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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7章 故事到这里,全剧终(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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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他是这副德行,我却还是被炸得混混沌沌,我不自觉的往他身上挨:“咱们走吧,不是说了别让大家等嘛。”

真的是演得一手好戏啊,之前在机场死活要和我们分开的梦姐一群人,这会儿他们正在农庄里忙前忙后的帮着干活,梦姐这么一个女汉子还爬上梯子挂彩球啥的,侯哥和瘦猴则是跟着搬酒水之类的。

至于陈一鹤戴萧虹啊,自然也是来了,戴萧虹已经渐渐见了些许肚子,陈一鹤更像个保镖似的没敢离开她身边,他们俩口子就坐在门口那里帮着吹气球。

再不远处,是伍海岸和以及高高坐在一迎接台那里,她们玩弄着笔杆子,看来她们的主要任务是收钱。

除开这些人,李纯正在看年恩和小思文,谭星在给每一张餐桌上添瓜子糖果,大金就像个统筹似的指挥周名雄和林胜豪搬搬抬抬,孟笑笑则负责调整大金的方针。

何宇今和阮思婷也来了,阮思婷负责抱着孩子,监督何宇今在现做一手捧花。

至于小郭带着他那一伙子兄弟,正在帮忙从三姑六婆的灶台上做传菜员。

就连牛聪和伍海岸的男人王坦,也不能幸免的跟着程欢欢的指挥和教导正在包装回手礼。

这样的画面,真的让人一眼望去,完完全全感受不到这是一个所谓“盛大而隆重”的婚礼的开端,这更像是三五知己好友抽出一点儿小空聚集在一起,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我这都还没彻彻底底感受完这些烟火气,伍海岸就把我拽到了二楼,她说今天分配任务,经常以精致妆容示人的她有幸被分配来为我化妆,她信誓旦旦会让我化完妆之后美三圈。

能不能美三圈我不知道,我就知道她给我化妆时,我在配合着睁眼闭眼时,我算是很好的感受了一番伍海岸好得不像样儿的身材,我还特别猥琐的为李纯懊恼,那丫他肯定是没有特别凑近的感受过伍海岸那浑身的魅力,他才最终没栽倒在伍海岸身上。

上完妆,伍海岸在给我上头花之后,她拿了件裙子让我换上,我摊开一看,原来是我与年恩久别重逢时,李岩拿给我的那一件。

我记得那时李纯给我科普过,这个裙子是李岩大学时代参加啥啥比赛的得奖作品之类的,我知道之后脱下来第一时间就是把它弄干净收入衣柜里了,它现在咋在这里?

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伍海岸告诉我,这是李纯亲自打电话给李建国,让李建国指挥年恩从我衣柜里面扒拉出来的。

噢噢。果然李纯和李岩,这是打死不离亲兄弟,他们连玩儿情怀这一方面,都是默契满满。

还别说,自打知道这一身裙子是啥来头之后,我再重新穿在身上,我自觉我都被它带起许多光彩照人来,我再换上一配合着裙子的细跟鞋,我往那里一站,我顿时觉得老娘美得连李岩都差点配不上。

楼下大厅被大金与爷爷商量着找人给改造成了个临时舞台,伍海岸也是身兼数职的,她这边干完化妆师的活,那一头又把司仪的活计接了下来,她用个麦克风各种在上面吹牛逼扯淡,把我和李岩之间这一段原本充满跌宕两个人也相处甚少的恋爱,非给掰扯成旷世绝恋,而台下稀疏的观众起哄的气势,甚至要比起大金孟笑笑他们那一场万人空巷的婚礼还要大,这边屋顶都快被这群损友给掀翻了。

好不容易等伍海岸历数完李岩与我种种前尘旧事,她正准备让我们俩交换戒指理成,李纯冷不丁从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抽离出来,他把手举得老高:“等等,不都说长兄为父,在这个环节我起码得说两句。”

爷爷这会儿正一带二,他一个人得一手牵着年恩再一手抓住小思文,他脸上表露出特别想要摁住李纯的神情,可是他行动力却跟不上。

于是李纯就这么顺利的爬上舞台,他三两下就把伍海岸手里的麦克风抢了过去。

用手拍了拍麦克风口,李纯清了清嗓子,他轻轻浅浅的:“我就随便说两句。第一,我本人很赞同这一场婚礼,我很满意这个弟妹。第二,要是某些不上道的小兔崽子,他敢欺负到我弟妹头上,我就一巴掌把他扇到墙上。第三,本人单身现场征婚,哪个女孩子看中我长得帅气又幽默,可以主动向我表白,我会先通过看脸的方式甄选….”

趁着李纯这些老不正经的话还没彻底讲完,伍海岸重新把麦克风抢占了过来,她特别嫌弃的剔了李纯一眼,她说:“关于李纯先生方才对新人的祝福,大家本着取其精华去其糟粕的原则,听取前面两段就可以。至于后面那几句,当笑话听听就行,李纯先生可能是太高兴了,他忘了在场所有仙女都是名花有主。来,大家以热烈的掌声感谢李纯先生的发言。”

被李纯开了这么一个头,大金跟着起哄:“我和岩哥也认识了几十年,我觉得我也有资格说两句。”

孟笑笑也来凑热闹:“那我也要说,陈十是我最佩服的手工包设计师。”

就连高高这么靠谱的人,被这些人带偏了,她说:“我更要说了,我要歌颂一些新娘子的良好人缘与敬业精神。陈十是我到目前为止合作过的最自律的人。”

陈一鹤也被这些家伙弄得急眼:“那我这么娘家哥,是不是也得说两句。”

场面热烈得一度混乱啊。

就在这时,年恩挣开姥姥的手,他以小小的身板拨开人群跑到前台来,他反应奇快的拿起舞台边边上那个备用麦克风,他着急得很:“各位叔叔阿姨,你们不要闹,让我爸爸妈妈赶紧结婚。”

年恩这么一个着急,把大家都逗笑了。

于是,所有人都没再作妖,我与李岩总算是顺利交换了戒指。

喝了交杯酒,又倒了香槟切完蛋糕,我们正要宣布婚宴正式开始,王坦忽然急急忙忙的从侧边舞台爬上来,他先是对我们道了一声恭喜,他再是略显局促问我们能不能占用小小的一点时间。

看他这紧张兮兮的模样,我猜到他是想要向伍海岸求婚了,而伍海岸那么聪明一人,她自然也是反应了过来,她眼睛微微眨着,并不显得排斥。

我一看这郎有情妾有意的阵仗,我就拽着李岩到一边来,给王坦与伍海岸腾出了一片空地。

我确实没有猜错啊。

这个王坦,简直就是神仙般存在的人物,他不需要任何外援,他单枪匹马的一个人就能把求婚花束,求婚横幅以及钻戒,全然像变戏法似的一项项罗列在伍海岸面前。

大概想要向伍海岸求婚这事已经谋划了许久,王坦他的准备功夫也足,他虽然略显紧张但他还算是逻辑思维分外清晰的向伍海岸表达他想要与伍海岸共度余生的渴望,他准备的那些求婚词真的也有一股触动人心的力量,伍海岸由始至终眼睛亮晶晶的,她最终伸出手去由着王坦将戒指套到了她的手指上。

在这一刻,我下意识的先去看爷爷的脸,他略显遗憾,却也诚挚鼓掌。

我再看李纯,他的眼里分明写着一种这个小子要是仅仅说得好听以后对伍海岸不好我有他好看的繁复。

至于我吧,多次接触下来我真的觉得王坦这人特别不错,他待人接物啥的都很ok,更重要的是他待伍海岸温柔体贴,伍海岸与他修成正果,我也该是喜闻乐见。

因为这场婚姻请的都是关系特别密切的亲朋好友,所以吃婚宴时大家都比较随意,而爷爷也顺应年轻人爱热闹的潮流,他临时找人弄了个露天ktv,酒水和下酒菜管够,他这么一个老头儿大晚上的不寻思着早点睡,他还得陪着打头阵,和高高飚歌。

这一顿热闹收场时,已经快凌晨两点。

大金在农庄附近的酒店开好了房,他并且统筹到位逐一安排所有来宾去休息,这让我与李岩少操了很多心。

玩儿得兴奋过头了,也是太久没见着爸爸了,年恩刚开始不断揉着眼睛,他也要抱着李岩大腿非要和李岩一起睡,我正想说带他一起睡呢,然后下一秒他知道思文要去跟他姥姥睡,他好像生怕思文把他姥姥抢走了似的,他撒手撒腿得比兔子还快,搞得李岩白白浪费了一顿表情。

所有人都安置妥当,李岩伸出手来拥着我,他声线轻轻:“陈十,咱们也回房睡一会。”

到底还是时间仓促,房间里没咋布置,就是床头与墙上贴了几个喜字,不过虽然简单,看着却十分喜庆。

我原本想要去洗澡时再一并卸妆得了,但是李岩非让我躺沙发上,他说他先帮我卸掉眼妆之类的,省得我不小心撕拉睫毛会痛。

这段时间我被他折磨的没个人样,难得他现在愿意当个人来,想来伺候我,我哪里还有不从的道理。

被卸妆液湿透的面巾冰冰凉凉的,这让我暂时从酒精的困顿里抽离出来,我闭着眼睛任由李岩随意折腾,我思路散漫着随意找了个话题:“李岩,你后面有啥打算,你还要回去宝仑上班不?我听伍海岸说,她和李纯不太合得来,她打算出来创业。”

“不回去了。我本来就觉得自己并不太适合那个行业。我更喜欢做驴友俱乐部。”

动作轻柔搓擦着我的脸颊,李岩声线沉沉敦厚十分好听:“至于伍海岸,她想要从宝仑出来,她最主要不是与李纯合不合得来。以她的能力,她再继续当个总助,确实是屈才,她其实早就想要出来单干了,她一直没走,是她觉得我之前在宝仑势单力薄,她要留下来帮我。”

停了几秒,李岩继续说道:“就算伍海岸从宝仑出去了,还有高高与程欢欢可以配合到李纯这边。高高以前就是李纯的助理,程欢欢也与李纯相处甚欢,他们不会有什么问题。其实当初将高高从天鉴挖过来宝仑,是我与李纯心照不宣下共同达成的结论。我当时想到我总有一天会卸任,李纯会顶上去,我将高高放在那个位置,她可以为李纯的上任保驾护航。而李纯,他嘴上没说,但是他心里十分清楚我在打一场恶战,他才会故意造出他与高高无法再合作的假象,将高高为我所用。像现在这样的结果,就挺好的了。”

提到这一处,我想起唐智出事之后李纯在医院扇了高高耳光子的事,我仍然心有芥蒂,我一时嘴快就说:“诶呀,我记得之前李纯还打了高高,他们现在真的能啥隔阂没有的,就合作愉快吗?”

动作放得更慢,李岩无师自通那边给我做面部按摩,他一边用手指各种推按,他一边说:“你就别再揪着那事了,李纯那是无奈之举,他若不对高高动手,这可能会给高高带来灭顶之灾。高高和你一同调查三家比仿冒品事件,后来是高高先发现的端倪,她差不多要被赵先兴给盯上了。李纯是为了保住她。李纯这人,会有感情用事,但他更多是用脑子在做事。还有陈十,我知道他可能多多少少威胁过你几次,你也别往心里去,像保住高高一样的原理,李纯他也是为了混淆视听,他所说种种,皆是形势所迫。还有你记得你收到的我和赵嘉去酒店被拍到的照片,那个出自李纯的手笔,他其实就是想旁敲侧击你,让你暂时松绑对我的依赖。还有很多很多事,我就不一一列举了,他所做种种,都是要为你好。所以陈十,你千万不要对李纯再有芥蒂。”

我当然知道了,李纯他那跟我说的,都不是出自真心的威胁了。我更不会对他有啥芥蒂了。

毕竟在昆明那个小小的酒馆里,他让我触碰到了他最纯粹的心。

但是我并不打算将这一插曲让李岩知道。

这样的事儿,就该随着李纯的决意放下付诸流水,而我只需要带着这一份他曾经给过我生命里面的馈赠,以我余生之力,慢慢与李岩那般,将他视作生命里特别重要的兄长,我会热切渴望他可以遇到他人生最好的另外一半,并且心怀祝福,就够了。

将嗓音敛住,我十分隆重其事的:“嗯。”

再是抓住李岩的手示意他停住动作,我说:“你也很累了,就别给我按摩了,我要洗脸,我就先抓紧时间去洗澡,我洗好再到你。”

说起洗澡,我想起来我的背囊里只有唯一一套干净衣服可换了,虽然它是速干衣,那也强过没有吧。

站起来,我正要去把背包提过来翻腾,李岩像是看透了我般按捺住我,他说:“陈十,这里有你换洗的衣服,你歇着,我去给你拿。”

不多时,李岩还真的从衣柜那边给我拿了一身看着特别干爽的家居裙过来。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早之前爷爷说要把这里给你爸,我不是把所有衣服都给扒拉回深圳了,这里咋还有我换的衣服呢?”

“因为你拥有一个体贴并且无所不能的老公。”

伸手拍了拍我的头,李岩笑着:“快去洗澡。”

我还以为李岩能循规蹈矩的等我洗好了出来,他再去洗呢,然而我带着一身水汽出来,他已经穿着一身骚里骚气的睡袍从楼下上来,他顺带着把门关上了,并且抽上了门栓。

万分殷勤的,李岩抢在我之前拿出吹风机,他执意要帮我吹头发,我拗不过他,自然随便他折腾了。

好不容易双双倒在床上吧,我其实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完完全全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李岩又继续殷勤满满要帮我按摩,他说给我按按手臂撸撸手指啥的,容易促进睡眠。

额,就这么你碰碰我我蹭蹭你的,好几个月没见过猪跑的我开始想念起猪肉的味道来,可我不知咋回事脸皮忽然薄起来,我愣是没好意思直说,我有些含蓄的捅了捅李岩的胳膊:“你困不困,你要不要先睡?如果没有别的事要做,你就先睡吧?我再自己想办法入睡。”

还算是扯一把草就能燎原的上道,李岩暗下声来:“你要还没睡意,两个人在一起能做的事也挺多,比如当务之急,就是先洞房。”

337

任我再是久经沙场的人,我也能安然从他这些振振有词里爬出来,我差点没笑岔气去:“李岩你就拉倒吧,你说这话就不害臊吗,还洞房呢。你自己数个手指头算一算,咱们前前后后折腾了几回,上一次咱们提到洞房这个话题,就几个月前的事而已,现在这话还没捂热,你又得拿出来说一遍,你就不觉得尴尬呐?”

“入乡随俗哈。在佛山,领证什么的,还不能算是传统意义上的结婚,必须得摆酒席宴请过邻里四方亲戚朋友的,这才算是结婚。”

脸不红心不跳的,李岩能圆得很:“领证那次的所谓洞房,其实就是一种演练,现在才算是正儿八经的走仪式。”

啊,老油条就是老油条了,刚开始我可能确实会因为好几个月没与李岩咋的咋的了有些放不开自己,现在这话一说开,我脸皮立马厚了几寸,我想了想:“你这样说,也是挺有道理,我也确实愿意入乡随俗的。可你李岩不是死活不想要二胎嘛,这边肯定没有小雨伞来着,你要出去一趟买也不方便,你说这事咋整?”

“谁说没有。”

胸有成竹得很,李岩俯身过去床头柜那边拉开抽屉,很快他的手上就多了一盒印着巨大“超薄”两字的时下挺热门的品牌小雨伞,他一边拆一边说:“这还是我之前在宝仑买的。当时知道你要过来宝仑开会,我就寻思买一盒备着,说不定能用得上。然而计划赶不上变化,那会儿一直找不到用的机会,我还心想这得浪费了。所幸,它运气好,这不,它说不定一晚就能被用完了。”

循着他这话,我视线落在他手上扫了一眼,我看到上面赫然标记着的数量是6枚,我反正就是立马上头想吐槽:“李先生,你这是在炫耀你行呢,还是在暗示你不行咧?这都已经三点了,离天亮就没三两个小时,你要一夜七次,次次不到三分钟那样?”

抽出其中一个,李岩没有立马应我话茬,他而是栖身过来直接把我推倒在床上,他一扑过来就像野狼那般强势撕扯,他咬着我的耳垂:“敢揶揄我了嗯?等会别哭着求饶。”

事实证明,大部分的男人在这事儿上就是受不了激,而李岩这毛病尤为严重,接下来一连两个多小时,他一直致力将我陷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境地,我到后面真的熬不住了,我腆着脸皮死活求他,他才肯放过我。

原本就刚从狼塔出来没咋歇息,再是经过这么一场淋漓鏖战之后,我们直接是累挂在床上,那被子还是迷迷糊糊睡了一阵,李岩才想起来抽起盖我身上的。

临近晨曦,我睡得异常安稳,梦境虽然来袭,里面种种却全是美好。

好不容易睡意褪去,我蓦然睁开眼睛,只见李岩不知何时醒了过来,他用一只手支着他的侧脸撑在床上凝住我,他笑容清朗:“媳妇儿,早安。”

特别享受他眼睛映出我的倒影,我眉一横:“这会儿记得给老娘说早安了,昨晚干嘛去了,晚安都没说。”

打散他原本维持着的姿势,李岩挪了挪,他伸出揽上我的腰,他眸色更是澄明深深凝住我一动不动:“媳妇儿教育得对,以后我不管风吹雨打,不管春夏秋冬,不管酷夏寒冬,不管热日当空还是雷电当道,我都会在深夜来临时,和你道晚安,我也会在晨曦降临的清晨,和你道早安。我要是能做到,你要奖励我,与我白头到老。若然我做不到,那你就惩罚我,要与你白头到老,老了得听你唠叨。”

“拉倒吧,不是每个人老了都会唠叨,反正我觉得我不是这样的人儿。”

剔眉,我含笑:“不过白头到头这事儿,ok的。我可以接受。等咱们都老了,年恩娶上媳妇了,生了娃,他和他媳妇愿意让咱们带娃,咱们就给带娃,年轻人要不乐意,那咱们也别强求,到时候咱们去跳广场舞呗。我前些日子去买菜经过一块空地,我看那些老大爷老阿姨凑一起跳广场舞,音乐嗨气氛嗨,挺不错的。”

“跳舞这事,对我来说有些难度,我现在正值壮年估计投个几十万都学不会,更别提等老了,胳膊腿迟钝了,眼睛花耳朵背脑子不灵光的时候能学会。”

很自然的被我带入来,李岩眉梢上的笑也将他的眼角折出一丝丝褶子来:“我可以跟着你去看你跳,要是哪个老头子不上道敢凑上来搭讪你,我就上前揍他们一顿。”

我完完全全被他逗得乐不可支:“你再拉倒吧,就我现在这样顶着一张还能见人的脸出去,我要好好打扮一下确实还能有些小伙子给我吹口哨,我要真的老到了满脸长皱纹的年纪,老头子们看到我不得吓得满地跑,他们还能凑上来和我掰大仙?看把你给愁的。”

“这话你不能说得太满。”

李岩煞有其事的给我举起了例子来,他说:“我奶奶刚刚走的那两年,爷爷就没少给我说起我的太爷爷和太奶奶,他们就是一对深情携手了漫长几十年的伉俪,那时太奶奶就算满脸皱纹了,她在一群老太太里也是鹤立鸡群耀眼的存在,这可把太爷爷气得牙痒痒,他天天寻思着要揍那些眼睛不灵光的老头子。以前听着没啥感觉,现在想起来真是令人感动。”

顿了顿,李岩再一次将目光聚束落在我脸上:“陈十,希望咱们可以手牵着手,走到满脸皱纹,走到我可以为你动手揍那些对你心怀不轨的老头子的程度。千帆过尽,能与你白头偕老,是我可以想到的最幸福的事,也是我这一生人最幸福的事。”

我点头:“嗯,再对我说一次,我爱你。我就稀罕听这句,简单粗暴好理解,不费脑子。”

却是没有立马满足我这么小小一愿望,李岩掀开被子,他坐起来,他再是用手勾住我的后脑勺将我脸往他面前凑,他的唇落在我的脸颊上重重吻了一口,他说:“我觉得以咱们这一场爱情的广阔跨度,单单吃了一场婚宴还不够,所以我安排了起码得嗨个三天三夜,你还没醒来时,我已经让大金先在下面空地统筹和琢磨现场了,我现在要下去看那小子把事办得怎么样,你收拾好自己,再下来。”

压根就没给我接茬的空档啊,李岩撂完这么一番话,他就撒腿跑了。

我捯饬着洗完脸换好衣服出来,我忽然听到李岩在楼下喊我:“小石头,小石头,小石头。”

赶紧拨开窗帘,我往窗边一靠,我望着李岩牵着年恩站在正对着窗口的位置,我也提着嗓:“咋了?咋的一连串喊我几趟呢?”

分明就是演练过的,这俩父子顿时松开手,他们双双用手围在嘴边边上弄出喇叭状,他们异口同声着说:“没啥,我就是想要告诉你,我爱你。”

约定好了般,李岩与年恩转脸相对,他们互相指了指对方,再朝我望过来,他们又是异口同声:“他也爱你。”

远处,是我们那一群可爱的亲友朋友在各种忙忙碌碌的身影,再近一些,是爷爷坐在藤椅上摇摆出欣慰的笑容,再近一些,是那条活力四射的小狗子缠绕在那俩父子脚下,阳光倾撒得他们满脸都是,我再看着他们那些相同的笑容以及相似度高到极点的轮廓,他们眉宇间星星点点的温暖,点缀出别样的柔情来,我忽然就觉得,我此生无憾了。

是的,我这一生再无遗憾,再无瑕疵。

从今往后,无论昼夜更替,春夏秋冬周而复始更迭,这一刻都会成为我人生最光辉的珍藏,我会用往后余生千万日夜将它酿成陈酒,我会干脆利落喝下这些甜蜜的醉意,然后将余下的日子写成肆意挥洒的诗章。

没有隔空与这俩父子喊话,我重新拉回窗帘,我再是疾疾朝门外冲去。

我要奔赴属于我的,喜乐安平的幸福了。

最美好的故事,它就该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刻,这样哪天等我翻开泛黄的记忆,我才能再度被这些美好呛得流淌热泪,热泪盈眶。

所以,这个故事在这一刻,全剧终。

谢谢,故事到这里,全剧终。

ps:赶在七夕前结局,这样就可以借风祝大家节日快乐。至于原型结局,会放在个人公众号:跳海躲鱼

感谢各路仙女,有缘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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