是人们常说的“美人沟”,他想以此来让自己看起来更有男人味一点,按他自己的话来说,他需要突破以往。可夏初却无法认同。

“no,michael……”她蹙着眉,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不要这样做,你不需要这样做,你现在很好,你现在的形象很完美!你不需要再做一些非自然的改变!”

“不。”michael也摇着头,“我对自己永不满意,追求完美是我永远的习惯。这是为了音乐,为了艺术!”

“可你不应该将音乐和艺术建立在伤害自己的身体上,生命和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万一最后的手术效果并不能使你满意呢?万一手术过程中出现了什么意外呢?这都是无法预料的事。”她严肃地劝告他。

可是显然,michael并不为所动,他安抚她:“这只是一场小手术,shiloh,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在你的骨头上切出一个豁口!这还是小手术吗?”她生气地歪头反问他,语气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不要担心,为我做手术的是全美最好的整形医师。”他认真地说。

“之前是鼻子,现在是下巴,那么以后呢?”她忧心地盯着他,眼神里满是不安,“以后你会不会因为对别的地方不满意而再动它们呢?这是一个无底洞,michael。”

她不为别的,只为他的健康和安全着想。

michael听了她这话好像反而松了口气,大概是知道了她为什么反对的原因,他解释道:“你放心,我不会因为对自己永不满意、永远追求完美而不停地做整形手术,别害怕好吗?我绝不会像你担心的那样陷入贪心的整形中无法自拔,我只需要在下巴上开一道沟而已,仅此而已!我并不想改变我的其他地方,我深知自然的力量,自然会帮助我们自我改变。相信我,shiloh。”

夏初内心焦急却又无能为力,她咬着嘴唇视线飘忽地盯向沙发,又盯向水晶吊灯,深吸一口气再度望向他:“michael,你知道我从来不反对你做任何事,只有这一件,我不能坐视不管。”

michael沉默地注视着她。

“我反对你去做手术,michael。”夏初望着他,红着眼睛摇头,“我不想你在自己的脸上动刀,我更不想你在自己的骨头上切出一个豁口。你知道那有多疼吗?”

“我知道。”他冷冷回答。

“知道你还要做?”夏初因为劝不动他而恼怒又伤心,她哽咽着拉住他的手求他,“不要做好吗……我不想你做……”

他静静站立,没有回拉她的手,眼神温和,语气淡淡:“我已经决定了,不可能改变。”

michael做手术的那天,夏初在手术室外的座椅上呆坐了好几个小时,尽管所有人都告诉她不必担心,michael不会有事,但她的心脏还是一直悬着,藏着隐隐的不安和紧张。

她坐在那儿,伏着身子,眼睛定定地盯着脚边的地面,指甲深深嵌在掌心里,钻心的疼。这一下午她的心情都很复杂,她因为他的生命安全而忐忑不安,又因为他的偏执固执而恼火生气。为什么,为什么他就是不听劝呢?为什么这个人就是这么任性呢?为什么他总是这么任性呢!

连外界的压力和歌迷的攻击都没有吓退她,可第一次,她第一次因为他的缺点而疲惫地产生了分手的念头,尽管只是一瞬间,但她没有感到惊讶。因为当你每次对一个人好言相劝却都被他谢绝的感觉,真的无力又心累。

无论你跟他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因为如果在他自己也摇摆不定的情况下,他可能会听你的建议,但一旦他自己决定了,那就是决定了,你的好意在他眼里只会变成讨厌的多事。他敏感地不希望任何人管束他、控制他。可他怎么就不明白,那不是对他的管束和控制啊,那是苦口婆心的劝诫啊。

夏初伏身垂着头,长叹一口气闭上眼睛。

下午五点,手术室的门开了,michael被裹着纱布推出来的时候因为麻醉剂的关系还在昏睡之中,最后,他被推进了vip病房。夏初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下巴上还渗着血迹的纱布,垂眸无言,她真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好。

如果不是因为担心他,她真不想踏进这家医院一步,真不想踏进这病房一步,真不想看到他现在躺在病床上昏睡的样子!

她愤懑又无奈地看着他熟睡的脸,真想从此再也不管他了。再也不管他,一身轻松。

说得容易做得难,她没有办法抛下他,也没有办法不去照顾他,但她没有消气,她可以选择继续跟他生气。她留在了医院全心全意照顾他,为他倒水,为他调整靠枕的高度,他不能张嘴吃东西,她就准备了不用咀嚼的汤水流食一勺一勺喂他……但她就是不跟他说一句话,更别提嘘寒问暖了。

她麻木不变的神情和紧蹙的眉头在向他宣告——她很不开心,她很生气,她在抗议。

而michael也不想跟她说话,原因很简单,他也在不高兴。因为她反对自己,不支持自己,所以他就静静接受她带着愤慨和冷淡的照顾,沉默无言,闭眼睡觉。

michael的脾性是那么的温柔,一个脾性温柔的人却固执地令人汗颜。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国王,他很□□,一旦自己决定的事,他不会因为任何人而改变。如果某人强迫他面对他不想面对的事情,或做他不想做的事情,那么,他会将这个人推开,将他淘汰,然后继续走自己的路。

但夏初是个特别的存在,他无法将她从自己的世界里淘汰,因为她是夏初啊,他怎么能失去她呢?但他知道她因为无法理解自己而去说这些令他不开心的话,所以他跟她一样,本能地选择冷淡地生对方的气。

因为这次的整形手术,他们开始了冷战。

在michael住院的期间,两个人没有说过一句话,更可恶的是,在这么难受的情况下还能撞见他最讨厌的家伙。

深夜11点,穿着病号服的michael从主刀医师的办公室回自己的病房,明亮的灯光下,他看见了同样穿着病号服,左腿捆着白色石膏在走廊里单腿蹦跶的prince。

这位爷前几天在舞台上表演,太过happy,蹦着蹦着结果蹦到舞台的黑洞里面去了,两米的高度让他的左小腿摔成了粉碎性骨折。

呵,这两个人还真是难兄难弟。

可prince才不会老实地拄拐呢,他扶着墙,蜷着石膏腿在医院走廊里不停蹦跶,结果竟然看见了下巴包着纱布同样不太好看的michael,身后还有夏初。

“呀——?”prince小爷将小圆墨镜拉到鼻尖处,故作惊讶地咋呼了一声,紧接着一本正经地气人发问:“你怎么也住进医院啦?哇哦,你下巴咋啦?是被炸飞了吗?”

michael瞪着他还未还嘴,prince却已经反应迅速地开始开心地向他身旁的夏初打招呼了,他挥着巴掌小手笑眯眯地叫她:“hi~shiloh~~你在干嘛呀~”

夏初也笑眯眯地回应道:“我来陪michael,你左腿怎么啦?”

prince又蹦跶了几下,然后一屁股在廊椅上坐下,傲娇地翘着被石膏严实包裹的脚丫,愉快可爱地道:“我一不小心从舞台上掉下去了。你来看啊,骨折了呢!”他夸张地睁大眼睛,使劲地拍拍自己的伤腿,夏初一声惊愕闷在喉间,真怕他把腿上的石膏给捶烂了。

他的确骨折了,但是他的样子给人一种他只是脚趾甲盖断掉的感觉。

夏初走近几步,半蹲在他身边瞅了瞅他的腿,点头道:“那你怎么还出来蹦跶?你的助理呢?怎么没人管你?”

“我叫他们不要跟着我,我喜欢自己一个人。”他神气地冲她挑眉。

令michael不悦的是,这两个人竟然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起来了,夏初还温和地冲prince那家伙笑了好几下,好像挺关心他的伤势。他也不打断他们,一抿嘴唇,烦躁地抬步走了,自己回病房。

夏初注意到michael已经走开了,但她不想追上去,不想管他,于是毫不在意地装作没看见,继而坐在了prince旁边跟他说话。

prince小可爱随着michael的离开而转着脑袋,食指戳道:“michael走了,你不跟着吗?”

夏初淡淡垂着眼:“随他去。”

他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她再也不会管他,更何况,她怎么管得了他呢,多可笑。

“你们吵架啦?”prince笑嘻嘻地惊喜发问,他怎么就这么开心呢?

夏初郁闷又好笑地斜眼看着他:“你怎么看起来……好像很高兴的样子?”而且极其的光明正大。

“对啊!”prince 一本正经地紧张道:“你要跟他分手了吗?什么时候分?分手了能跟我在一起吗?”

对于他连珠炮式的乌鸦嘴发问,夏初恼火地歪头:“prince……”

然而他还在问:“你能做我女朋友吗?”他单纯地盯着她,仿佛是认真的。

“prince!”夏初生气地打断他。

他在说什么啊?要是被michael听见他对她说这种话,那她就完了。

prince无奈地耸肩摊手,叹了一口气:“看来是没分。”

“你再胡说我就不陪你咯。”夏初正色道。

prince舒服仰靠着墙壁,双手压在脑后,念叨着:“反正你也不会去陪他,还不如来陪我啊,我不介意。”

夏初垂眸摇头:“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prince哼了一声。

夏初无言地看着他。

“我要走了。”prince起身,扶着墙单腿站立。

“你去哪儿?我扶你。”夏初看他行动不便,想要搀扶他,不料却被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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