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关系结束（2/2）

“哼，装腔作势。”

施钰如冷哼一声，在她身后关了门。

蒋佳佳有些不自在地看着施钰如，发现她竟然罕见地靠着桌子抽起了烟。要知道她以前从来都很爱惜自己的皮肤的，抽烟是皮肤的大敌，她碰都不碰。

“钰如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沐小姐早会过来这边，还这么热情……她把我都给吓到了。”蒋佳佳还是选择优先坦白。

施钰如看了她一眼，用下巴努了努，示意她坐下，自己有话说。

她慢悠悠地吐出一个烟圈来，表情深沉又落寞，沉默了良久，才轻轻开口“没想到，你会是sa的大股东。”

没有指责，没有气愤，没有嘲讽，她的语气非常平静，平静到让蒋佳佳觉得有些捉摸不透，这完全不像平时的施钰如。

“钰如姐我……”

“也怪我平时脾气不好，竟然得罪了你这么个大人物，现在肯定是要自食其果的。”施钰如缓缓地说，甚至还自嘲地一笑。

“……”蒋佳佳完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其实到目前为止，她并没有说过施钰如的什么不好。

“知道为什么沐秦秦会过来找你吗？”施钰如冲着她挑了挑下巴。

“……不知道。”

“因为你现在不是普通人啊。”

说到这里，施钰如笑了一下，只是脸看不见丝毫笑意。她轻轻点了一下烟灰，然后继续开始抽，明亮的双目都掩藏在了渐渐散开的烟圈之。

“这是她我高明的地方，永远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陈哥让我之后注意和你的关系，可是要我转头对你卖笑讨好，这种事我做不出来，以后被你报复的话我也认了，毕竟是之前亏欠你的。”

施钰如语音缓慢，面色平淡，目光悠远地掠过虚空看向远方。

“我不敢再用你做我的助理，你现在肯定也不想再继续跟着我了。没关系，我已经跟陈哥说了，近期会把你给换走。以后……咱们俩，这样吧。”

说完，她将手还未抽完的烟头狠狠地按灭在了烟灰缸，也不管蒋佳佳会说什么，便径直地踩着高跟鞋开门走了出去，而屋内只留下淡淡的烟味弥散在四周。

长达两年不愉快的工作关系这么结束了，明明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蒋佳佳心却变得莫名的失落起来。

施钰如这个人，她之前又恨又怕，有时候恨得深了，做梦都在想着什么时候能报复回来，那才爽快……可是今天施钰如这样率直坦诚的态度，倒让蒋佳佳积蓄很久的怒气，一下子迷茫的找不到发泄对象了。整个人是又轻松又憋闷，这种感觉实在难以向外人道说。

午在公司外面的快餐店吃午饭的时候，她并没有专心吃饭，而是有些愁眉苦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