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1章 混沌源力（2/2）

“我……什么都不是，又什么都是。”中性声音回道。

“谜语人？”叶陵微微挑眉，心中隐约对这声音的身份有了猜测。

“哈哈……你也可以这么认为我，我是原初混沌众生意志的聚合体，没有个人的思想，也没有具体的形象，你心中怎么想的我，我就是什么样。”

中性声音落下，白兰就出现在叶陵的面前。

“看来……我在你心中是混沌之女的形象，的确……她身为我在原初混沌的代表，的确最贴合我在众生心中的形象。”

“白兰”笑看着叶陵，道。

“原初混沌意志……”叶陵盯着面前白兰模样的原初混沌意志，“我怎么会在这里？”

“你怎么来的这里，你自己还不知道吗？”

“混沌源力？”

“嗯……你是第三个来到这里，与我直接对话的，不过……你却是我视作的第一个希望。”

“第三个……”叶陵眼睛一亮，立刻想到了善恶。

“没错，就是善恶。”原初混沌意志似乎能读懂叶陵的所思所想，没等叶陵询问，便率先回答。

叶陵刚想张口说话，原初混沌意志便继续道：“别想了，我与善恶之间有过契约，他们谋划的所有事，我都不能透露。”

“那你们签订契约的条件，总能告诉我吧？”叶陵问道，“你好歹也是原初混沌意志，总不可能无条件帮他们保密吧。”

如今叶陵最好奇的，就是如何善恶的具体图谋，现在他遇到了一个可能知晓一切的人，必然要想方设法去套一些话。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原初混沌意志摇头笑了笑，“不过我们双方给出的条件，倒也不是不能告诉你。”

“我帮善恶保密的条件，是善恶会帮我培养出一个击败‘脑’的希望，也就是叶陵你。”

“我就是条件么……”叶陵撇撇嘴，“我都没想到我居然这么重要，还能被你视作希望。”

“叶陵，你可太小瞧你自己了。”原初混沌意志意味深长地看着叶陵，“你可不仅仅是原初混沌的希望。”

“什么意思？”叶陵皱眉。

“哈哈，我们还是来谈谈正事吧。”原初混沌意志笑了笑，将这个话题岔开。

“既然你能来到这里，就意味着你已经能控制混沌源力了吧？”

“嗯……”叶陵点头，没有否认。

“既然如此，那等你醒过来之后，你便是新的原初混沌意志，代表着整个原初混沌所有生灵的利益。”

“我成为新的原初混沌意志？”叶陵皱眉，“那你呢？”

“经过‘脑’常年的摧残，我已经快消散了。”原初混沌意志对叶陵笑了笑，“当然，我并不会彻底消失，而是会隐藏在原初混沌的最深处。”

“当哪天你击败了‘脑’，解放了原初混沌，不想再背负整个原初混沌后，我便会苏醒，为你接过一切重担，重新守护原初混沌。”

叶陵：“……”

“咦？你不想当原初混沌意志？”原初混沌意志读出了叶陵的心思，疑惑道。

“成为原初混沌意志，需要舍弃个人情感吧？”叶陵问道。

“当然，毕竟你代表的是所有生灵的利益，有私欲的话……那整个原初混沌都会崩坏。”

“那我拒绝。”

“可原初混沌……”

“我没那个能力承担如此重担。”叶陵坦然道，“至于‘脑’，我会有自己的方法去解决。”

“可我撑不了那么久了。”

“你找其他人吧。”叶陵快速道，“另外，我也不允许你让白兰成为原初混沌意志。”

“你……”原初混沌意志哑然，不知道该怎么评价叶陵的这个选择。

“你可知取代我之后，你会获得多强的力量？”

“付出的代价太大了。”叶陵毫不受诱惑，“这与我修行的初衷相悖。”

“这下麻烦了……”

原初混沌意志重重叹了一口气，他似乎还从未想过现在这种情况。

“咱们都有监视者这一共同敌人，你若不想少一个盟友的话，放我回去吧。”叶陵说道，话里话外对这里没有任何留恋。

“我明白了。”

原初混沌意志又叹了一口气，随即道：“那我们折中一下，如何？”

“折中？”叶陵一愣。

“我快坚持不住了，一旦涣散，原初混沌会彻底崩坏，我的力量必须要找一个能寄托混沌源力的人。”

“既然你不愿意放弃自己生为人的情感，那你便用你的身体帮我储存原初混沌的力量，直到我重新复苏。”

“当你压抑自己的情感，你就可以随时使用我的力量，这样你也多了一个底牌，如何？”

听到原初混沌意志的提议，叶陵沉吟片刻，随后道：“似乎不错。”

“那就好……”原初混沌意志又重新露出微笑，“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