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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人妖(四)(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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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三妹特别撩人看了睡不着所以明天来看吧w  “我不知道, 我一出生就长在这里。”长安的眼神无比诚实,同时指向了松林间的一片空地,以彰示自己实事求是的良好品德:“三年前, 我长在那棵树右边。”

季三昧长了个功利的脑袋, 在忍饥挨饿的小时候,判断周遭事物的标准只有“能吃”和“不能吃”,长大后更是将这一充满商贾色彩的思想发扬光大,将周围的一切简单粗暴地判定为“有用”和“无用”。

而眼前的树灵显然可以被他毫不犹豫地归为“无用”的那一类。他既不知道沈伐石为何叛道修佛,也不知道沈伐石为何会千里迢迢来到敌营的僧庙修行,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长了这么一张脸。长安的世界构成和人际关系简单得像一张任人勾画的白纸,自从诞生的那一日起,他每日只需面对太阳调息吐纳两个时辰,就算吃饱了, 相当节俭, 但在阴天的时候就容易饿肚子。他最大的烦恼不过是春天时会控制不住地掉毛,被王传灯嫌弃。

然而,季三昧又实在羡慕这样的单纯到“无用”的人。

但若要季三昧做这样的人, 他怕是早就尸骨无存了,因此对这类人,他聪明地选择保持远观, 偶尔亵玩。

他和长安并肩坐在门槛上,耐下性子, 倾听着他短暂人生之中发生的所有故事。

但因为这段人生委实是太过短暂, 长安很快就没了话, 一双眸子锁紧了季三昧的嘴唇,仿佛想从那里撬出他的故事,一道享用。

……看来自己注定是要让他失望了。

季三昧伸长手臂,在台阶上当当地磕去一段烟灰,笑答:“我这一辈子挺无聊,没什么好说的。”

“‘无聊’?”长安歪歪脑袋,“那是什么?”

季三昧之前从未和树灵交谈过,只觉得他这样的反应有趣:“你不明白什么叫‘无聊’?”

长安困惑地摇摇头。

季三昧似有所悟,伸出一只手按在他的心口位置摸索一番,随即了然。

……长安是一棵树,他没有心。

说来也是,一棵在一个固定地方生根发芽、要活过百年千年的树木若是产生了“无聊”这种情感,那无疑是一场灭顶的灾难。

长安低头看着按在自己胸口的小小手掌,很快明白了他的意图:“……我没有心,可是我有根。不信你摸。”

季三昧不由得震惊,盯住了长安的裆部,这才惊觉他双腿间玩意儿的尺寸,在宽松的僧袍下仍旧分明。

不得了了,树开黄腔了。

季三昧的神色变化一旦复杂起来,长安就无法理解了,但他的好处在于他从不去琢磨想不通的事情。

长安用右手食指点上了自己的丹田位置:“我的根长在这里。你摸摸看。”

季三昧:“……”好像误会大发了。

但好在季三昧的脸皮厚,他镇定地把自己视线上移,煞有介事地贴手上去,抚摸着长安用食指指点着的位置,果然能触到某样东西在皮肤和肌肉下鲜龙活跳。

那是属于树的“心”。

长安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季三昧,带着桃气的眼尾上扬,用诚恳的语气道:“看到你的时候,我的根动了一下。所以我才想买你。”

季三昧面无表情。

话是好话,但他总觉得这棵树在调戏自己。

遭受调戏后,季三昧的选择一般是和对方比下限,于是他用双眸攫住了长安的眼睛,手肘放肆地撑到了他的膝盖上,衔着烟管的唇张扬一挑,从红唇雪齿间发出含混的腔调:“现在我是你的人了。所以……你想怎样呢?”

问题和人来得都有点猝不及防,看着贸然贴到自己面前的小孩儿,长安几乎看对了眼,思忖了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脸倒是先闹了个通红。

季三昧正得意间,就听身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口吻极冷:“季三昧。”

季三昧无端打了个激灵,转过身来,又迎面撞上了沈伐石的冷脸,视觉冲击可想而知。

沈伐石漠然地注视着季三昧:“到底是谁买的你?”

季三昧恍然大悟,打蛇随棍上:“多谢沈叔伯!”

在讲话时,他的舌尖数度撞在烟枪嘴上,是以发出的声音磕磕绊绊,却别有一点诱人的意味包含其中:“沈叔伯于我有再造之恩,三昧谨记在心,莫不敢忘,将来必以身相许,报答沈叔伯……”

也不知道为什么,在他满嘴跑舌头时,沈伐石的身体打摆子似的抖了两下,紧绷的面容也露出了一瞬异色。

几袋烟的功夫,还不足以让沈伐石完全适应来自身体内部的舔舐感。

现在,季三昧贴得愈近,在他腹内燃烧的火把就愈旺。

时间倒回半刻钟前。

沈伐石僵直着身体坐在书房里,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红,看得王传灯焦心不已。

勉强多坐了片刻,沈伐石终是忍无可忍,腾地站起身来,撩开步子,将步幅拉得极大,朝回廊走去,却被王传灯一把从后拖住了胳膊:“总督!”

王传灯还以为沈伐石又要“发作”了,他只想提醒他,决不能这样一味忍耐,否则,他投身佛门后好不容易养回的心性怕是要毁于一旦。

但是很快,王传灯发现有些不对劲。

等他低下头看到总督膨胀成一团、把□□顶成佛伞的玉柄,他悟了。

王传灯果断放开了紧握沈伐石的胳膊,致礼道:“总督,盥洗房沿这扇小门出去,右转最快。”

沈伐石:“……嗯。”

沈伐石靠在了盥洗房墙壁上,难耐地咬牙。高挺的伞尖剑走偏锋,直指向“清心寡欲”的匾额,端的是相映成趣。

他根本腾不出手来安抚那过度兴致高昂的小东西。

毕竟那卖力**的始作俑者还没住口,就季三昧的烟瘾而论,如果自己不出去阻止,他能从日上三竿抽到日薄西山。

换了件偏小的亵裤,淡定地把雨伞缠入腿间,沈伐石才胆敢用一种别扭至极的动作走出去。

他居高临下地注视着招蜂引蝶的季三昧,抬手从他口中抽走了那让他遭受了焚身之苦的罪魁祸首。

季三昧连抽几袋烟,好容易才找回了点当年的感觉,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扑上去就搂住了沈伐石的腰,拿出惯常的讨乖模样,笑嘻嘻地撒娇:“……沈叔伯,就让我再抽一口吧?”

可还没等他把人给抱个圆儿,他就被无情地拎了起来,拖离了长安身边。

“小小年纪,烟瘾就这样厉害,怎么了得。”沈伐石在季三昧长篇大论开始前,明智地在他嘴上打了一道休止符,“若再讨要,就给我戒烟。”

季三昧立刻蔫了,但心态调整得很快,转而注视着沈伐石的侧颜,聊解馋意。

所谓淫者见淫,沈伐石越是穿得周正端庄、一丝不苟,他就越乐于用眼睛给他宽衣解带,想象着自己的手指沿着他的腰线一路下滑,按在他的腰窝处,逼他的身体舒展开来,再然后……

季三昧还没视奸到关键部位,就被沈伐石丢入了书房。

“去给你的父上写信。”告诉他你又回来了。

撂下这句话后,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踏入了主禅房。

在跨过主禅房门槛时,他丢给了长安一个眼神,长安马上恭敬地立起行了一礼,乖乖地跑回了自己的禅房,准备打坐修炼。

临进门前,他还不舍地瞄了一眼书房,恰好看到了季三昧坐到了书桌前,面对着摊铺开来的信纸,刚才还色若春的笑颜已经凋零殆尽,他沉默地思考着些什么,眉间一片平坦,却总让人觉得其中锁着无数条盘错的根节。

见状,长安怔了怔。

昨天初见到他,他还是个小奴隶,颈带铁链,一脸乖顺。

但很快,他就剥下了那层生硬的外壳,开朗快活,玩世不恭。

而现在,长安觉得自己无意中剥下了他的第二片壳。

他好像一只洋葱,谁也不知道深紫色的外壳下还有多少层惹人落泪的盔甲在内跃马提鞭、耀武扬威。

长安意外发现了另外一株小植物,正起了些深究的兴趣,就被一只手拉住了。

他回首,唤道:“灯爷。”

王传灯温柔的笑意不变,捏一捏长安的肩膀:“别看了,人家才八岁,非礼勿视。”

长安不服气:“我三岁。”

王传灯一笑,极快地转换口风:“窥视长辈,是为不敬。”

他掐着长安的肩膀,把人塞入了自己的禅房中。

守在心不在焉的长安身边,王传灯却始终记挂着刚才总督不慎遛鸟的一幕。

在他的记忆里,只在面对那个人时,总督会如此失控。

他有了一点推测,可推测做不得真,他只催促长安快些调息,守成持静,把种种芜杂世事暂时抛于脑后,不予理会。

主禅房中,沈伐石坐回了季三昧曾睡过的床上。

他的体温已经蒸发在了初夏的清晨中,但一股浅浅的奶味香气却还在被褥间逡巡不散。其存在感之强烈,反复提醒着沈伐石四个字,乳臭未干。

他低喃着季三昧的名字,将被子盖在自己脸上,眷恋地把奶香气用嗅觉收集起来。

这是季三昧新的身体,也是新的味道,他必须尽快熟悉起来。

但是他现在太小了,而且行为举止都有些古怪。

……竟像是不记得他们当年曾做过的事情了一般。

沈伐石不能确定他究竟是在装傻逗弄自己,还是因为转世的缘故,只将季三昧那一身的浪荡毛病继承了来。

不如……先观察着他,再等他慢慢长大罢。

这个念头掺杂着其他的东西,在沈伐石体内一并发酵,膨胀。沈伐石坚忍异常,硬是没有发出一声闷哼,只在双腿间弹射开一片水迹时,哑声唤出了他的名字:“三昧……”

此时,他所呼唤的人,正在书房里,面对着空白的信纸,纠拧着眉心,神色复杂,一声声凄楚的童音从远方模模糊糊地传来,激得他头痛莫名。

——“兄长,我怕……”

——“不怕。六尘不怕,快把眼睛闭上!”

——“父亲他怎么了?父亲为什么自尽?”

——“不许说!不能让烛阴人认为父亲是自尽!……传到父亲这里为止,我们两个,谁也没有读过……,此物不准再向任何人提起,就当世间从来没有过什么……!”

季三昧低下头,把额头抵进手心里。

自他重生之后,梳理记忆,就发现了自己的记忆里存在着这样的奇妙断层。

似乎是某个关键的词汇,或是某件关键的事情,被他遗忘得一干二净。

被他丢失了的人生,究竟是什么内容?

有个年龄最小的放声哭了出来,成功调动起了一片悲伤的氛围,新来的小孩三三两两地为着他们未知的前景啜泣起来。

其他的白毛鸡半点都不在乎,并默默地远离了那个哭得最起劲的家伙。

很快,一个白头巾就听到了屋内悲悲切切的动静,他抄起一根大棒,推开虚掩的门,准确地把哭得最惨的小孩儿锁定为目标,狠狠用大棒杵起他的臀和腰来。

这些地方都隐秘得很,就算受点伤,衣服一穿一盖,也不会影响卖相。

况且,就算真的捣伤了货物的腰也没什么打紧的。

这些小奴隶因为生了一张好脸,大多逃不了卖给达官贵人做童妾的命运,云羊不忌男风,一些长相精致的幼童也是不少兴趣别致的贵族们喜爱收集的玩意儿,伤了腰不影响他们侍奉左右,反倒会让他们凭空多出一股弱柳扶风的柔美之感,有些达官贵人专吃这一套。

“号什么丧呐!”大棒舂谷似的往下捣去,伴随着粗野的吼骂:“谁再敢号一句就剌了他的舌头!”

威胁和暴揍是立竿见影的,等白头巾收去大棒,大步流星走出屋中,再没一个敢发出多余响动的反抗者了,啜泣声被他们统统咽进了喉咙中,在他们细弱的喉腔里来回滚动。

其他的孩子对此见怪不怪。

这些漂亮的小孩儿,有集市上拍子拐来的,也有被家境困顿的父母含泪卖掉的,谁都有苦楚,谁都在夜里饮泣过,等眼泪哭干了,没劲儿了,就会渐渐硬起心肠来,到那个时候,日子就会好过许多。

但是,一个新来的九岁小孩却表现出了异乎寻常的冷静和漠然。

他生得很不错,左眼下一滴漂亮的泪痣更是将这点“不错”扩展成了十分。他默不吭声地挪到了炕上的一处空地,抱膝坐下。

谁料到小泪痣这一坐,本来个个静如顽石的白毛鸡们纷纷扭过颈子,惊讶地盯着他,仿佛他做了什么冒犯尊者的事情。

小泪痣实在不明白这些目光的意思,只好四下转动着脑袋,想要寻求一个答案。

很快,一个老成的白毛鸡给了他一个没头没尾的忠告:“别坐在那儿,那是小季爷的地盘。”

小泪痣有点挑衅地歪歪头,根本没有挪位置的打算。

小屋里的孩子们也算得上老江湖了,一看小泪痣这架势,立即对他的身份有了猜想。

——这是个刺头,估计在街面上混过,八成是被人牙子套麻袋拐跑的,平素独来独往惯了,瞧他的筋骨,估计是街头儿霸斗殴的一把好手。

对待这样的新人,老成的白毛鸡觉得自己给不出太好的忠告了,便再次没头没尾地撂了一句话:“……算了,不过你得记着,最好不要跟小季爷说话。”

话音未落,小屋的门被人从外推了开来。

季三昧走入屋内,沉重的门扇在他身后猝然合紧,一把大锁咔嚓一声落下,把这一屋的孩子同外界隔绝了开来。

小泪痣轻蔑地瞟向季三昧的脸,呼吸却因为这一眼窒了一窒。

那张脸生得太妙,明艳浓彩,却又别有一番纯净天然,在泛着微微尘灰的漫漫天光中,他朝自己的方向走来,步伐优雅得像是小泪痣曾在街角窥见过的贵家公子。

……这么一个伶仃细软的身子,怎么配得上“爷”这种称呼?怎么就连跟他说句话都不准?

小泪痣握拳,等着季三昧下一步的动作。

发现自己的位置被占了去,季三昧却并无恼意,拣了个位置,侧身在炕角坐下,打量了小泪痣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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