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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故事到这里,全剧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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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不说。”

李岩煞有其事的:“我要给你个惊喜。”

行吧,看他的模样,他也不像是会提前给我透露了,我就没再问,我尽管没睡意却不想耽误李岩休息,我就让他别哔哔,闭上眼睛努力找一找睡眠状态。

不过也是怪得很,被李岩拥着,我没有刻意去强迫自己入睡,我反而是在不知不觉的就进入梦乡,等我睁开眼睛,远处的雪山已经被万丈光芒照耀着发出夺目璀璨。

非让我啥也不干光看着他忙活,李岩以一顶二的很快将我与他的帐篷先后收起来,他最后把这两个东西一并捆绑在他的背囊上。

大约是心照不宣,也或是比划过眼神,梦姐侯哥与瘦猴他们在接下来的行程里,他们有意与我们拉开一段距离,他们真的像是怕极了我和李岩被他们这些电灯泡照得谈不好恋爱似的。

跟在李岩身边,我仿若无所畏惧,接连下来的行程我走得很顺畅,就连天黑时我们淌屯头河这种水路,我也妥妥的熬了过去。

回到乌市,已经快凌晨一点。

酒店是李岩搞掂的,他可能是靠着他长得帅攒积下来的人脉,也大概是靠着资本积累之下的方便,总之他打了个电话,就有三个面善质朴的小伙子过来把我们所有行囊收走先一步送去酒店,而李岩则是提议我们找个地方好好撸一顿。

像出山之后吃顿好的,这似乎成了这一圈子里大范围流行的规矩,除开麻辣串还必须要有酒。这不,好几天的风餐露宿吃不香喝不甜的,再到有酒有肉,我自然是放轻松了吃吃喝喝,毫无意外的我又一次喝得酒意上头。

凌晨三点的乌市,管制严明,路上行人稀疏,于是在这空旷越寂静里,我看到满天的星辰璀璨夺目,我忽然特别特别想年恩了。

辞别了梦姐一行人,我与李岩相互搀扶着回到房间里,门一关上,我就说:“李岩,明天早点出发回家好吗。”

一边手撑着我,李岩一边手将房间里的大灯打开,他哄着小孩儿的语气:“好好好,都听你的。先去洗个澡好吗?我给你拿衣服。”

被酒精麻痹着神经,我真的是一点儿羞赧心都没有了,我有些憨憨的望着李岩,我低低垂眸:“你催我去洗澡,是想要干嘛,想和我睡觉啊?李岩我不是说了,你可以先回家,但你不能那么猴急就想重新得到我。我没自尊的吗,你这阵子让我过得猪狗不如,我起码缓缓,得看你表现,才确定要不要跟你睡觉,知道吧。”

有些无奈,李岩抖了抖我已经成团的头发:“仙女,女王陛下,你自己进去对着镜子照一下,你现在有没有个人样,你这头发都得打结了吧,你快去洗洗,洗洗好睡觉。我不会碰你的….”

“我可以先不乐意跟你睡,但你必须保持想要睡我的热情。”

伸出食指来,我点在李岩的唇中央:“你爱我。”

“爱。”

李岩答得飞快:“你也爱我。”

嗯了一声,我摇摇晃晃却心满意足的钻进浴室,热水倾下仿佛能洗涤掉以往种种跌宕,我一倒在床上,很快睡得和猪没两样。

迷迷糊糊中,我听到李岩不知在和谁讲电话,他讲了又讲,他细细碎碎的声音传入我因为睡意朦胧也变得模糊起来的耳朵里,我一度以为我是在做梦,梦见的李岩打电话。

一直被困惑捆绑着,一大早起来,我就问起了这事儿:“李岩,昨晚我睡着了之后,你有没有跟谁打电话?我迷迷糊糊有些像听到,又有些像做梦,我太困了,眼睛睁不开。”

放下手里正在收拾的行囊,李岩走过来挨在我身旁,他伸出手像抚摸小狗子似的摸了摸我的发顶,他说:“我打给大金那小子。”

我诧异得很:“大金他不用睡觉,大半夜的你们俩大男人聊天?”

“他最近新婚,天天乐得跟傻子没俩样,他那不得天天组不同的局,在我印象中,他要是不熬夜到两三点,他都配不上他熬夜之王的称号。”

顿了顿,李岩继续说:“我洗完澡出来,刚好大金打过来给我,他那孙子喝多了进不去家门,他以为我在深圳,要找我下半场狂欢到天亮,我把他给教训了一顿。”

哦,按李岩这说话,那就说得通了。要不然李岩这走了一趟狼塔出来累死累活的他不睡觉,他要主动打给大金,我真的怀疑他在暗戳戳密谋着啥。

真的是莫名其妙的,我居然有些儿失落。我居然开始贪婪想着李岩要是暗戳戳的找人密谋着给我弄个惊喜啥的,那该多好。

不过我这种贪心病还算是症状比较轻微的,那种怅然若失持续了短短几秒,我收敛起心神来:“李岩你弄票呗,弄早点的票,这么多天没见着年恩,我真的太想他了。虽然那小子现在不太黏我,可我就是没能忍住,卯足劲的想他。”

“都打点好了。”

他的效率就没让我失望过,李岩声线浅浅:“吃完早餐就出发。”

在等候室里等待飞机起飞,李岩先后给李纯和伍海岸打了电话,他和伍海岸说啥倒是挺自然,他给李纯说啥都是有些别扭与磕巴,不过还好他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他把误会全给撂了个一清二楚,那就行了。省得那俩人搁深圳,不知道多慌。

登机之后,李岩枉顾梦姐几个倍儿亮的电灯泡时不时朝这边张望,他坦然自若的一直紧紧握着我的手,他一路就没咋停过,时不时的问我要不要吃啥喝啥。

人真的是一特别奇妙的动物啊。早之前这丫与我拉锯对峙,与我冷漠疏远相对,我当时真是快要被他那狗啃过似的态度逼疯了,现在他像个孙子似的挨凑在我身边各种逼逼赖赖大献殷勤,我又恨不得拿卷封箱胶纸把他的嘴巴给缠上。毕竟他这么罗里吧嗦苦口婆心的模样,着实与他一贯的风格不符。

在万般煎熬里,飞机终于降落在深圳的土地上。

梦姐一群人给出的说法是他们临时旷工那么多天,俱乐部那边没他们几个老驴坐镇,估计早乱成一团了,他们说什么也要先回去岗位上敬业奉献,我拗不过他们,只得随他们去了。

还真的是能点人干活儿啊,李岩都没在宝仑了,他也已经不是高高的领导,他还指挥着高高开车过来接人。

车上了大路之后,李岩说他先给爷爷打个电话问问看爷爷和年恩在哪里,我虽然觉得这个时候一般都在家里,可李岩他又不缺那几毛钱电话费,就随便他爱咋咋的呗。

不过我真的太想当然了。

清汤寡水的和李建国聊了几句之后,李岩挂掉电话,他说:“陈十,正好碰着周末,爷爷带着年恩和小思文回去佛山玩了。咱们直接过去和他们汇合?”

“那还用说。”

暗自庆幸我刚刚没吐槽李岩多此一举不然这会儿打脸,我提了提嗓:“肯定是直接去佛山了。你让我再等两天才能看到孩子,我不行。”

想着从这边过去佛山还有三四小时路程,我连忙给高高说:“高高,去佛山路远,不行的话你到时看哪里顺你路,你随便把我们放下来,我们再自己找车去佛山啦。”

“我也想去。”

高高继续稳稳当当的开着车,她说:“反正周末我没什么事,我也想过去佛山凑个热闹。我太喜欢那一大片农庄啥的了,我过去蹭两天玩。”

额,多个人也就多双筷子的事儿,既然高高想去,那就去呗。

没作多想,我又和高高扯淡了几句等会儿换我开车,被她干脆利落一口回绝之后,我焉了似的挨在李岩身边,感受着他身上传到出来的热意,我才渐渐想起被我短暂性遗忘在一旁的事儿。

用两只手指腹夹在一起轻轻掐了李岩一把,我压着嗓子:“李岩,你丫的不是说等咱们从狼塔出来,你要送我一份大礼嘛?咱们这好歹也从山里出来一天两天了,你咋的没响了?你是忘了,还是故意装作你忘了?”

“没忘。”

李岩倒是答得坦然自若:“礼物我已经带在身上了,等会到佛山,我们在农庄前面一段路下车,我再拿给你。毕竟高高是单身,我们在她面前太秀,这对于她而言….”

冷不丁的,高高扔出来一句话:“我不是单身了。别喊我单身狗。”

我顿时讶异得不行:“啥?高高你说啥呢?你找到男朋友了?”

“不是我找的男朋友。是男朋友送上门,我不要白不要。”

仍然全神贯注的凝视前方,高高保持车辆匀速前进,她再是轻描淡写的口吻:“郭敬,你们平常都喊他小郭那小伙子,成我男朋友了,请知悉。”

尽管小郭对高高有意思这事儿早有端倪,我还是着实惊诧了一下:“啥?你和小郭谈起恋爱了?他给你表白的?你接受了?”

“嗯啊。”

高高答得爽快:“前几天,那小子买了束花,买了份礼物跑到宝仑楼下等我下班,那会还下雨了都,他也没和我说,就干等着,我忙到差不多六点半才出来,他就等到六点半,我打着伞刚准备到露天停车场,他忽然迎着雨朝我箭步冲过来,他可能是紧张的,他一张嘴就口误问我可以当他的男朋友吗,差点没把我笑死,我笑完就把他的花接了,礼物也拿了,光荣的挣脱了单身狗这一名号。”

顿了几秒,高高吃吃笑了声,她继续说道:“还有程欢欢,陈十你就别等她和牛聪那顿饭了,那饭没得吃了,因为程欢欢也答应了牛聪,他们已经开始谈起恋爱了。牛聪这块榆木疙瘩,这次是真的有开窍,程欢欢答应他当天,他就把一整个宝仑所由同仁的下午茶给包了,我喝了一杯奶茶吃了两块蛋糕,我选择了祝福。”

这这这…..这几个小妮子的,我这才离开深圳几天呢,她们全给翻了天,那我要是再多离开一阵子,我回来估计得帮她们抱孩子了?

实在是想破脑袋想不开啊,我嘴上也是憋不住:“咋回事啊你们一个二个的,前阵子咱们在大金孟笑笑的婚礼上,你们不一个二个淡定得很,又是说啥先考虑清楚,又是说啥先考验一下,咋没几天,就全上岸了。”

稍稍侧了侧脸,高高从镜子里与我对了一下眼神,她语气缓缓:“就前几天,大李总忽然特别慷慨豪爽那样要请伍海岸程欢欢和我一块吃饭,他吃着吃着喝高了,他开始说什么人生苦短做人要及时行乐啥的,他还用手比划着我和程欢欢,说我们都老大不小了,再耽误两天就得让人喊剩女了,让我们抓紧时间找个靠谱的男人谈一谈别浪费人生,他说着说着,语气就不对了,他开始呜咽,提起李总,说李总可能随时活不下去了。这把我和程欢欢感慨的,觉得人生最好别蹉跎,感觉也别压抑,我们就分头行动了一下。反正我和她也算是碰着了推一推知道动的车轱辘,我和她各自给挂着的男人暗示了一丢丢信息,他们全都上道了,干出的事儿让人满意。就这样,我们脱单了。”

我这关注点也是神奇得很,我可能是潜意识觉得那俩兄弟不管内心多重视彼此,表面上还是要装逼,我想要更努力促进拉近李纯和李岩之间的距离,我于是语气着墨浓重起来:“高高你说啥,李纯因为担心李岩,哭了?”

“嗯啊。”

应着的声线刚刚落地,高高立马又说:“不过这事你们当不知道哈,不然被大李总知道我告诉你们这些,他说不好会在宝仑给我小鞋穿。我这重新和他合作干事业,好不容易最近磨合好了,我要是再跟他起矛盾,真的要凉透了。”

用力深挽住李岩的胳膊,我嘿嘿干笑了两声:“绝对不说,我嘴巴严。李岩也肯定不说,他那人高冷。”

大约比起与李纯相处,高高与李岩的气场更相近吧,也或是因为李岩不再是她的领导,高高在他面前说话更偏向于朋友般的随意,她半调侃的口吻:“工作中的李总确实比较高冷,但在你面前,我一点没觉得他有高冷呢。”

得到我一阵哈哈笑的回应之后,高高更是无拘无束的:“这不,李总这次就凭他一己之力,促进了两段恋情。如果我和郭敬,程欢欢和牛聪,我们都能修成正果,那李总就是媒人了,嘿。”

拥着我旁听了好一阵,李岩这会儿吱声了:“那记得先把媒人钱结一下。”

“没钱了。”

高高笑声更夸张:“就在昨天,我才和程欢欢凑钱,给你们家恩恩买了个两万多块的模型飞机。这算是提前顶了媒人费了。”

这个女人,真的是浑身透着闪光点啊,反正她总有办法让阳光洒得到处都是,我吐槽了她两句怎么花那么多钱给年恩买玩具,她居然还能答我说她随时可能会生个女儿,她看年恩长得挺帅的底子好,她想先打好关系,说不定她以后能当年恩丈母娘啥的。

大概也是看到高高苦尽甘来有着落,程欢欢又如愿以偿找到她喜欢的大叔型男朋友,我真的挺为她们高兴,于是这一路,我心绪飞扬着。心情一好,时间也仿佛变得飞快,一转眼我们就到了老李家农庄外面的直入小路。

李岩喊高高就在路口停了车,他说想和我走进去。

这条路大约有一公里吧,以李岩与我从户外路上千锤百炼出来的徒步速度,走完也用不了多少时间,我就随他折腾了。

等高高的车一开走,李岩忽然拽了拽我的胳膊示意我先停下来,他说:“陈十,答应要送你的惊喜,我现在就要送你了,你做好心理准备。”

看着逐渐被夜色吞噬的四周,我心想李岩该不会偷摸着让人在路的两旁挂彩灯,然后灯一亮,上面就是各种表白的话吧?

虽然那样的做法很俗,不过捂着脸说一句,要是他真能搞出这事儿来,我一定会高兴得眼睛都黏糊成一条缝。

然而,我真的太高估这个男人越来越退化的浪漫技能了。

将我拉到一路灯正对下,李岩把我围在原地,他垂下眼帘,语气浅浅:“做好心理准备了吗?我要拿出我的礼物来了。”

“又不是惊吓,要做啥心理准备。”

被他这么几趟关子卖得心里痒痒的,我迫不及待的:“要送我啥,赶紧拿出来。”

在我的目光注视下,李岩将他的右手伸到我面前来,他缓缓摊开手掌心。

里面,空无一物。

甚至连个字都没有。

额,也不能说啥也没有,当然那上面有些被汗水模糊了的红色笔墨,把李岩的手掌心渲染出一片浓淡相宜的红来。

刚开始我是有些莫名其妙的,但是我很快想起李岩以前就干过一件事儿,当时他把“我爱你”仨字写在手掌心里,他再是各种隆重其事的把它呈现到我面前来。这一次,他是故技重施,然后彻底翻车了?

压制着想要狠狠耻笑他一顿的冲动,我迎着李岩懊恼的目光:“你在手心里写字了?写的是啥?”

“我爱你。我写的是我爱你。就像我以前写给你看的那样,我就觉得这样昭示着我们的感情由始至终一如既往,也代表着重新开始重新出发。”

停了几秒,李岩更是懊恼万分:“我还以为那个笔是防水的呢,我还特别用力描了几圈,怎么还是被汗水捂没了。”

一看他局促到不行,我那丁点要嗤笑他的冲动全没了,我把自己的手放入他手里:“看来你给我准备的礼物,已经被汗水偷走了。不过没关系,我可以把我的手送给你,余生给你牵,余生陪你走。”

李岩却是焉到不行那样:“陈十,对不起,我….我感觉我就像一傻子,而你是唯一那个会接受我所有傻里傻气的人….”

“别,你别太妄自菲薄,按照你戴个手表得到几十万的行头,你再顶着你这张脸出去随随便便也能找到一卡车愿意接受你的女人。你还是很有魅力的嘛,别觉得自己没市场。毕竟没市场的男人,也配不上我,你觉得你自己不好,这分明也有损坏到我利益,这不可取。”

主动抓住他的五指团起来,我继续说道:“你轻松点,别在我面前要谨言慎行那样,像你刚刚手心里要真正常出现你爱我三个字,我说不定还要嘲笑你只会用这种老掉牙的梗,还是一次用两次用的没意思。就这样多好,你把我爱你这三字融化在手掌,你这就得是一辈子扛着它别放了。”

骤然止住声,我腾了腾手,我转而勾上李岩的脖子,我将脸贴在他的胸膛上,经过众多误会煎熬过后,我已经无惧畅快表达自己,我沉下声来:“李岩,陪我到白头吧,健健康康顺顺利利,喜乐安平,哪怕是柴米油盐一地鸡毛,也陪我到白头吧。”

昏暗的光线下,李岩线条分明的脸上多了一抹认真与凝重,他点头:“我会陪你到白头,我会陪你到我们视线开始变得模糊,耳朵变得不再灵光,步伐变得不再利索,我会陪你从壮年到老年,余生只有你。”

嗯,简直是不要命了,要按照我一贯的想法,我觉得能把这么情绪浓郁的话说出嘴来,这本身就是一酸到人大牙的事儿,可这一刻与李岩相约着矫情,我却一点儿局促与泛酸的感觉都没有,我反而是深陷在这些澎湃与悸动里,仿佛第一次触碰爱情那般激动。

好不容易平息好心情,我垂下手来改而挽住李岩的手臂,我说:“李岩,我们走快一些,年恩看到你,他肯定很高兴。”

大概是被李岩这番深情演绎击穿了反应力,我与他簇拥着越发走近农场,当我看到那个平常晚上只会开几盏淡淡路灯的空旷之地忽然张灯结彩灯火通明,我半响反应不过来,我云里雾里的:“李岩,家里怎么搞得那么亮,这是要干啥?爷爷有给你说这是要干啥吗?”

脸上的笑容缓慢铺开,李岩用宽厚温暖的臂弯拥着我,他笑:“可能爷爷觉得我亏待你了,你跟着我,我却连个像样的婚礼都没给过你,他这一次要给你补回来吧。”

不等我应茬,李岩敛起开玩笑的神情,他目光寂静落于我脸上好一阵,他放轻声音:“陈十,其实我半夜打电话给大金,就是找的他来帮忙筹划婚礼的事。我知道你不是一个特别喜欢拘泥于形式拘泥于习俗的人,也因为这个原本你该拥有的婚礼推迟再推迟,你或者已经对它不再抱有期待,可我还是想要多此一举给你准备这个,我就想用这个神圣的仪式对外宣布,你陈十就是我这一生不可撼动的归宿。我要让你彻彻底底沐浴在祝福声声里,听我说我爱你。我要让所有受邀请的人作为见证,见证我对你的承诺,见证我对你的炙热渴望,见证我想要一直拥有并且珍爱与你在一起的冲动,也见证你我之间的故事,走向最喜乐安平的这一幕。”

伸手往旁边的灌木林里掏了掏,李岩就像变戏法似的手上多了一束花,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嗒一声单膝跪在我面前,他将花往上呈向我的手:“陈十,我恳请你再一次嫁给我,我恳请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的人生与你捆绑在一起,我恳请你给我机会回到你的身边,我恳请你给我为你做牛做马、为你苦守忠诚,为你披荆斩麻的机会,我恳请你准许我对你热爱一生,我恳请你嫁给我,让我重新成为你最有力的港湾,让我分担你的喜怒哀乐,让我重新成为你的丈夫,可以吗?”

就跟抓马上船似的,李岩还是不等我回应,他就势在必得那般将花塞在我手里,他继续单膝跪地着从裤兜里摸索一阵,他拿出来一个编织得不算是特别好看的指环来。

又一次以虔诚万分的姿态将它展示在我眼前,李岩语速渐慢:“这个戒指,是我前些日子去了鳌太,我特意在你我第一次走过鳌太,我们停留过你夸赞那里很美的地方捡来的花枝编的,我做手工确实不太在行,我一直编织到第99个,才能得到这么一个稍微敢拿出来见人的,其实我对它并没有多满意,我就是觉得这第99个这意头好,我就把它留了下来,我当时想着哪一天我攒够勇气重新走近你,我一定要把这个蕴含着我最深切诚意的指环来套牢你。陈十,我可以帮你戴上它吗?”

视线从李岩脸上掠过,我落到他的膝盖上,再到那些硬邦邦的水泥地板上,我生怕他跪太久了膝盖疼,我连忙晃着手:“行了,别啰嗦了,赶紧给我戴上,说不定年恩等咱们得等着急了,还有大伙估计在等着吃酒席,咱们别这么磨磨叽叽的让一群人等了….”

见李岩还是死磕着那般跪在原地特别笨拙的将指环往我手指上套,我连忙再补一句:“诶呀,你先起来再帮我戴呗,你这样仰着脸多累。”

却是执意坚持单膝跪在那里帮我戴好,李岩再站起来,他唇凑在我额头轻轻一点,他大约觉得他三番几次拿着个看似过家家那般的玩意来糊弄我不太好意思了吧,他咧着嘴笑得很含蓄:“等会在婚礼仪式上,还有戒指。这个指环就当是求婚戒指嘛,结婚戒指肯定是正儿八经的钻戒。”

我脑子都有些快转不过来了:“你又买戒指啊?之前不是才买了个,那个我都没咋戴。”

“你戴不戴是一回事。可我肯定得买。”

伸手出来抖了抖我的肩膀,李岩笑容更盛:“反正咱们家里又不差买戒指那点钱。别人都有的,你肯定得有,别人没有的,我力所能及,我也肯定要让你有。”

行了吧,这个男人,又开始给我撒糖衣炮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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