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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古怪父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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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在电话里的死寂沉默令michael感到害怕,就是因为她什么反应都没有才令他感到窒息,因为她已经绝情到对自己连怨恨都不再有,这才是最绝望和可怕的。

他害怕她会像上次在旧金山一样,知道自己被发现后再度匆忙地逃离他,这一次,他不想再度失去她的消息,不想她又一次消失在自己的眼前,进入遥遥无期的杳无音讯。

他命miko连夜驱车到达夏初的公寓楼下,他和bill极速地进了楼,他的脚步不再犹豫,不再躲避,哪怕自己将要面对无法承受的痛苦,他也再不想失去她了。

进入电梯,到达七楼,公寓楼的夜灯不太亮。他踏出电梯,大步直走,却在即将到达夏初居住的区域之际,在转角墙后赫然愣在原地。

他看见静谧昏黄的灯光下,她靠着墙紧闭眼睛,被prince捧着脸缠绵地亲吻着。

michael的心灵此刻和站在黑暗中的身体一样,彻底淹没进了无尽的沼泽深渊。

michael和prince不一样,prince有底气,而他没有,因为自己曾经深深伤害过她,而prince没有。

他好不容易有了面对她的勇气,然而那可怜的不足的勇气却不堪一击地被眼前的一幕轻易摧毁。

以前他因为她和prince接吻而生她的气,不理她,教训她,可是现在呢?他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了,他再也没有资格管她跟谁接吻,哪怕那个人是prince。因为她早已不再属于他,是他自己任性地将她推开的。

站在黑暗拐角michael像尊石化的悲伤雕塑,他忘记了呼吸,眼底的绝望而受伤令人心惊。

这一次,prince赢了他,他只是抢先一步,却改变了故事的走向和结局。

心脏流过一阵冰凉的触觉,然后剧烈阵痛,他感觉自己再也没有希望了。

被眼前这触目惊心一幕震惊到,缓缓地后退两步,红着眼眶的michael转身离开,bill拉住了他,却被他用尽全力粗鲁挣开。

michael逃出了公寓,躲在车辆后座里痛哭失声,他趴在靠椅上不停地啜泣着,眼泪疯狂地砸下,那哭泣的程度严重到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因为无法呼吸而情绪激动地晕厥猝死过去。

而前排的miko和bill都被他奔溃的状态吓得不轻,bill慌张而轻轻拍着他,不停叫着他的名字,想要阻止他的哭泣:“michael!michael!it's okay !it'll be okay !it will be all right……”

就像是医生在晃着一个即将在弥留之际走向死亡的病人,企图唤回他模糊的意识一样:“嘿!醒醒!醒醒!你不能死!睁开眼睛!睁开眼睛!”

他安慰着他,用哄着一个七岁孩子的方式和温柔哄他。

michael痛哭流涕,他满脸泪痕,抽泣着摇头,乞求道:“bill!带我离开这里,求你了……”

“求你了,please……”他啜泣着,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像一个伤心至极的不停抽噎着的孩子,他觉得自己快要死了。

bill被他的样子所震惊,连忙安抚了他后,无可奈何地同miko交换了眼神,miko随即发动引擎,方向盘转动几圈,脚踩油门,车辆在夜色下疾驰而去,远远甩开了那一片伤心地。

然而夏初和prince并没有注意到michael曾经来过,在他刚刚离开公寓楼之后,莫名其妙被亲吻的夏初就生气而艰难地一把推开了pr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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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踉跄几步,看见夏初红着脸慌张地用手背擦着被亲得滚烫的嘴唇,瞪着他,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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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竟然也红了脸,几分腼腆而得意地故作傲视地瞧着她,平静而冷酷:“what?”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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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睛和嘴角的弧度里藏着甜甜的和坏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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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她就想亲她,他刚才真的没忍住,而且现在还想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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脖子上还清晰地挂着狠毒的牙印,疼痛感异常强烈,还莫名奇妙地被压在墙上一番热吻,夏初早已从最初的害怕转为恼火地怒视着他。他脸上的神色越得意,她就越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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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什么也不想说,转身就要进公寓,身子却被他从背后一把搂住。prince孩子气地死死搂住她,探出头又凶巴巴地凛住了眉头:“不许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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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挣扎着:“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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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耍赖地把头埋进她温软的脖颈间,含糊不清地撒着娇:“不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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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她了,她仍不属于任何人,他太高兴了,再也没有任何顾虑,肆无忌惮地只想抱她只想亲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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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毫不含糊地严肃道:“我真的很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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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吧。”prince的脸仍在她的脖颈间磨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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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你女朋友!不要抱我!”她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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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会是的。”他现在就是提前预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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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浑身发麻,她绝不是那种半推半就的女孩子,她一直在不停地挣扎,扭动,推脱,怎料背后这家伙就像一把锁一样挂在了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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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被人往前一推,进了公寓,背后的门被彻底关上。吊灯开关被按,屋里陷入一片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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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在墙席地而坐,prince紧紧将夏初搂在身前,低头垂眸,极致的安静中,只有彼此的呼吸和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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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一女在黑暗中独处,什么都没有做,只是静静地靠坐在那里。prince嘴上风流可实际上却非常尊重夏初,从不强迫她,即使他真的很想念她,想她想得快发疯,想亲她摸她,想彻底占有她,但是他却极力克制着自己,没有做出任何放肆的事情,除了刚才在门外那个兴奋的无法控制的重逢之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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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静中,夏初突然发现,其实她以前一直都不了解prince。他外表冷酷,沉默寡言,时而懒散漠然,时而隐怒犀利,但他实则是个内心极度温柔的人,至少对待女孩子绝对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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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相信他以前一定也很温柔地真心喜欢过别的女孩子,很单纯简单的那种。只是他总是不愿表露自己,表现得厌世而冷漠。

其实不是的,prince真的很温柔。

就像此刻,黑暗中,他在她耳畔深情地垂着头,轻声言语,温柔而卑微:“就让我抱着你吧,求你了。”

缺乏安全感,性格敏感,内心封闭,是冷漠的夏初少有的几个弱点,而心软,也是其中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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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她是因为自己的恋人而拒绝prince,可现在自己孤身一人,在他悲伤的此刻她竟然找不到理由拒绝他了。她不想伤害到他,在思想的挣扎与犹豫中,她最终无法狠心推开这个内心脆弱、孤僻温柔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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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安静地抱了夏初一夜,什么也没做,最后成功地黏进了她的公寓,直接表示他要住进来,因为他紧张地害怕她再度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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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夏初看见家门口出现了一个体型壮硕的女人,她给prince搬来了一大袋的个人物品,她似乎想说什么,可话没出口就被prince“嘭”的一声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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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这才这才真正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当场就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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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勒令他离开自己的家。然而prince并听不见夏初的抗议,只是执着于狂刷存在感,跟个小可爱似的坐在地板上打开aimee送来的行李,数数一样把自己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掏出来:“prince的拖鞋~prince的杯子~prince的玩具~prince的巴拉巴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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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是那些义正言辞的抗议到了百毒不侵的prince那里全是白费力气,他就是赖进来了,而且死都不愿走,并冷漠表示:“我不会再放过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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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明白自己已经被他抓住了,这时候再想跑,已经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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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是租给自己一个人住的,夏初的公寓不大,而且是开放型一体式的空间,没有单独的卧室。她是女孩子,屋子里多了个prince,这让她的生活变得很不方便,很头疼,即便他拖了个弹簧床垫,远远地睡在客厅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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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处的第一夜,夏初很害怕他,神经总是很紧绷,连说话都变得不利索。而prince就一直那样目光氤氲地瞧着她,嘴角噙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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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本以为他会君子地安慰自己:“你不用害怕,我绝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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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这家伙却像鬼魂一样飘到她身边,并在她耳边轻声轻气地暧昧道:“你知道男人在夜晚的时候总是会变成禽/兽,等你睡着以后,我一定会控制不住自己脱光你的衣服把你……嗷呜……”一声狼叫代表一切。

面对prince的吓唬,呆萌的夏初明显当真了。就见她惊愕而害怕地缩了下脖子,然后火速地钻进卫生间,里三层外三层地套了七八件衣服裤子,还在最外面裹了一件厚厚的羽绒服,然后就搞笑地穿着羽绒服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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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夏初的警惕,prince就那样笑着淡淡发问:“这么怕我?你不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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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满头细汗的夏初臃肿地缩在被子里闭眼睡觉,充耳不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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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没有使用任何强硬手段,只是在她睡着的时候一脸坏相地拿着空调遥控器疯狂地上调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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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熟睡着什么都不知道,只觉得越睡越热,甚至连呼吸都感到困难了,衣服里像是有无数个小针在扎她一样,汗流浃背的迷糊中,热炸了的夏初开始本能地左一层右一层地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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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的prince就那样乖巧地蹲在她床边十分满意地捧着脸,嘴角上扬地看着她自己把那些衣服一件一件脱掉,直至最后只剩一件宽松单薄的t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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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骨下方一片细腻雪白,若隐若现的美好弧度令prince的喉间不禁上下滚动。他扬了扬眉毛,连忙转移了视线,不敢再如此近距离地观赏。算了,他还是赶紧回自己的地铺吧,免得过会儿控制不住真的变成禽兽。

然而接下来令夏初头疼的远不止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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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prince的黏人,她不得不辞去了工作,因为她知道,如果她去上班,prince一定会跟着她去,那时候可就天下大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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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不再工作的夏初就那么抱着胳膊,眼睁睁地看着prince的各种乐器大件小件地被人搬进她本就不大的公寓,几乎占满了她整个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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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这些乐器进了家门后,夏初是精神奔溃的,因为每天清早的她都在prince勤劳的敲锣打鼓中被折磨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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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个乐器天才,唱歌在他那儿是门艺术,但当这门艺术变成烦人的闹钟的时候,再有灵魂再有个性的歌声在夏初耳朵里也会变成鬼吼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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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仿佛一天都离不开音乐,而且他写歌的速度奇快,灵光乍现时那些词曲就像流水一样不停出现在纸上,最夸张的时候他甚至几分钟就能出一首词谱完整的歌曲,令人惊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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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天才总是“孤独而怪异的”,prince写歌时的状态十分专注,也很特别,要么伏在墙上写,要么趴在地板上写,总之姿势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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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prince刷牙的时候却总在打盹儿,这就导致他永远含不住牙刷,一天一个,总是奇准无比地往马桶里掉。夏初家里一沓牙刷全被他祸害完了,这让她恼火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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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某一天早晨,prince的小眼神瞄准了他洗漱杯里的新物品,小手戳道:“那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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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瞧了那大号鞋刷一眼,异常冷漠地收回了视线继续拖地:“你的新牙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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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这家伙还喜欢霸占厕所,有时候半天都不出来,也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有一次夏初实在是郁闷了,拍门催他出来:“你在干嘛!”

隔着门,prince酷酷的小奶音常常会慢悠悠地飘出来,乖巧至极:“我在拉si~”

也许是越爱一个人,就越尊重那个人,夏初没有想到prince果真从不越界,她慢慢从一开始的警惕,变成了后来的完全放弃,因为她每天都生活得非常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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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她蹙着眉头专注于做饭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prince正窝在沙发里目光略显痴迷而游离地漂浮在她的身duan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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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夏初总是乖乖的,做事非常的认真和专注,几分呆萌和木讷,可是这样一个纯真不做作的女孩子,偏偏又具有令人容易想入非非的婀娜身材,纤细而饱满,清瘦却不干瘪,挺致却不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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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默的prince有时候会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一直沉静地盯着她,被她发现的时候却也不尴尬,反而是目光氤氲地勾唇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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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看我干什么?”她有点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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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看你。”他声音淡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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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在想什么?”她犀利地质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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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一些坏事。”他撑着脑袋温柔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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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忍住没有脸红,她强撑着顿了一会儿,故作严肃地问他:“你是不是经常和别的女人乱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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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托着下巴淡定挑眉:“没有,我一般都是想着你自we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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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优秀而又满分的回答果然令夏初感到尴尬,这下她的脸红得要滴出血来,一声不吭地背过了身子。prince不再看她,只是胳膊架在脑后,一边悠然自得地继续看电视,一边贱兮兮地模仿着男女jiao/ chuang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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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闭眼握拳,额角挤出无语而恼火的“#”号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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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的性格古怪,令人琢磨不透,一方面他总是游刃有余地欺负调戏夏初,另一方面却可以以凶巴巴的姿态对她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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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赌气地说她不想看见他。他问为什么,她冷漠回答:“我讨厌卷发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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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反驳,只是看着她,她只是冷淡地转过了身子,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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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神色淡淡,也没追问她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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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夏初再次注意到他的时候,她吃了一惊。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一头海螺般的卷发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头清爽的齐耳短发——他自己在卫生间里把头发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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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黑有型的短发让他看上去完全像变了一个人,夏初怔怔地望着他,久久不知该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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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质突然变得温和文静的prince插兜注视着她,但还是酷酷的,魅力满分地勾唇一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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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互注视之中,夏初心间情绪起伏,但她什么也没表现出来,只是慢慢地转过身去做别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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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对我这么好。”她背对着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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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原地酷酷地插着兜:“我爱你。”

轻描淡写的三个字,既随意,又认真,夏初的心悸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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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一个看上去那样放荡不羁花天酒地的人,却总能在她的面前如此深情专一,这种反差越大,给她造成的震撼就越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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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身注视他,干净清爽的乌黑短发使得prince的眉眼显得更加清晰和深刻,愈发的幽深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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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蹙起眉头:“不要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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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由呢?”他目光平淡地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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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不会爱你。”他爱她只会白白浪费一片真心。何必呢。夏初没有感情地回答他,视线毫不闪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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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绝情啊。还跟以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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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静的沉默中,prince垂眸失笑。她是很绝情,不过更多的还是一如既往的纯洁如白纸,连稍稍玩弄人感情的这种事都不会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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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还爱他吗?”他抬眼问。这是他这段时日以来第一次主动在她面前提起那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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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似乎不愿提起这个人,但她没有蹙眉,也没有微怒,只是冷静而理智地否定了他的问题:“不,这跟我和你之间没有关系,和我不会爱你也没有关系。你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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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现在,一切都归零了,你也不愿意选我?”他眉头微蹙,幽幽的目光看起来似乎难得地有几分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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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沉了几瞬,静静注视着他,平淡开口:“你知道吗,你们俩其实是一类人。跟你们其中谁在一起,结果都是一样的。”一样的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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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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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犯了一次错,不会再犯第二次了。”她望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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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次犯的错已经让她得到了惨痛的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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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话已经说尽了,如果他能听得懂刚才自己嘴里吐出的每一个单词,如果他是个有理智的正常人,他都会放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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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这一切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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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她的生活重回正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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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忘了她面前的这个家伙是谁,她面前的这个家伙可是pr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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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惊讶地看见他低头笑了一声,然后单手插兜朝自己大步走来。prince捏住她的脸,挤得她的嘴嘟得老高,瞪着眼睛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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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目光暧昧地看了眼小猪的嘴巴,笑意不善:“我耳朵不好,什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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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可置信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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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有办法惹得夏初一扫之前的低沉和阴霾,变得恼火又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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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在半夜醒来的时候,她看见prince沉沉地睡着了,她曾经真的不止一次想过要不就这么逃走吧,哪怕只是穿着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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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没发出一点儿声音,她轻手轻脚地来到门边,门把手刚握上,就听见一阵低沉的男声悠悠地从背后飘来:“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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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中的prince躺在床垫上,连眼睛都没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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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放弃了,然后垂头丧气地脚步声很大地回到了床上,郁闷地把自己蒙进被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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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没想到的是prince竟然起了身,来到她的床上睡了下来。夏初本能地惊了一下,他已经从背后紧紧搂住了自己。他搂着她,在她脖子后面冷漠地说:“以后你逃一次,我就抱着你睡一晚,这是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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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扭动了一下想反抗,没想到他的胳臂环得更紧,声音冷冷:“我劝你最好不要动,你每动一下,我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跟你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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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没有骗她,而这句冷漠的真话果然威慑力十分强大。别说逃跑了,夏初现在害怕得像个木头人,一动也不敢动,气也不敢喘,就那么僵硬地度过一夜,老实得不得了。

这个人大多数时候其实喜欢隐藏自己的情绪,但夏初能感觉到,唯独对她想着逃离他这件事,prince会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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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好像是条警戒线,一旦夏初触碰,他们之间的气氛就会变得不太好,但也仅在于她想逃跑的时候。平时的prince依旧是那副漠然孤傲的状态,偶尔耍个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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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欢justin,就因为他曾经充当过夏初“未婚夫”角色。每次justin来找夏初或是给她送来什么东西的时候,总会被prince留物不留人,“嘭”的一声关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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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stin对此总是感到几分好笑几分无奈,他摸摸鼻子,好脾气地转身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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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超市买东西的时候,prince不会夏初的手,而是拉着她的衣角慢悠悠地跟在后面,像个跟着妈妈的小男孩。夏初天天被这么扯着出门也实在是无语,她心累地转头看向吹着泡泡糖的家伙:“松手,pr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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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泡泡糖漫不经心地吹大破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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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场面就变得很奇怪,偌大的超市里,一个美丽的女孩儿在前头走,可仔细看,她的腰上绑着一根细细的线,后面有一个带着黑帽子的酷酷的家伙,一手插兜,一手牵着线,跟在后面吹着泡泡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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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遛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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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prince发现,夏初无论做什么总是非常小心,是那种本能的小心。她明明是个年轻的姑娘,下楼梯的时候却往往像个老人一样抓着扶手,紧张地看清脚下每一层阶梯才会踏出脚步,好像非常怕不小心摔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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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细微的没有安全感的心理折射。

他可以察觉到她的每一份异样,她却察觉不到他的行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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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不过睡了一觉,早上醒来打开电视,喝着水,换了几个台却惊诧地看见prince出现在屏幕里,她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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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现在屏幕里当然不奇怪,可这场颁奖典礼却是昨晚的直播回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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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看见,星光熠熠的舞台上,刚剪完清爽短发的prince正在表演,不同以往的他没有弹奏任何乐器,而是一身黑衣轻松地嚼着口香糖,几分不羁几分性感,潇洒自如地在台上和伴舞跳着带着点爵士风情的funk舞蹈。他甚至还获了奖,在阵阵掌声中站在领奖台前,敷衍地说完获奖感言后,嘴里的口香糖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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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发生在昨天晚上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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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看着屏幕里那个英俊耀眼的人,又愕然地回头看了眼还在地铺上蒙头大睡的家伙,已然惊呆了。颁奖典礼远在另一座城市,显然他是在她睡着的时候打了个飞的,表完演,领完奖,又打了一个飞的悄无声息地回到她的身边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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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的真的很惊讶,她甚至都有点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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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很忙吧。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他推掉了多少工作,又处理了多少事呢?不知怎么,夏初的心在那一瞬突然变得很复杂,出现了几丝她想不通的奇怪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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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后的prince穿着睡裤,目光涣散一头乱毛地慢吞吞地去上了个厕所,晃晃悠悠地出来的时候,他看见在做早餐的夏初正在偷偷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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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瞄着她,使唤的小奶音飘出:“我要煎蛋,two个。”

可不是情侣的一男一女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总会发生那么点尴尬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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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来例假的时候总是不想让prince进卫生间,她不想让他看见纸篓里的那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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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总是在门外被她莫名其妙地一直推着,她连门也不让他进。尿急的prince着实无语地歪头看着她:“你这么狠毒?连卫生间都不让我上?我连尿尿都不行?”这也太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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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夏初就是不听,耍无赖似的一个劲地摇头推他走,脸红扑扑的,像颗粉嫩的小苹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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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对门的justin听见敲门声开门的时候,竟看到prince闷闷地站在自己的家门外,他十分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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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他有什么事,prince插着兜,脸色冷漠:“借你家卫生间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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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借你家卫生间尿个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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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的例假来了四天,prince就奇葩地在对门儿上了四天的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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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在阳台收内衣的时候,突然发现prince靠在墙边跟幽灵一样地看着自己,她猛地把内衣藏在了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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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抱着胳膊,笑意盈盈:“藏什么,我都看到了,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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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所有女性的雷区,生性平淡的夏初眼神奇怪地瞧向他,竟然不可思议地一阵叛逆上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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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人,她斜睨他:“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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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prince故意笑道,“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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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夏初斜睨他的脸开始变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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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看就知道。”prince笑得不怀好意,“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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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恼火的夏初一把将自己的内衣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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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凶啊,prince明显吓了一跳,慌忙地接住了砸在他胸膛上的东西。其实以他的经验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真正大小,他就是喜欢逗她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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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许多人都不相信,prince也是属于害羞的人,只不过他敢于在害羞的性格基础上对女孩子主动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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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脸红又欢快地笑着,他拿着那件内衣走到夏初面前,翻来覆去故意装作迷茫的样子说:“看不懂。你让我摸一下,我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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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盯着她一抹暧昧游离的坏笑,恢复理智的夏初后知后觉地突然脸色一红,她夺走自己的内衣,生气又害羞地赶紧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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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刚在干什么呀!为什么要跟他争执这种事情?她是被气得脑子都昏掉了吗!

夏初对自己在面对prince时常常出乎意料的“情绪失控”这件事颇为不满,她搞不懂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不想继续这样任它发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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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自省结束后,有意的,她总是显得情绪冷淡,也许她比平常更加冷淡一点,prince就不会那么肆无忌惮,他们就会拉开一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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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当然注意到了她的冷淡,因为她的神情愈加寡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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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夏初更多的是在生自己的气,她总是在脑海不停地去思考,去得出结论,去点醒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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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最近几天prince的手提电话总是经常响起,一开始他还接一下,后来连接也不接,任凭它响着。电话都要被打爆了,几乎都可以感受到打电话的人的心情:你究竟在干嘛!快接电话!快接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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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prince的个性,可以将它关机,也可以将它扔掉,但他竟然没有。可他完全可以做到充耳不闻,然而这可能给房间里的另一个人带来难以忍受的聒噪,终于,他拿起电话去了公寓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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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钟后,prince是蹙着眉头进来的,他看见夏初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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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十分,晚霞的美丽光芒斜射进玻璃窗子,映照在女孩的脸庞上,她很安静地托着耳后坐在桌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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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在家里,她的穿着舒适而随意,那细肩吊带像是北极最纯净的冰蓝色,布料服帖在她芭蕾舞者般清瘦的身段上,突出她曼妙的饱满,显露她锁骨区域的大片白皙,天鹅般的脖颈,纤细的肩膀和胳臂,双腿自然地交叠而坐,漂亮的脚趾上无聊地耷拉着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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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洁而温柔,清纯而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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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是橘红的绚烂晚霞,女孩却是冰蓝的氤氲,那一刻,是冰火交融的触目惊心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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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间尤物,如此形容有过之而无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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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她此刻坐在那儿,目光无神而悠远,眉间却似乎轻藏着什么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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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一直站在门口,神色温和地凝视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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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托在耳后的指间是自己朦胧的黑发,她出着神,总有股淡淡的神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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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一个绿色的大嘴布偶活泼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桌上,嘴巴一张一合,还发着卡通般的声音:“grande小姐!请问你为什么要蹙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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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着头的夏初安静地看向布偶旁边的prince,他一颗脑袋架在桌上,盯着她,看起来就像是布偶的小伙伴。明明布偶在说话,可是他的嘴唇却一动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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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开心了。请允许我用abcdefghijk来夸赞你,好吗?”真巧,这只布偶也有小奶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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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她问。

布偶的嘴巴夸张地说着:"adorable,

beautiful,cute,delightful,elegant,fashionable,gorgeous,and hot."

迷人的、魅力的、可爱的、令人愉悦的、优雅的、时髦的、漂亮的,和火辣的。

夏初看着布偶,目光放松而轻柔:“ijk是什么”

布偶感到很抱歉:i’mjust kidding!”prince卖乖地嘟起下嘴

唇,七分可爱三分可怜。

一个男人愿意温柔而幼稚地去哄一个女孩子,其实是一件很浪漫的事。这则冷笑话成功地令夏初垂眸舒展唇角,她难得地笑了。

夜晚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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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在浴室里洗完澡,擦干头发,换上干净舒适的t恤出来,却发现灯突然灭了,公寓里一瞬间陷入了一片黑暗,而自己突然被人从身后紧紧拥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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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关了灯,抱住了她,靠在了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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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有些不知所措,刚洗完澡,温软的体温和令人迷醉的体香愈发诱人,她虽然紧张,却很冷静:“你……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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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的头埋在她脖颈间,微弱的月色穿过窗户,可以依稀看见他曜黑的眸子,他的声音低沉而迷人:“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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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道歉令夏初呆怔。

“你知道我有多想亲你吗?看见你的每时每刻都想,我忍不住了。”他的手劲不自觉地加重,在她脖颈间游离的鼻息开始加重,但始终没有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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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很尊重夏初,“同居”的这么多天里他出奇的规矩,老实得不像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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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像他那样张扬放肆的人,能克制到今天,恐怕已经到了极限了,而且对一个人的爱如此浓烈的情况下,可想而知他有多么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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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似乎能感受到他的难受,也感谢他的尊重,她微侧着头,道:“我知道你不会的,我要睡觉了,放开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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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听了夏初这话仿佛突然来了兴致,他将她转过来面对自己,他笑瞅着她:“你怎么知道我不会?你就这么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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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身体贴在一起,脸又离得很近,夏初不自觉地用手推他的胸膛,但似乎无济于事,她开始脸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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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羞了?”prince嘲笑着,“你又不喜欢我,为什么会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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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几乎说不出话来:“在我生气之前,你最好回去睡觉。”结果话刚说完,脸蛋就被人“啵”的一声亲了一下,她睁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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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使劲地亲了她一口,嚣张一笑:“生气吧,生气给我看,我巴不得被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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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颇为恼火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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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生气?那……我再亲你一下也无所谓咯?”prince立刻去亲夏初的嘴,结果被她一手捂住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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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凶凶地瞪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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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并没有放弃调戏,亲来亲去都亲不着她,因为她的手掌就像封印似的死死地捂着他的嘴。没想到他抓住她的手,闭上眼睛好好地亲吻了她的掌心,亲吻了她纤细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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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到了。”他温柔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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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初生气地抽回了手,然而脸颊还是红扑扑的。其实她有些慌张,因为她惊讶地感觉到自己在面对prince的时候,有些无法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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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夜,夏初几乎无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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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是喜欢搞暧昧的人,也并不喜欢享受和男人搞暧昧的感觉,她意识到自己不能再这样不明不白地和prince同居下去,他们这样到底算什么呢,这对她没有好处。

第二天清晨的夏初没有做早餐,而是一直在叠衣服,prince被一阵敲门声吵醒,因为夏初似乎不想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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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一骨碌从他的专属地铺上爬起来,眉头简直可以夹死苍蝇了,到底是哪个欠揍的一大清早扰人清梦!难不成又是对门儿那个讨厌的假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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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气地一把拉开门,却见几个西装革履的人还有唯唯喏喏、缩头缩脑的aimee。prince突然清醒过来,几分惊讶地看着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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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是prince的保镖,而前头的是他的经纪人。经纪人稍微往公寓里瞧了一眼,果然看到了一个女孩儿,而那个女孩儿的确美丽,也注意到了他们,停下了手里的事,站在那儿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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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第一反应就是狠狠地瞪了aimee一眼,aimee委屈地瘪嘴,两只手捂着使劲摇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一不小心说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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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人正色地看着他,严肃地低声质问:“抛下一切的工作,抛下所有的演出还有访谈,失踪二十天就为了来陪这个女孩儿?你知不知道你丢下了多少烂摊子?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是不是疯了!”经纪人的表情和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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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rince知道他们今天是来抓他回去的,他也知道一旦被他们发现,他就跑不掉了,就必须得回去工作。可是夏初怎么办,他绝不能让她离开自己。prince蹙着眉头,陷入了一片无措的思量之中。他没有回头看夏初的表情,只是随手将门带上,将自己和这群人关在了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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