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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3虐杀糜悠郡主(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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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灰狼似乎极通灵性,听到左季徵叫它放开自己以便给玉哥儿诊治之后便松了爪子让左季徵起身,但它却并不离去,只是徘徊在左季徵身边虎视眈眈的看着他,似乎并非常谨慎并且防备。

灰狼虽然通灵,但到底是个未开化的野兽,它并不能完全理角所谓的兄弟姊妹这间的血缘亲情,它只知道这个重伤的孩子是左晓曦的儿子,而眼前这个男人身上有浓郁的草药味道,而这个味道它曾经在左晓曦身上闻到过。

左季徵认得这匹灰狼,左晓曦被狼护送了一路的事情他是知道的。而且这狼即然知道把玉哥儿送到他这里来救治,就表示它没有恶意,只是不信任自己,怕自己伤害玉哥儿而已。所以对于灰狼类似监督的举动也并不以为意,玉哥儿实在伤的太重了,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处理他身上的毒和外伤,否则就算能保住性命,也必会落下后遗症的。

这厢左季徵埋头救治晏玉,那厢羿孝已经慢悠悠的带着几乎吓疯了的糜悠走进了营寨里。

狼群不远不近的就这么跟着,使得糜悠亦步亦趋的紧紧的跟在了羿孝的身后,就算脚下的鞋子早已经不知道飞去了哪里,脚掌都磨得血肉模糊了,她却也顾不上什么疼痛,只是小心翼翼的偷瞄着以自己为中心保持着三步距离环绕在身边的狼群。

狼群很恶劣,似乎知道糜悠的害怕,它们不但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反而还时不时的做出蓄势待发准备攻击的姿势小小的向糜悠扑一下,或者呲呲牙咧咧嘴,还时不时的用长着倒刺的舌头在糜悠的小腿上狠狠的舔上一口,就像是垂涎着鲜美多汁的食物一般,吓得糜悠一路走来都是胆战心惊,这才开始怀念起昝禾来。

昝禾虽然残暴又丑陋,但除了脸上这道疤痕以外,他从没做过什么伤害她的事情,就连床笫之间的那回事,也不如传闻中的残虐而是极尽温柔的待她,吃穿用度上也从不苛待她,几乎可以说,只要她不逃跑,甚至不必笑脸相迎或者做任何讨好的姿态,昝禾对她都是极好的。

昝禾在时,她哪曾受过这等对待?

糜悠后悔了,在刚才羿孝问她的时候,她应该答应和羿孝走换昝禾一条活路的。

并不是她想救昝禾,而是她很清楚,如果她选择牺牲自己保全昝禾,那么昝禾一定不会弃她不顾,他甚至可能立刻就篡了羿孝的王位号令整个康蓟草原的战士来救她。

羿孝也是知道这一点的,所以刚才如果她说愿意……那么羿孝或许只要带走那个孩子,便会放了她也不一定。

昝禾一定也想到了这一层,可是他却不给她思考和回答的机会,是不是因为他心里很清楚,自己绝对不会为他而做出任何牺牲,何况是放弃生命?他怕听到她的残忍的拒绝,所以宁愿战死……

糜悠狠狠的咬着下唇,心里不断的埋怨着昝禾,他即然早就想到了,为什么不提醒自己一下呢?如果他没有去拼死战斗甚至不给她考虑的机会,她或许会答应呢?

这都是昝禾那个丑八怪的错,如果不是她垂涎自己的美色,她此刻便能在那处庄子里安静的生活了,即然将她抢了过来,却又没有能力好好的保护她,甚至在最后的关头竟然不提醒她,抱的是一起去死的想法么?真自私!真自私!

这样想着,趋于狼群的威慑而对昝禾产生的那一点点怀念,渐渐被怨怼取代。

糜悠的眼里只剩下恨,她恨晏跖征不解风情、恨左晓曦处处打压、恨上官子跻薄情寡义、恨羿孝冷血无情、恨昝禾自不量力……

糜悠恨所有人,这世界上的每一个人都辜负了她,亏欠了她。

可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来,因为现在那个只要她勾勾手指就会替她赴汤蹈火的丑八怪昝禾已经不在了,自己是否能够狼口脱险,全凭左晓曦的一句话和羿孝的一个呼哨而已。

想想那马儿在她眼前被撕扯吞食的惨状,糜悠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原本,左府的公子以及皇帝陛下和诸位皇子意见都极其统一的不赞成左晓曦亲自去见糜悠。原因无她,这个毒妇不值得让左晓曦为之动怒。可左晓曦却坚持要亲自己处置,因为……她已经知道了夏雨的事情。

左晓曦被晏跖征如抱孩子一般的抱在怀里走到了营寨的空地处,上次来这里时,左晓曦是笑靥如花而晏跖征意气风发,红衣驯烈马,诱得左晓曦垂涎不已。

而这次再来,不过时隔一个昼夜而已,却已经物是人非,心境大不相同。

羿孝上前一步,无视了晏跖征的防备直直的看着憔悴的让人心疼的左晓曦,伸出手想要抚一抚她的脸,却被左晓曦无情的一挡,啪的一声便拍掉了他的手。

羿孝的眉头深锁着,唇角是一抹苦笑,声音暗哑干涩,早不复对战昝禾时的从容自若,曜曜墨瞳一瞬不瞬的看着左晓曦,菱形的唇瓣轻启道:“你怪我,也是应当。”

左晓曦没有理会羿孝,只将脸另向一侧,枕在晏跖征的肩膀上不看羿孝,深情淡淡的,却透着疏离和拒绝。

羿孝被左晓曦拍掉的手负在身后,有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地面上,一滴,两滴。

昝禾那样的高手,纵然是赢,又怎么可能毫发无损?

只是他不想让左晓曦知道他受伤了,却不知道是因为她不喜血腥味,还是怕……怕她知道他伤了,却不会给予他任何一丝的心疼。

羿孝的声音带着些微的苦涩,凝着左晓曦的目光没有一瞬间移开过:“你想先惩罚她,还是先惩罚我?”

左晓曦仍是不语,只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被狼群包围着的糜悠,桃花一般的眸子里带着凉薄的怒意。

羿孝侧身,比了一个请的手势给晏跖征让了道,让他抱着左晓曦从自己面前经过。无论左晓曦要如何处置糜悠,羿孝都会站在左晓曦的身后静静的看着,不插手,不干涉。

狼群都认识左晓曦,对于这个王后它们有着绝对的尊敬和服从。于是前爪趴地呈臣服状对着左晓曦行了礼。

糜悠见状无比诧异,凭什么?就连这些未开化的畜生都对左晓曦如此之好,对自己却那样恶劣?!

接收到糜悠阴狠的目光,左晓曦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拍了拍晏跖征的肩膀示意他将她放下来,而身后锦绣和锦棠早已经备好了椅子供左晓曦坐下。

左晓曦如一个女王坐在当场,晏跖征和禹敏智一左一右站在左晓曦的两侧,如护法罗刹一般庄严肃穆不容亵渎。春风、锦绣、锦棠三个丫鬟呈半扇形伺候在左晓曦的身后,面容平静却带着凉意,糜悠毫不怀疑这三个丫头想要将她剥皮拆骨的想法,却只是不屑的冷哼了一声。

想要她命的人何其之多?这三个卑贱的婢女,也配?

左人宫、左叔角和一众皇子错落而立,明明各个都是身份尊贵的天之骄子,却甘愿在左晓曦面前充当背景,只做她背后坚实的靠山,却不出头掩她的风彩。而这些人当中,那一身明黄滚蟒袍尤为扎眼,负手而立自有睥睨天下的霸气,那贵极人臣,只在一人之下的太子殿下,是她名正言顺的夫君,已经拜过天地的啊!

糜悠似乎是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一个踉跄便扑到了太子的脚下死命的抓着太子的衣摆道:“殿下,殿下救救糜悠,糜悠是您的妾啊……”

左晓曦并不阻止糜悠向太子求援,因为她知道那只是糜悠在自取其咎罢了。

果然,太子一甩衣袍,糜悠便被带的一个踉跄跌倒在地,整个人匍匐在太子脚一,狼狈至极。

“本宫的庶妾糜悠郡主,是个冰清玉洁的可人儿,且于本宫情谊深厚,可惜身染重疾香消玉殒,世人皆知。你这样一个肮脏的东西,也敢冒充皇家女眷?真是不自量。”

太子平时并不是一个多话的人,但不代表他口拙。只不过太子需有一个太子的风范,胸怀里装的应该是家国天下,寻常小事不应计较。可是如果是为了左晓曦出气的话,他并不介意赤口毒舌的刻薄之人。

糜悠也不知道是吓傻了还是把上官子跻当做了最后的希望选择性的忽略了他话里的讽刺,只挑自己想听的部份来听,硬是把太子的话扭曲成了太子喜爱糜悠,只是没有认出她而已。

这样的想法让她疯狂,她不顾身体上的疼痛匍匐到上官子跻的脚边不顾一切的抓着他的脚踝哀求道:“殿下,殿下,妾真的是您的糜悠啊,您看看妾,看看妾吧……”

太子忽的一笑,面色和善的俯下身单膝点地,修长的手指勾起糜悠那污浊的小脸,似乎真的是在仔细的观察一般。

太子这样的反映让糜悠看到了莫大的希望,她努力的绽放出最优美的笑容希望唤起太子对她的怜爱。

可是糜悠忘记了,太子……何曾爱过她?

“冒充皇室女眷,便是藐视天威。用你肮脏低贱的手触碰本宫,便是亵渎皇权。因这两条,本宫判你凌迟之刑,分三天行刑,你可有不服?”

太子说话的时候脸上始终挂着浅笑,一如大婚那日和她拜堂时候一模一样。

这笑意让糜悠心惊,因为那和煦的表面之后,隐藏的是冷血和绝情。

他不会施舍给她一丝一毫的怜悯,但却先给了她莫大的希望。

在死亡面前,希望是何等奢侈的东西?

糜悠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她一边脱衣服一边说:“那日在陷阱里,殿下温柔的抱着妾……只是光线不好,所以殿下没有看清妾的样子。殿下再抱抱妾,只要您再抱抱妾,一定会记得妾的……妾没有冒充皇家女眷,妾真的是糜悠啊。”

太子厌恶的甩开了手,豁地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如蝼蚁一般的糜悠,声音清冷的能将空气里的水份冻成冰渣子:“如果你真的是糜悠,那么你的脸上为何会有努力的烙印?”

糜悠突然一愣,心里更是怨恨已经死去的昝禾,可她无法把一个死人拉过来顶罪。

余光扫见了始终袖手旁观在一旁默默看着自己的左晓曦,糜悠心里燃烧的旺盛的恨意汹涌的翻腾而起,一只枯槁一般的手指向左晓曦,凄厉如鬼的嘶吼着:“是她!是她将我从庄子里偷出来送到了康蓟,是她让我沦为了昝禾的奴隶受尽屈辱!是她,一切都是她的错!”

原本,太子只是想要让糜悠死。

他亲眼看到了三个表外甥浑身是伤奄奄一息的样子,彼时他便已经盛怒滔天了。

可是见到糜悠不但不认错伏诛,竟然还敢指责攀咬左晓曦,太子心里那旺盛的怒火突然就变了颜色,他不想让糜悠死了,他要让她活着,长长久久的活着,求死不能的活着。

“可是,秽乱宫闱也是重罪啊。”太子的情绪更加的内敛,声音听起来竟带了几分柔情。

“没有,我没有!”糜悠毫不犹豫的否认了和昝禾的一切关系,尽管那个男人不久这前才为她战死。

“没有?”太子似乎很满意,笑眯眯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说道:“没有就好。”

糜悠心中惊喜,抬起头看着面带笑容的太子殿下,仿获新生一般死死的抓住太子的脚踝一点一点的向上攀爬,直至缓缓地站直了身子,自诩千娇百媚的唤了一声音:“殿下~从今起,糜悠一定尽心竭力的服侍您,绝不让您失望。”

“本宫也很思念你,只是……”太子的情绪隐藏的很深,他的笑容只是一种习惯情的伪装表情,和心情无关。除了左晓曦以外,显少有人能让他有情绪波动。

所以,他可以对着糜悠笑,也可以对着任何他厌恶的人笑,但却不愿意唤她的名字,因为……肮脏。

上官子跻这一个‘可是’把尾音拖拽得老长,以至于糜悠的脸色跟着上官子跻的语气一起拔止云端却落不下来,那是一种随时可能会陨落的危机感,这种不安让糜悠觉得害怕。

今天的所有事情,一再的证明她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不怕死。

她怕极了身后围绕着的狼群,也怕极了这好不容易抓住的生机从指缝中溜走……

上官子跻故意在两句话之间隔了数秒的时间,直到糜悠几乎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才开口继续说道:“本宫乃是天之骄子,断不能让一个奴隶服伺候,饶是本宫再怎么喜欢你,你脸上这烙印……”

上官子跻没让糜悠哭出来不是因为经常心疼她,而是因为照她现在这副姿态,如果一哭,肯定要把眼泪抹在他的衣服上,他嫌脏。

糜悠似乎已经忘记了自己脸上的疤痕一般,当上官子跻提起的时候她忽然变得很慌乱,半点也没有在夏雨面前展示自己疤痕时候的快感,她觉得这疤痕是一个污点,配不上她太子宠妃的高贵身份。她想把所有人的眼睛都挖掉,这样便没有人能看到她脸上的疤痕了。

忽的,糜悠想起了夏雨冒充左晓曦来和自己谈判的时候说过的话,于是猛然回头看向左晓曦说道:“你答应过我,只要让你的孩子们回来便让你二哥去请玉面阎王帮我治脸,如今你的孩子已经回来了,你要兑现承诺!”

左晓曦哪里会不知道,这是夏雨当初说过的承诺。

如果糜悠可以悬崖勒马放过夏雨和玉树临三兄弟,左晓曦不介意去央求四哥帮糜悠治一治那张脸。

可是她的夏雨啊,每天扒拉着小算盘一个子儿一个子儿替她管着银钱的夏雨,嚷嚷着出嫁时要她把左府库房敞开随她挑选嫁妆的夏雨……被眼前这个女人杀死了。

左晓曦甚至连夏雨的尸体都没能看到,他们只说是左仲商为了圆满夏雨的遗愿以嫡妻之名亲自将她下葬,所以不等她醒来,左仲商已经带着夏雨的遗体先行回了尚兴。

可是她知道,夏雨一定是死的很惨,否则二哥就算再怎么要帮她完成遗愿,也不可能不让她见夏雨最后一面。毕竟夏雨在世的时候,最重视的人便是她和左仲商这两个人。便是以嫡妻之礼下葬,也没有不让左晓曦送最后一程的道理。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不愿意让左晓曦看到夏雨的死状。

而他们之所以不让她看,恐怕唯一的原因只能是夏雨的死状惨烈了。

不得不说,左晓曦的猜测是正确的。

可正是因为没有亲眼所见,所以她无法知道夏雨到底死的有多惨,她几乎把所有能想到的悲惨都套用在了夏雨身上,这使得她反复的承受着虚妄的煎熬。而不管夏雨究竟如何死去,都和这个糜悠脱不了关系。

为了她的夏雨,也为了那三个命悬一线的儿子,左晓曦如何能够放地糜悠?!

左晓曦努力的想要勾扯唇角绽放出戏谑的笑意,可唇角却似有千金的重量,如何也撼动不了一丝一毫。所以她只能维持着冰冷的表情睥睨着糜悠,她哪里会不懂太子殿下现在的做活就如猫捉老鼠一般,给她希望,给她梦想中的一切,然后狠狠的打碎她的痴妄,碾压她的梦想,蹂躏她自以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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